我试图安慰倪敏。“喂,你放心,你那个不用负责的?”
倪敏泪流满面,“你一直在问吴婷的事,是不是怀疑她的鬼魂带走了吴建?可是我杀了吴婷,我杀了吴婷……”
倪敏的话让我微微一震,我明白她为什么害怕了。我知道鬼是真的存在的,谁说娃娃不能控制生死?
我问:“你还记得你买娃娃的地方吗?”
倪敏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她答道:“吴婷死后,我回去过一次,道观还在,不过现在是风景区,老道士已经不在了。”
我想这里一定有线索。我拿出纸笔递给倪敏,问道:“你还记得娃娃长什么样子吗?说不定你能画出来,写下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轻声说着,生怕我再让倪敏伤心落泪。
她拿起笔和纸,画了一个小小的人影。虽然她的画得不好,但我能辨认出娃娃的大致形状。
她画了一个大脑袋,几条简单的四肢线条,以及一个倒三角形的身体。手和脚是圆的。娃娃看起来有点丑,不仅仅是因为倪敏的画技不好。
整个人偶是用白布做的,但倪敏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眼睛和嘴巴用细红线表示。倪敏说,娃娃的黑发看起来和摸起来都像真人的头发。娃娃的肚子上,写着吴婷的名字和生日。
“眼睛和嘴巴是用什么画的?”?我问。我觉得我不想知道答案。
倪敏抬头,淡淡的说道:“血。”
我不寒而栗。“那头发真的是人发吗?”
倪敏不确定道:“好像是。有一次我抽烟的时候……嗯,试试……我点燃的香烟不小心碰到了头发,散发出一股烧头发的味道。”
和倪敏又聊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对吴婷的评价我都知道了。我们分开后,我带着娃娃的画。我打算问问闫道姑和花姐关于娃娃的事。也许他们会知道这样的东西是否真的有力量。如果说吴婷是因为那个娃娃而消失的,那么吴建很可能是因为她的鬼而消失的。
吴建在哪里?黄小龙去哪儿了?我现在也需要担心找不到鬼吗?这一切变得非常复杂。
回到家,我直接去找闫道姑,给她看了那幅画。她一看到就很认真地问我这幅画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把和倪敏的谈话和吴建的档案都告诉了她。她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不应该插手姜家的事情。”?然后她把东西递给我说,“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我往下看。闫道姑的手中,是一个熟悉的白色信封。在里面,我找到了三张照片。
第一个:一位穿着警服的英姿飒爽的女子正在向镜头敬礼。她灿烂的笑容告诉我,敬礼应该是开玩笑的。
第二种:黑水。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水面,五根手指张开,仿佛要抓住什么。靠近镜头,另一只苍白的手在试图从水里出来的头上按了按。
第三个:一个黑衣女子,全身湿透,站在腰间的水里,一头长发挡住了脸。
我看了看照片,知道这可能是吴婷。我拿起第二张照片,意识到生活比我想象的更像一部电影。如果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谋杀,那么这是谁想要淹死她?
我把所有的照片看了半天,闫道姑拿起了那幅画,说道:“杀戮傀儡,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邪恶的东西了。”
那么,这个娃娃真的对吴婷的死负有某种责任吗?
我向闫道姑询问了更多的信息,她只是把纸还给了我,让我去找花姐。
“鬼事你还是去问问鬼,去找花姐,能救你命的只有他们。”
她连我的命都救不了?我惊呆了。闫道姑如此强大,但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救我的命。好在我对花姐有信心,打算尽快去找她。
与此同时,我想收集更多关于杀戮傀儡的信息。可惜,无论我怎么恳求,闫道姑都不会再告诉我任何事情。幸好我妈带雪儿去买吃的,不然她估计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失望。
至少我有一千件事情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当我穿上鞋子前往鬼屋时,我苦笑着想。
可是,我到的时候,哪里都没有看到花姐。璐璐和其他女人跑来跑去工作,我和她们一起做日常工作。终于,花姐来了。
鬼屋开门的时候,花姐从二楼下来。我正要走近她,但我很快意识到她在想事情。
花姐从我身边经过,上前热情地迎接当天的客人。当我转身回去工作的时候,我发现璐璐的表情很酸。一整天,每当我试图单独找花姐时,我都看到那张冷冷的脸在指责我不工作。
终于等到客人都走了,璐璐也没有什么好做的了,才有机会和花姐聊聊。
“花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花姐笑着说:“好。”然后转身对其他女人说:“姐妹们,小吴今晚请我们吃饭,大家准备出门。”
啊!?我的请求是如何变成邀请的?我摸了摸口袋里的1200元,其中1000元是用来还债的。
“你会请我们,不是吗?”?花姐娇媚的问道。
在存钱和生命之间,我总是选择后者。我对着急切的女性人群苦笑着点点头。
夜市似乎生意兴隆;从一个摊位到另一个摊位,挤满了 人。我希望老板晚上早点运气好,今晚不敢向我要钱。
当我们到达他的摊位时,没有一个客人在那里。那个小男孩也不见踪影。只有老板在场,在一张空桌子旁打瞌睡。他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让我们到达,尽管他是在等着见他已故的亲戚,还是在我们的另一场盛宴中获利,我不确定。
尽管他睡得很熟,但我们一到他就弹了起来。我想,他是一个轻睡者,因为一个人的脚步声而醒来。
老板看着我的肩膀,好像他想亲自确认鬼魂就在那里,尽管我们都知道他一个也看不见。然后他开始擦桌子,问:“和上次一样吗?”
我点点头,菜来了。
花姐吃了点东西,我把画拿出来。她接过,仔细看了看,然后奇怪地看着我。“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她说。“每次你参与其中,都会有一些大事。”
我反对,但保持沉默。毕竟,我需要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