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锐,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在滕山城一个人都不认识。就算他真的是我认识的人,他怎么会在酒店门口等着呢?
然后我仔细观察了这个人。他神情憔悴,皮肤蜡黄,眼袋凹陷,我甚至觉得他有点熟悉。看了他半天,我突然很开心,心想这个人一定是我刚来的时候把我的电话号码丢了的司机。
我继续观察他的面相,发现他的周围仍然只有淡淡的黑色气体,看起来并不严重。然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先生。”?我走过去,笑着向他打招呼。
司机转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然后他立刻变成了疯狂的快乐。在保安惊讶的目光中,他竟然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师父,救救我!”
我立刻上前扶住司机。见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赶紧把司机拉到一边。
还没等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就已经开始哭诉:“师父,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我点点头,问他:“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我叫王国华,我也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就在不久前,我遇见了您……”这时,司机擦了擦眼泪,开始说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在与滴滴的竞争下,出租车的生意越来越差,但出租车公司收取的佣金依然没有减少。于是,除了日夜加班,王国华终于别无选择,只好安装滴滴App开始接单。毕竟,他需要养家糊口。
小时候,王国华已经开着车在镇上转了半天,还是没有接到一个订单。正要下班的时候,电话响了。这是滴滴发来的打车信息。
他从几天前就收到了这条消息,每天这个时候总会有人叫车。然而,它离去的地方太远了。就算车子已经出城了,他还要再开十公里。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几乎没有人想去。
因为今天生意不好,王国华想了想,最后还是接了单。在他开车去接那个人的路上,我也打了一个电话。毕竟,现在坏人太多了。万一遇到抢钱,他就麻烦了。这也是他不愿意接受这份网约车订单的原因。
听到电话里是清脆的女声,王国华也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给夜班的同事打了个电话,以防万一。
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也将网约车女子接了起来,送到了指定地点。尽管时间晚,路途遥远,但王国华总算赚到了一笔不小的钱。
而接下来的几天,只要这家伙叫车,王国华就会一直接单。几次之后,他也熟悉了这位乘客。
但这种熟悉只是单方面的。那个乘客很奇怪。她每天都去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关系。王国华想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她,她也拒绝了,依然顽固地坚持每天用打车软件。
况且,她也不爱说话,一路上连嘴巴都没开口。她只是默默地上了车,只坐在后座,驾驶座后面。
这一切都没有关系。毕竟,她真的每次都付出了。
这一天,王国华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完成工作。然而,就在他到了自家楼下,准备熄火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女孩子要打车。
那个地方虽然很偏僻,但王国华想了想,还是接下了命令。这一次,女孩子终于开口道谢,这让王国华心中有些欣喜。
然而,在回来的路上,前方发生了交通事故,道路因此被封锁了一小会儿。女孩一脸焦急,但王国华也忍不住。安慰了几句后,他下车查看情况。
但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不见了。然后他也拨了那个女孩的号码,但是语音提示说他拨的用户不存在,这把汪国华吓坏了。第二天,不管电话怎么响,他还是没有再接过订单。
然而,这个电话号码其实并不存在的女孩,还是拨通了王国华的电话,让他来接她。
然后王国华问了女孩昨晚的事情,女孩只说想尿尿就去一侧尿尿,回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走了。
王国华顿时觉得很尴尬,连连向她道歉。当女孩再次打车时,王国华这次接单。
但这一次,王国华对这个女孩的关注度很高。她看起来不超过18或9岁,非常漂亮。她的衣服还是她第一次穿的那件白色连衣裙。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错,王国华只能自嘲自己想太多。
当他顺利地将女孩送到目的地时,他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见女孩走远了,他赶紧下车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拉屎。
刚做完出门,就看到一个黑衣老太太透过车窗往里看。
然后他连忙打电话给老太太,老太太只是对他诡异地笑了笑,转身就走。
王国华检查了自己的车,没有任何问题,但驾驶座上只出现了一张报纸。
要知道,他的车窗从来没有开过,报纸怎么会在车里?
王国华吓了一跳。然而,就在他捡起报纸正要扔掉的时候,却看到报纸上的一张大照片,正是那个一直开着他的车的女孩。更令人惊讶的是,那张照片的标题是“单身女孩深夜被杀,尸体仍然下落不明”。
王国华把报纸扔掉,冲回家中。在那之后,他病了好几天才回到工作岗位。他还与同事改变了 关系,开始了自己的一天 。不过,他还是会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让他开车去接她。
王国华吓坏了。就算他关了电话,女孩的电话还是能打进来的。
他的手开始颤抖,他告诉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只是奇怪地看着他,发现王国华身上的黑气很轻。一直以为遇到鬼的是他的家人,没想到竟然是他。不过,他身上还有一点阴气,说不通。
“嗯,先生。那之后你去接那个女孩了吗?”
王国华只是摇头,道:“不,我不敢去。”
“那女孩除了给你打电话,有没有做任何事情?”
王国华继续摇头,“没有,每次她只让我接她,我说不她就挂了,但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我也受不了。”
就在这时,张老头打断道:“是他答应了姑娘什么的吗?”
听到圣人般的白胡子老头叫我师父,王国华有些意外,然后对张老头说:“从来没有,我能答应她什么?她上车后一直不说话,我也不是很健谈。”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他:“嗯。你那和你换车的同事呢?他有没有收到她叫车的消息?”
顿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神色,神色变得极为糟糕。过了许久,他才开口。
“是的,他收到了,但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