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别闹啦,给你留了肉啦!”
一个年老的地精士兵笑眯眯的从背后掏出一个陶碗,里面有着满满一碗的食物,其中还有一小块老鼠腿肉。
“草原人真的来了!”谢利鼻涕眼泪都因为恐惧流出来了,他大声的喊叫着。
“什么!”
底下的众多地精这才相信他的话,各个也都被吓的腿软。
“快快,快点燃烽火!”
一名地精大声提醒顶上的谢利。
“我没有火!”谢利听到同伴的指挥,慌忙开始准备点燃木柴,这时才发现自己身边居然没有火。
一名地精听到后,连忙从陶锅的下面抽出一根燃烧着木头,也顾不得火焰的灼烧了,直接朝着楼梯往上爬。
谢利在上面一把扯下盖着木头的皮革,还好他们虽然放松了警惕,但是烽火所需要的助燃物都还在。
他拿起一桶火油浇在木头上,等同伴拿着着着火的木棍冲上来之后,直接丢到了火油之上。
“轰!”的一声,火焰迅速燃烧起来,在火油的帮助下,木柴迅速的被点燃,压在缝隙里的狼粪,马粪开始发挥作用,一股淡淡烽烟慢慢升起。
其他的地精士兵也飞快的冲进了烽火台之中,最后一人进来之后,直接把木门关上,把一根粗壮的原木直接顶在了木门上。
这些士兵匆忙的在烽火台里换好甲胄,他们的装备很差 ,大都是残破不堪的皮甲,连镶嵌的铁片都没有,防御力只能说聊胜于无。
地精士兵们手里拿着锈迹斑斑的长矛,通过烽火台预留出来的射击孔,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草原骑兵。
驻守烽火台的地精,都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主,平日里粮食补给也少,武器更是差的不行了。
按理来说,这种烽火台形状的小型堡垒,为了方便,武器应该选择刀剑或者弓弩,这样才能有一定的战斗能力。
但是,腐朽的地精官僚才不会考虑这一点,一把长刀的价格,足以买三四个长矛的矛头了,一把战弓那价值就更高了,起码顶的上二十个矛头。
反正这些烽火台驻守的地精,只要能把烽火点燃就已经完成任务了,至于他们自己能不能在敌人的攻击下存活,那是一点都不重要。
烽火台里唯一一把猎弓,此刻正在一个大地精的手中,他是这个烽火台里唯一的军官,管理着剩下九名地精士兵。
大地精透过射击口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草原骑兵,用力的拉开猎弓,瞄准了一名草原骑兵。
“咻”
一支羽箭离弦射出,但这猎弓射程短,杀伤力低,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只见那名草原骑兵骑在战马上飞驰,面对大地精射出的羽箭,连躲都不躲,直接用绑在小臂上的盾牌挡住。
“呜~”牛角号吹出短暂的声音。
几名地精士兵在烽火台的顶部,紧张的看着下面绕着大圈转的草原骑兵,他们已经近在咫尺。
但是地精士兵却没有什么好的攻击办法,他们缩在女墙的背后,手里握紧长矛,等着敌人爬上来的时候,狠狠的戳上去。
“杀!”
草原骑兵军官一声大喝,十几名骑兵立马张弓搭箭,将羽箭抛射向烽火台顶部。
“咻咻咻”
“啊!”
“救我!啊!”
密集的箭矢划破长空,落在这小小的烽火台顶部,大部分扎在了燃烧着的烽火上,但剩下的几支箭就射在了地精的身上。
他们身上单薄的皮甲完全起不到该有的防御作用,锋利的箭矢轻松的破开甲胄,狠狠的扎在他们的身上。
当场就有两名地精士兵被射死,剩下几名地精吓得慌忙从楼梯口逃了下去。
地精士兵们躲在狭小的空间里,瑟瑟发抖的举着长矛,这些长矛上甚至还有锈迹,矛锋对准楼梯口,等着敌人跳下来,发动致命一击。
外面的草原骑兵环绕着烽火台,几名骑兵拿出飞爪,奋力的甩飞出去,锋利的爪尖勾住烽火台顶部的石砖。
他们试了试,觉得够牢靠之后,便踩在马背上,鼓起斗气来,一个跳跃抓住飞爪背后的绳子,两三下就爬到了烽火台的顶部。
“赶紧灭火!”一名草原骑兵大喝,随后燃烧斗气,挥舞手中的臂盾,将还燃烧着的木柴击飞。
这些木柴从烽火台顶部被丢了下来,下方的骑兵就直接用土沙将其掩埋灭火。
下面防守的地精士兵听到了他们灭火的动静,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阻拦。
火势越来越小,最后一丝燃烧着的火油,也被草原骑兵们用憋了许久的尿浇灭了。
他们透过竖着的楼梯口,看向下面紧张防守着的地精士兵,不由得哈哈大笑。
另一边,几名骑兵下马,冲进了地精们的院子里,他们一脚踹开院子中央煮着的陶锅。
随后抬起一根原木,鼓起斗气,在大喝声中将原木狠狠的撞在烽火台底下的木门上。
顿时,木门就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老旧的木门上,一道道裂纹延展开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撞开了。
这下子腹背受敌的地精们更加惊慌失措了,有几个地精慌忙的把杂物丢弃下去,死死的挡住木门。
“怎么办!怎么办?”
大地精军官此刻也六神无主,死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内心。
在烽火台顶部的几名骑兵见状,当即觉得机会来了,其中两人掏出短弓,弓弦直接被拉满,从狭小的楼梯口瞄准。
“咻!”
“啊!”
箭矢直接从上方射下来,加持了斗气的箭矢直接将两名地精钉在地上,痛苦的死去。
“桀桀桀!”
草原骑兵发出瘆人的笑声,趁着敌人恐惧的时间,一跃从顶上跳了下来。
“啊!”几名恐惧的地精士兵,大声的叫着,想要提高自己的勇气,疯狂的刺出长矛。
从楼顶上跳下来草原骑兵当即举起胳膊上小臂盾,一个侧拍,就将两三个疲软无力的长矛戳刺格挡开来,另一根来不及格挡的长矛直接刺在了他的身上,但他的身上可是穿着厚重的铁甲,这一击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连他的皮都没有刺破。
草原骑兵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刺到他身上的长矛,将紧紧握住长矛的地精士兵拽了过来。
在地精士兵惊恐的尖叫声中,他挥出马刀,地精士兵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刀刃割过他的喉咙,半个脖子都被割开了。
草原骑兵丢掉手中的长矛,将脖子喷涌出鲜血的地精一脚踹了回去,这个地精士兵此刻还未彻底死去,他痛苦的捂住脖子的伤口,瘫软在地上无力的挣扎。
他的身体也砸在了身后地精士兵的身上,看着喷出的鲜血,他们腿都软了。
草原骑兵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大喝一声,将臂盾挡在身前,鼓起斗气合身扑了上来,手中的马刀犹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地精士兵的生命。
随着剩下几名骑兵从楼上跳下来,这个烽火台的战斗也彻底平息下来,所有的地精士兵都死去,草原骑兵甚至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
战斗的开始和结束都很迅速,让地精士兵没有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