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试一试.”云梦不想再违背自己内心的意愿,勾着他的腰身低语一句.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身子僵直的撑在她的面前.
“浅浅,你刚刚说......”
“我说,我愿意和你试一试.”云梦搂着他的腰身往前带了带,一颗心狂跳不止.
“你不是在哄我吧......”他高兴的快要疯了,墨黑的眸子里,欲望翻涌.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就是致命的诱惑.
云梦低声调笑,手从他腰间垂下:“你不信,那算了......”
他泛红的眼角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视线里.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男子的吻连带着他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舌尖早已滑了进去,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着云梦.
她被包裹在熟悉的吻意之中.
四月的江州早已摆脱严寒的侵扰,小院中海棠花正昂着头努力的绽开.
车内暧昧一片,早已与世隔绝.
他的吻太过热烈,云梦攀上他的脖子 尽力去迎合他,他一路向下,在她脖颈间胸前留下一串串属于他的印记.
他搂着她的腰身紧紧相拥,仇昱霖忍着欲望不敢要她,只是慢慢加深唇上的侵占.
云梦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快要沉迷于他浓烈的爱意里,他忍着不舍,狭小的车厢内他弓着身子靠倒在她的胸前.
“浅浅,我不是在做梦吧,曾经无数次我都梦见我们在一起,可是醒来后却只有我孤身一人.”他似乎还未从刚刚的情欲中抽身,此刻声音沙哑的厉害.
“你希望是梦吗.”云梦长指绕过他的发丝,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他的味道.
“我定是傻了,才会这样问你.”仇昱霖将自己埋在她的颈肩,贪恋着她的味道.
“我也是疯了,才会这样答应你.”云梦也不知道刚刚自己着了什么魔,竟会心甘情愿的答应他.
“我再不会放开你,不会疑心你,我会护着你,浅浅,我很爱你…….”仇昱霖撑着身子看着她,每说一句,他的眸光就深一寸,爱意也更浓一分.
云梦脸颊处微红,带着一丝微醺,别有一番韵味.
“知道了,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云梦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我不想放你走……”仇昱霖此刻正情到深处,拉着她不愿放手.
云梦噗的一下笑出声:“你怎的还这样黏人.”
“嗯,都怪浅浅太迷人.”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嘀咕一句,说完轻快的在她耳边留下一吻.
云梦浑身一颤,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定要想法子缠着自己,赶紧推开他下了车.
“浅浅……”仇昱霖紧随其后下了车.
云梦停下脚步回身去看他,便看到他勾起唇角,朝自己而来.
“浅浅,我们来日方长,今晚记得想我.”他俯身靠近一字一句满是诱惑.
云梦想起刚刚的缠绵,一颗心狂跳不止.
“你快回去吧.”云梦忍下心中悸动,催着他赶紧离开.
仇昱霖柔声叮咛:“我想看着你走,你晚上喝了酒,记得喝点醒酒汤.明日才不会头痛.”
“知道了.”云梦应了一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目光灼灼,笑意盈盈的往家中去.
仇昱霖看着二楼窗户亮起的微光,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云阅声死后一个月,公署的人在临江码头江边一处废弃的小房子旁边发现了一具尸体.
乔逸带人赶到时,公署四探长之一的许毅早已将临江码头围了起来.
码头上经历过一次大火,早已面目全非,如今处处满目疮痍.
“乔署长,今早有工人在码头处施工无意间挖出来一具尸体,我已经派人控制了这边.”许毅见他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
“死了多久了.”乔逸一手掀开遮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
熟悉的那张脸乔逸却怎么也不会忘,此人正是云阅声的账房兼管事.
他好像记得是姓赵.
许毅道:“应该有一个月了,前几天连夜大雨,掩埋尸体的地方被雨水冲刷,最近刚好码头处在重新修建,工人们才意外发现了尸体,若不是这次有人无意间发现,恐怕就会永远掩埋下去.”
经过泥土掩埋,赵管事浑身都被泥土包围,若不是及时发现,恐怕再过几日就无人可分辨的出.
“看来那晚码头处突发一场大火,是有人刻意而为,或许就是想掩盖一切真相.”
乔逸伸手摸了摸他颈部的伤口,伤口很深,看来杀他的人没有丝毫的犹豫.
乔逸捂着嘴,将白布盖了上去:“先带回去,另外再暗中派人去查查他的家人,记住,不要声张.”
许毅转身指了指身边数人:“你们几个将尸体先抬回去,你们几个跟我走.”
乔逸起身望了望身后的一片废墟,这里出事后,父亲低价购入,这些天已经准备动工了,不远处有不少工人进进出出在清理残渣.
赵管事的死却让乔逸感到一丝恐慌,按理说云阅声已死,他不应该在此时被杀,难道是普通的仇杀,还是这背后还有什么未被发现的秘密.
回公署的路上,乔逸思绪万千,却毫无头绪.
路过江州商会,他正好看着云梦从里面出来.
云梦也看到他,见他愁思满面,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浅浅,我能和你聊一聊吗.”终是乔逸先开了口.
云梦道:“好.”
二人找了一家清静的茶楼,上了二楼的阁间.
身旁凌姝很有眼色的退去了门外.
云梦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清茶:“是出了什么事吗,你看着心情不太好.”
乔逸道:“赵管事死了,尸体刚刚被发现,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再过些日子恐怕会辨认不出.”
云梦问:“死了多久,云阅声死的那天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乔逸回了一句:“应该是跟他死在同一天.”
“也就是说云阅声死的当晚他就被杀了,可他为什么会死,谁会杀他,还是说他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被灭了口.”云梦那天的疑虑在此刻又被掀起,果然,云阅声没有骗她,父亲的死或许他真的不知情.
乔逸道:“也许只是一般的仇杀.”
云梦反问:“你信吗,若真是一般的仇杀你何苦这样心烦意乱,砚秋,赵管事死的时机不对,有人已经等不及了,想来个死无对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