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瞬——
一道尖锐的叫声从门外传来,带着声嘶力竭。
“啊!!!蛇,好多蛇!!!”
院落之内,原先秦怡与南月儿是听到了南小小的哭声之后,才打算前来看戏。
甚至他们认定了南烟定然是后悔为了南小小出头而伤了南月儿,打算假情假意的来劝说几句。
谁知刚走到院子内,便发现满地的鼠患与蛇。
吓得他们近乎晕厥。
“快来人呐,有蛇!!!”
院子内瞬间闹哄哄的,无数护院匆忙赶来去,却还是晚了一步,秦怡母女都被蛇咬了几口,晕了过去。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动物只围绕在院子内,都没有靠近南烟的房间,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便是连飞禽都盘旋不下,却也久久不去。
君绝尘抿着唇,冷眼看向南烟,他还是将手收了回来:“记住本王的话,你在与本王交易期间,不允许做出辱没王府名声之事。”
说完这话,君绝尘没有继续停留,从后窗离去,消失在了房内。
南烟的心这才一松,她这才察觉背后溢出了冷汗,浸湿了背夹。
“娘亲。”
南小小哇的一声扑入了南烟的怀中,抽抽搭搭的:“我不喜欢坏叔叔,呜呜,他欺负小孩。”
南烟心疼的看着南小小通红的双眸,这一次,她又让小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她不明白,明明君绝尘如此厌恶她,便是当初连睡她都要靠药物才行,为何这一次却非要纠缠她?
南小宝也从床底下钻了出来,他眼眸泛红,问道:“娘亲,刚才那个坏蛋就是我和小小的爹爹?”
这话让南烟的心脏紧了紧,可南小宝如此聪明,她想隐瞒都无法隐瞒下去。
“此事以后我会和你解释,你稍后偷偷离开南家时千万别让那些人发现了。”
南小宝本来想拒绝离开,却莫名的想到了君小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
若是他不回去,小墨肯定会饿肚子的。
“等娘亲甩开君绝尘派来的那些人,娘亲便会去找你。”
“嗯。”
小宝乖巧的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看着南烟。
南烟不放心南小宝独自离开,生怕会被南家的人看见,就悄悄的把他送了出去。
幸好君绝尘派来盯着她的人没有进入南家,所以,她把南小宝送到了后门的围墙外,这才目送着他离开。
等南小宝离去之后,她才转身回去了南家。
君绝尘并没有离开南家太远,他森寒的视线凝视着南相府所在之处,声线冷漠。
“把盯着南烟的人,全都撤回。”
“另外,本王要关于南烟所有的资料,事无巨细,不许遗留任何一条!”
他想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的东西,为何能治好他的失眠之症!
这一夜,南相府注定不平。
南月儿与秦怡被蛇鼠咬伤,被抬回了房内,幸亏南家并无毒蛇,是以并未有生命危险。
南云柔闻讯匆匆赶回,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怡,眼眶一红,声音更咽:“娘,你怎么会弄成如此?”
“还不是南烟那个扫把星!”秦怡恨恨的,“我之前便说过她是扫把星,一回来就引来蛇鼠为患!”
南云柔的眼眸暗沉,又是那南烟!
更让她愤怒的是,这几日她找了如此多的杀手,硬是无一人接下她的任务。
这让她烦不胜烦,眼神中都带着愤怒。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把她留在相府?”
这南烟就是个隐患!太危险了!
“还不是你父亲曾经给唐隐写下了欠条?”秦怡的眼眸中带着一道阴沉,恶狠狠的道。
“当年父亲真的写了欠条?”
夫妻之间,哪有写欠条的?
唐隐的嫁妆,那不都是父亲的吗?
“当初唐隐失忆了,不记得她的亲人,是相爷捡到了她,后来发现她很有钱,你爹就把她娶了,”秦怡冷笑道,“不过,本来你爹以为娶了她之后,便能顺理成章拿走她的全部财产。”
“谁知道唐隐居然将这财产全藏了起来,如若他不写欠条,她就不把银子拿出来!正因为此事,你爹才如此不喜欢她。”
更重要的是,当初唐隐不只失忆了,还毁了容,脸上全都是伤疤,若不是因为她有点银子,相爷都不可能娶她。
偏偏唐隐还如此不识相!女人嫁了人哪能有私房钱?她的钱不都是夫家的吗?
唐隐这种做法,相爷怎可能不动怒。
“娘。”
南云柔的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南烟不只威胁父亲,她还不愿意在背后替我行医治病,若是她连这点用处都没了,留着她恐怕也没什么用。”
“哼!”秦怡忍着疼痛,冷哼了一声,“南烟当年为了不继续帮你行医治病,居然和人私奔了!她的债还没有恕完,我是不可能放过她!”
南云柔的眸光闪了闪,当初她偷走南烟孩子的事情,只有她和南月儿知道,连母亲都是不知情的。
母亲一直以为南烟是为了不想再替她行医治病,这才与人私奔,而她也整整一年没有回来,母亲更不知道她从来没有怀孕。
秦怡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过,南烟还是有点用处,你舅前些天看上了那鳏夫家的铺子,碍于鳏夫的妹妹是当朝贵妃,生怕她找陛下告状,只能另择他法。”
南云柔眸光微动:“娘,你的意思是......”
“南烟回南家来,想要吃我的喝我的,哪有这么容易?如今让她嫁给鳏夫以此换来铺子当聘礼,是最好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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