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惊得所有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王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那双眸里带着足矣将人焚烧成灰烬的怒火。
“秦怡,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此时此刻,秦怡只感觉到冷意从脚底窜入了她的心脏,冷的她浑身发颤。
饶是她怎么想也没想到,秦洛会出卖她。
这么多年,她给秦家的还不够吗?
秦洛显然是不把秦怡打入地狱誓不罢休,他满脸愤恨的继续道:“你们可知道这个女人在谋财害命之后,又如何侮辱唐隐?”
“她亲口当着我的面骂唐隐抠门小性,不肯把私房钱拿出来,她还说,既然她已经是南陵的女人,那唐隐的家财,自然也有她的一份。”
“可偏偏唐隐隐藏了所有的家财,还不许南陵纳她为妾,所以她才对唐隐心生怨恨,以至于多年来对那南烟非打即骂!”
秦洛恨恨的道:“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她要杀唐隐的儿子,她虐待南烟,她都说是唐隐欠了她的。”
“如果不是我亲耳朵听,我也不愿相信世上有如此无耻的人!如今我所言句句是真,当初我抢人钱财的时候,也是她告诉我,斩草要除根,做事一定要狠!”
“为此,我才伤了如此多人的命,但我再狠,我也不会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出手!”
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悲愤,咬牙切齿的望着秦怡。
秦怡的脚步连连向后退去,忽然被身后的门槛绊了一跤,一屁股摔倒在地。
摔得她屁股生疼!
“不,我没有做过这些事,全都是诬陷!”她扯着嗓子尖叫出声。
没错,只要她不承认,没有人能奈何的了她。
唐隐已经死了,谁能证明是她下的毒?
想到这里,秦怡紧紧的握着拳头,强行想要让自己保持镇定,可那颤抖着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心里的紧张与恐惧。
和王冷笑出声:“那你要害死唐隐的儿子之事,如何解释?”
秦怡张口就想要辩解,却想到她当年写的信还在秦洛的手中,顿时有些无力的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
面如死灰,绝望至此。
她知道自己这一下,什么都完了!
“不过,我有件事不明白,”和王的目光扫向了南月儿,“既然当年被丢了的是唐隐之子,那这同日出生的南月儿,又是从何而来?”
此话让其他人也回过神来。
所有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了秦怡的身上。
那一刻,秦怡犹如针芒在背,她感觉到那些目光都带着锐利的刺,狠狠的扎在了她的身上。
疼的她呼吸都带着痛苦。
要知道,秦怡这一生,最要的便是尊严。
否则,她也不会在丢了唐隐的儿子后还不够,不惜把女儿送到唐隐身边,都要诬陷她为自己正名。
现在她的所有伪装,全都被一层层的撕开了,让她无处遁形,难看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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