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落下去那还得了!?肯定得烧毁一重天不可!
三位一思量,立刻就赶往下一重天,七位仙女也很是焦急,误了摘桃的时机,匆匆追下去。
好在一切他们想象的坏事情都没有发生,无任何小神仙受伤,也没有任何烧毁小重天的不良事。
幸好幸好。
诸位拍了拍胸脯,一身老骨头都被折腾的难受。
南极仙翁抚了抚白色胡须,驻声道:“刚刚那东西是什么?”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地…?
emm,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这地面损毁成这样,一会的修补费得交多少呀。
透过那个洞,隐约还能看到南极仙翁屋子里的某些枝丫和装束。
南极仙翁可是满面的心疼。
北斗星君掐指捏算,眼皮一抖一抖的,忽而一松气:“没事没事,就是一颗蛋而已。”透过北斗七星的方位,他已经看到那颗火石掉落下来的方向,更是发觉了这是一枚死蛋。
随即就什么兴趣都没了。
和南极仙翁的心疼,北斗星君的松了一口气相比,太白金星要安稳松懈许多,既不随着心疼,也不做乍然的松气,只是没什么反应。
“太白。”南极仙翁忽的唤声开口,“太白有什么好修补匠可以推荐?”
太白金星一愣,皱着眉头:“有倒是有,不过先不谈修补,这火石掉到哪里去了?”
……这一问题这几人才想起来,面面相觑,看了看云朵地面:没!什么都没!
又看了看脑袋上面那个洞,忍不住想笑两声,但突然想起刚刚的问题。
“这,该不会有人捡走了吧?”南极仙翁有些迟疑,心中就很无奈:怎么就祸从天上来呢?
“太白金星,南极仙翁,北斗星君,见过三位仙君。”七仙女姗姗来迟,老大开口就很有成熟感,“三位仙君可寻到那突如其来的天石?”
“小仙惭愧,说来没有一点方向,而现在便是连那火石去了哪里都找不到。”北斗星君尴笑着报告,这七位仙女虽说只是仙女,但也是陛下的七位女儿,由不得一些小神仙嘀嘀咕咕的。
“找不到吗?我们帮三位一起找吧。”七位仙女的脾气还是挺好的,只是有些过分开心了
……“好。”能怎么办呢?七位仙女们有什么坏心思吗?当然没有,那么就只能同意。
而那从天而降的火石已经火光熄灭,在白云上滚了几圈才到那时的佛子脚前,正好被他捡起来带走。
并没有注意自己身后捡起石头的那一块地方上还有个破洞,一个砸穿一重天的洞,并且就是这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椭圆形石头。
他捡起石头时仿佛感觉到一丝脉动,这才仔细松手,将火石捧在掌心,想要仔细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后来才得知这是一枚死蛋,已经是一枚死蛋,里面再无生命体可言。
许是难得的想法与念想,他并没有很快扔掉这颗死蛋,反而是带到佛前,在祖佛见证下给这颗几乎被判定死刑的蛋取了一个名字——檀念。
檀香与念想。
后来便是连入世也带着那颗蛋,直到遇见席念安,直到破了佛戒,直到爱上一个人……这情劫怕是过不了了。
只是那个时候不带任何的记忆的凡间皇子,只觉得这颗蛋很重要……也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丢了这颗蛋,周而复始,彼此辗转,最后落在闽如行的身上,还是以一个已经孵化的兽形态存在。
在此之前,就没人觉得这颗蛋还能孵化,这意外谁也不知道是个怎么回事。
——首都星军部。
“小娃娃~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呀。”季情眸光空洞且疯狂,一身军装隐没在墙上的黑暗里,显得半张脸极为渗人。
他有安下几个暗扣,在各个军校里都有,只不过这次唯独洛尼亚军校的那个暗扣没被选上,而其余的暗扣都已经出现,彼此之间猜忌过,疑惑过,也交好过,但这个身份还不是暴露的时刻。
“你在说什么?”这声音很熟悉,反问出这句话。
“我在说你(我)感兴趣的那个小娃娃呀,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呵哈哈哈”尾音的笑声十分诡谲。
细一听,这两句话别无二人,也是同一人说唱。
“你别动她!”冷喝声响起,门上的影子古怪的扭曲着。
“哎呀呀,我猜不会对这个小娃娃动手的,只是这个小娃娃知道的太多了,有些让我起了“检查”的心思。”相较于前一句的急躁,后一句要温柔细致许多。
像极了一人分饰两角,既奇怪又能如愿转换。
“你是个疯子!”这声音咬牙切齿的,“你在辐射星还做了什么?我好像发现了你的秘密。”这语气里颇有一种鱼死网破的心情,咬牙也不如决绝,直接的点破。
“秘密……?”回答的声音轻笑一声,“我哪里有什么秘密呢,还不都是你们瞎猜臆想出来的罢了。”
“你是说辐射星的傀儡玩偶们?”
“哎呀,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交易所最后的主人家是你,是堂堂的帝国少将,与我、何干?”声音里的感觉满是逾越感,这笑声笑的连他自己都有些崩溃。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发空,身体却变得无力瘫软,顺着墙无力的滑落跌坐在地上。
——天光破晴,窗外的阳光洒落进来,这满室阴暗也逐渐隐退。
“少将大人。”门外有人敲门,是军部的人,正好是早晨,“您的速递已经到达。”他低头看了一眼,这地址好像是……辐射星?
辐射星还能送速递吗?
这种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再多的想法也没有将关注点放在这上面。
“好的,放在门口就行。”季情唇角含笑,按着门打开来,道了一声谢,看上去很是正常。
……谁知道这个季少将是哪个人呢?也许是外界的异生物占据身体,也许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鬼魂呀。
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闽如行,ndyd!”这熟悉的怒喝声从水里传出来,混着水有几分扭曲。
岸上的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这种情况也不过是他们席大佬与另一个大佬的“打情骂俏”罢了。
就是下手有些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