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忆,雾中之雾迷中密。
把嫌犯李勇带回衙门后,关在了监牢里,等明天开审。晚上回到家中,仍然没有看见徐偶像,只能尽量早点睡了。
第二天八点左右,我穿起了官服,在正堂准备审案。
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开堂审案,从没有想过自己,能和电视里的官员一样,主持正义。
我坐在官椅之上,王松与老师爷站在我旁边,随后我对外,大喊一声:“升堂!“
堂下的十名衙役兄弟便,同时喊道“ 威武。“与电视里一模一样,看起来那些编剧还是有点历史水平的。
按正常的手续,我叫人带囚犯李勇上堂,此时的李勇一身白色囚服,跪在堂下。
不论我问什么?他都说的一清二楚,而且把罪责都承认了。
堂外有很多百姓听审,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看这李勇这么爽快的承认罪行,百姓们也是议论纷纷。
见他已经完全承认,并且说出了作案过程与作案手法,先引发火灾导致布庄大乱,随即进入谢文才的房间将其伤害,然后十分巧妙的设计了一桩密室杀人案。他说的很仔细,似乎记得十分清楚。最后我按律法,将其判为三日后处斩。
可刚刚判决,我又突然想起了一个纰漏,据那个接生的刘婆婆说,袁清隆的儿子右手手臂,有一块狼头形的胎记,我一拍脑门,叫王松去看看他的右手手臂。
王松将他白色的衣服慢慢卷起,却并没有看到那狼形胎记。
看到这里,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已经判决完了,只能先将其押回监牢。
回到侧堂,我与王松和老师爷说起:“袁清隆的儿子,右手手臂应该有一块狼形胎记,但这个李勇却没有,如果他并不是袁清隆的儿子,为什么要冒充而杀人呢?这其中,恐怕有什么问题!“
听了我所说,老师爷便也说了几句“大人不必烦恼,既然他已经承认了,就不必去计较那么多了!“
我没有回答老师爷,而是自己想了起来。
他这么说,只是怕麻烦,想马虎了事而已,可我这个人,却容不得一点马虎,这可是关于一个人的性命问题,我上官微辰,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个疑点,我一定得想办法查清楚了!但从李勇那里,应该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因为他既然恩有可能帮凶手顶罪,那就应该不会透露凶手的信息。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得去试试。
我带着王松去了关押李勇的监牢,但不出所料,他果然一个字都不回答我,看来现在还是只能自己慢慢查,而且还得再从布庄查起。
因为那次王松通宵查资料之后,我对这个青年人,产生了说不出来的信赖感,有人把这感觉,叫作朋友。
再次来到布庄,凌儿已经准备好了谢文才的葬礼。
葬礼之上,我看着她温柔似水的双眼,从此变得无限忧郁,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非经历而不能体会。
看见她这样,我心里也是一阵剧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就见过几次而已,为什么像认识了很久一样,她高兴我就高兴,她难过我就心痛,这是我在现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葬礼完毕,将谢文才的尸体安葬在附近专门葬人的山坡之后,我与凌儿一起步行走回布庄。
我们边说边走,我希望她能够向我诉诉苦,这样会好一点。但她却一直沉默。
我们就这样,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这时她突然晕了下来,我赶忙将她扶着,然后将她背起,送回布庄。
我又叫王松去请了医生来看,医生把完脉和我说:“这位姑娘这是伤心过度加上睡眠不足而晕了过去,只要休息,就没事了。“
听完医生所说,我放心了很多,谢过医生后,便又去谢文才死亡的地方看了看。
我走进房间又四处仔细看了起来
突然感觉踩到什么?然后抬脚一看,原来踩到一颗小珍珠,我欲将小珍珠捡起,突然又发现一个异样。
床底下有一块地板的花纹与其它地板的花纹不太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伸手敲了敲那个花纹不一样的地方,敲出的声音也与其它地方不一样,我想了想,这里可能是一个暗格。我将床拉了出来,然后打开了暗格,只见在暗格之内发现了一个宽约50厘米长约90厘米高约30厘米的一个箱子,箱子没锁。
我将箱子也打了开来,里面放了七幅画,但原来似乎有八幅画。
我将画一幅幅的翻开,最后在其中一幅画里面,找到一封挺长的信。
我将信打开,读了起来“不管是谁看到这封信,但我想我那个时候已经死了,是被一个神秘的人杀死的,而他是为一个我们家族守护千年的秘密而来的,或许他找到了这个暗格,或许没有,但不论如何,我都要说出这个秘密的线索,只要有缘人将血,滴入这七幅画之内便会得到这个秘密,我也不写的太多了,一切随缘……。“
千年守护的秘密?这到底是什么呢?而且这个谢文才早预料到,自己会被杀,看来这个案子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番思考之后,我决定将画全部收起,这件事情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还有那个李勇肯定有问题,面对种种疑点,我是即头疼,又有点兴奋。
将床推回原位之后,我又回到凌儿房间看了看,见她还没有醒,我也不便打扰,便叫在一旁保护的王松随我离开,我并没有将这七幅画的事情告诉王松,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只能,先将七幅画带回家里,我叫王松在屋外等候。
将画放在一个我特意设计的密室里之后。然后确认安全之后,我又带王松返回了衙门,这个千年的秘密到底会是什么?
想想着想着,路经迎春阁,突然想起有些时间没见小依妹妹了,说起来还真的有点想她,便叫王松先行回了衙门,而我进了迎春阁。
小依姑娘和往常一样,在大堂弹着古琴,琴声十分动人,似乎能让焦躁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见我来了,便停下了琴声,与我走进了她的房间。
坐在桌边,我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和她慢慢说了起来。
她也是一副挺喜欢听我有点夸张的办案与推理故事,我讲的津津有味,不知觉又忘了时间,能有这样可以忘掉时间的人,那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