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江一菲脑筋一转,“四姨,你们也没有通知亲属,除了初八,没有别的好日子了吗?要不,我们再选一个?也别难为我同学和陈经理。”
唐继春撇嘴,“别的日子不是远嘛。”她不是怕夜长梦多,早点将媳妇娶回家她才安心。
“你说说看,如果有合适的日子,有刘镇长帮忙,陈经理也许可以帮忙打个折扣呢,是吧陈经理?”
陈经理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刘镇长是我们的老熟人,既然是她的亲属,选在金鼎阁也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一定提供最好的服务和最优质的饭菜,价钱上我们可以打个八八折,这可是我们酒店从来没有过的折扣。”
唐继春眼睛一亮,钱上找啊,这个好!
“要不,二十八?没差几天,我们还可以准备的充分些。”唐继春试探性地与孙凤商量。
孙凤迟疑片刻,也点了头。
陈经理大喜,立刻去查二十八的日子,“经理,二十八也订满了,不过,有一家没有交定金。”
“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取消。”陈经理吩咐着,“酒店的规定,交了定金才会留包房,你们是怎么把关的?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开了你们。”
前台立刻红了眼,他们也是为了酒店的生意着想,金鼎阁生意红火,只要定包房的客人都会如期前往,“经理,我们知道了。”
陈经理教训完手下人,转而面对刘楠时已是满面笑容,“刘镇长,您看这样处理可以吗?”
刘楠扬着下巴,斜眼看着陈经理,“下次注意点。”
“一定一定,您放心,我们酒店包您满意。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唐继春等人很高兴,酒店订到了,还拿到八八折的优惠,好话不要钱的说与刘楠,“刘镇长,今天多亏有你,我们才订到酒店,正日子的时候您可一定要来啊,让于洋和他媳妇好好敬您一杯。”
刘楠咧嘴,娘的,又一个让她随礼的,她最近出门没看黄历啊,都是破财的。
江一菲也向刘楠表示了感谢,“还是老同学给力啊,有你在我们才会如此顺利订到饭店,谢谢刘镇长。”
李威见众人迟迟不归,走出包厢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是否需要帮忙?”
刘楠笑容格外灿烂,“有我出马,怎么会搞不定,是吧一菲?”
江一菲笑笑,“是啊,多亏刘楠同学帮忙,我们才会订到酒店,没想到此次参见聚会还有这样的收获,说来说去,我还要感谢班长,要不是班长组织这次聚会,我们又怎么会见到刘楠这样优秀的同学,所以,这次聚会的意义重大。”
“刘楠是班级里非常优秀的人才,我建议,等会儿回到包厢,我们请刘楠同学做下总结发言。”夏彩虹建议着,在刘楠看不到的地方向两位好友使眼色。
“彩虹的建议太好了,我们热烈欢迎。”江一菲拍掌道,“刘楠可以向我们介绍成功的经验,我们共同学习进步。”
刘楠嘴上谦逊着,面上却很高兴,“哪有什么成功的经验,不过是辛苦工作换来的,不值一提。”
“像你们多好,在大公司打工,还去国外赚美元,赚的是我们的几倍,我们才真的是养家糊口。”
这时的刘楠仿佛换了一个人,没有了之前面对江一菲的大惊小怪,也没有面对陈经理时的以权压人,如邻家姐妹般亲切,李威赞赏的点头,“刘楠太谦虚,在班里一直低调做人,对同学们却是情真意切,是个热心肠啊。”
江一菲、夏彩虹和白静互相对望一眼,男人女人本就是火星和金星的关系,现在看,思维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面对李威的夸奖,刘楠嘴咧的更开,“班长,再说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
刘楠捂着脸,带着几分女人的扭捏,“都是同学,我有能力怎么会不帮?”
李威点头,“这才是亲同学啊,我们的感情就像亲人一样,所以我才组织这次聚会,就是希望重新唤起大家的热情和亲情。”
刘楠竖起大拇指,“还是班长有高度,我们的思想境界和你没法比,我们还是不要在大堂立着,同学们都是多年未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讲,我们还是进包厢吧。”
两人的互捧差点没恶心到江一菲等人,江一菲终于发现李威也是一个混官场的好材料啊。
李威无可厚非,他出来无非是找江一菲等人,江一菲将心满意足的唐继春等人送到酒店门口,唐继春掩饰不住喜意,“这下好啦,日子定下来我们可以回去准备,一菲啊,这次的事多亏有你,到时候你一定要回来参加婚礼啊。”
“放心吧四姨,我一定回来捧场。”
人都走了,夏彩虹才逮到功夫问江一菲,“干嘛找刘楠帮忙,这个酒店我们也可以帮忙找人想办法的。”
江一菲笑笑,“刘楠不是有面子嘛,既然她在县里吃的开,干嘛不用她,有现成的不用,我们做什么麻烦别人?不要人情啊?”
“我不过是试探她,她能办到自然好,办不到我们也没损失什么。”
“可她办成了,不是成全了她的面子?在同学们中岂不是更有威望。”白静不理解。
“一个定酒店而已,算什么大事?别看大家对她吹捧的厉害,刘镇长的叫着,同学们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谁又会真的把她当做一回事。”江一菲解释着,“她挑我的刺,我想拨她的面子,不过是你来我往,成与不成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事情我办成了,就不算亏。”
“都说官场如战场,里面的弯弯道道多,我怕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白静感慨着,虽然老师不好当,但面对的大多是心思简单的孩子,她的生活也过的简单容易。
“你没听出来吗?刘楠怕是很县长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能不惹她还是不要惹她。”江一菲叮嘱着,随时将县长挂在嘴边,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这样的人我们还是远离吧。”白静道,“之前我还觉得她人很直爽,可猜测一菲老公那段我又觉得她不对劲,她好像刻意让大家知道一菲嫁的男人不好,过的也不好。”
夏彩虹打了个响指,“你才发现,她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嫉妒一菲比她漂亮、学习还好,嫁的还好,所以如果一菲真的找了一个F洲黑人,她心里才会得到平衡。”
“女人心、海底针,这样的女人与我们不是一路人。”江一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