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莎娃冲过来:“死丫头,我撕烂了你的嘴!”
南喜石阻止了涅莎娃的继续撒泼,对贺良说道:“作为男人,你更应该说到做到,把你承诺的事情办好,我不会再找你麻烦。”
贺良拍了拍夏侯云的肩头:“小云,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说完把手机递给南喜石。
夏侯云瞪大眼睛:“不要给他……”
南喜石迅速接过手机递给涅莎娃。
南喜石是个手机盲,这种智能手机对他来说简直像天书一样难懂,如果给他一本武功秘籍,无论多难他都能看得懂,可是这种新鲜玩意儿,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涅莎娃熟练的打开手机,贺良似乎有备而来,这部手机里通讯录都被删除,只有相册里存着十几张照片。这照片照得十分清晰,金色的册页上錾刻着清晰的魏碑体紫罗浮神剑秘籍!
南喜石异常惊喜,一把抓过手机看了两页:“不错,的确就是这个秘籍,和我见到过的真品一模一样,贺良说话算数,是个坦荡荡的君子。”
他回头叫道:“莎娃,我们走!”
夏侯云恼怒,捶打着贺良:“你个胆小鬼……干嘛给他呀?”
贺良抓住她的小手:“你发病的时候我答应过的,他帮你治病疗伤我把秘籍给他。”
“你真糊涂!我真的病死了也没什么关系,最见不得恶人横行天下,你竟然把秘籍给他,今后南喜石危害就更大!”夏侯云声色俱厉。
贺良抱着挣扎的夏侯云:“听我的吧,这一切我都有安排。”
夏侯云不解:“事都做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次给你治病排毒逼出七条苗疆蛊虫,你的体内应该还存留两条。刚才涅莎娃刺杀导致我真气混乱没法继续为你疗伤,这怪不得人家南喜石啊!涅莎娃对我的袭击非常的厉害,现在我提不起真气,没办法与南喜石对抗,干脆把手机交给他。”
夏侯云挣脱贺良怀抱:“你真糊涂啊!把武功秘籍交给他,将来他一定会杀了你,自掘坟墓!”
贺良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他练不成的。”
夏侯云说道:“你把整套秘籍都给人家,有什么练不成?”
“你不知道,这本秘籍手机上只有前一部分,这部分南喜石基本都知道什么内容,后部分我拍完放在另一部的手机中,这是紫罗浮神剑秘籍中最为重要的关节,只可惜……那次夺回秘籍金册,把它背在身上,秘籍为我挡了子弹,后半部分被打穿了。就因为该死的秘籍你的姐姐才……”贺良说到这儿眼圈儿发红,声音哽咽。他回忆起妻子夏侯玲被韩雷他们围堵的场景……
夏侯玲为掩护他竟然放弃救援,甘愿为他而死!贺良这才得以脱身。
夏侯云听完他和姐姐这段故事,不由得泪眼婆娑:“阿良,你对我能像对姐姐一样好吗?”
贺良用力点点头:“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和你姐姐一样至高无上,得到你们姐俩的爱我非常幸运……”
夏侯云轻轻地说道:“从前对姐姐有些误会,她是个情深意重的女人,那时候,我年少不懂事,误以为她把我拉到伊斯塔尔是在害我,其实姐姐怕我死去。现在,她又把你大公无私推到我身边,我欠她的太多。”
贺良听到夏侯云发自肺腑的话心生感动,两人深情相拥默默流泪,怀念着夏侯玲对他们的好。
贺良擦干眼泪道:“南喜石逼出你体内七条蛊虫,你的健康状况大有好转,发病频率会更低。但还没有彻底根除,下一次就要把你体内的两条蛊虫逼出来,让你的胆囊生出新的胆汁,才算彻底治愈。”
夏侯云愁眉紧锁:“你说这话有点儿晚了!南喜石得到紫罗浮神剑秘籍就不会再帮你。”
贺良非常自信:“他一定会来找我的,要不然咱俩赌一把?呵呵……”
“行啊!就赌一枚钻戒吧!”夏侯云俏皮地歪着头。
“哈哈,我看你输定了!紫罗浮神剑秘籍的关键图片还在我这儿,不用着急,南喜石会主动找上门来。”
夏侯云抱紧贺良:“你傻呀,他找你没好事,除了比武就是要命的。”
“那是你不了解南喜石为人,他不是坏人而是为武学痴狂的人。一门心思都在练功上,对金钱和美色毫不感冒。”
夏侯云笑道:“这么说你对金钱和美女非常在意了呗!”
贺良抓住她的小手:“再说这话,我就亲你……”
夏侯云连忙捂住粉红的小脸儿:“那可不行,人家现在还是大姑娘呢。”千佛山脚下荡漾一对情侣欢快的笑声。
韩雷非常的郁闷,自从与妹妹玛丽闹翻,妹妹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信,打电话无人接听状态。韩雷心里很清楚,他被妹妹放到黑名单里。
他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做的是很猥琐。妹妹玛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即使喜欢男人,无论喜欢上小鲜肉还是成熟的男人,都是她的自由,当哥哥的不该过多的细问。
他痛恨自己还没走出与妹妹那种若隐若现的恋人情结。
事实上,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今生不可能成恋人。有心给妹妹打电话道歉,却发现玛丽已经悄然失联。
韩雷不再是靠着工资过活的穷小子,玛丽把军中的事务交给他做,在很大程度上给他经济特权。
休斯顿狂人酒吧里放着重金属音乐,霓虹闪烁,门前两个妖艳的女子频频向他招手。
贺良孤身一人。此刻正想排遣寂寞,这是去掉坏心情的最佳时机。毫不犹豫,左拥右抱,融入休斯顿狂人酒吧灯红酒绿的瘴气中。
金发女郎搂着韩雷的肩膀,刺鼻香水味钻进他的鼻孔。
“先生,您要什么酒呢?”
“来点儿金奖白兰地吧!”
金发女郎摇头笑了:“先生,你这酒要的也太离谱了吧?”
韩雷一愣:“这话怎么说?”
“我们这儿的酒有轩尼诗、有马嗲利、80年的拉菲,金奖白兰地可是没有啊!这种廉价的酒好像在一些不入流的小咖啡馆才能买到。”
韩雷脸一红,不过还好,酒吧灯光诡异看不出脸红。
他挺起腰板儿:“喝白兰地喝顺口了,那今天换个口味?”
金发女郎冲他抛个媚眼儿,眨眨左眼,极尽**:“请先生来吧台调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