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聪聪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这把钥匙!神奇的数字排列顺序的……暗示了一组数字!
她飞快地按下一组数字,突然手指停在“确认”键上犹豫一下,回头看着两个助手。助手拿着防暴盾牌正眼巴巴的看着她。那种轻蔑的目光让姚聪聪非常不爽。
她果断的按下确认键……炸弹上,光标迅速闪了两下随即熄灭!
两个助手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炸弹的设置是各种各样儿的,还有延时爆炸的情况,有的炸弹设计者就为打击拆弹者的自信心,专门设计延时炸弹……
姚聪聪不屑一顾,随手拆下绑在柱子上的炸弹,叫交给两个助手,助手不敢迟疑,拿起炸弹放进排爆车。
排爆车就是一个铁罐子制成的,30毫米厚的钢板能预防300公斤TNT爆炸威力。
拆弹的女孩子这么自信,弄的身旁两个男助手有些尴尬了。
他们捡起姚聪聪拆下的每个炸弹扔进排爆车,只用五分钟的功夫,姚聪聪把十个炸弹全部搞定。
专家们七嘴八舌。有的说,姚聪聪瞎猫碰上死耗子,撞大运碰巧。还有的人怀疑,她和这种炸弹制造者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姚聪聪不在乎“砖家”们的评论,在耳麦里向首长汇报战果。
老首长即激动又兴奋:“你用什么办法排爆的?能告诉我吗?我要向全军推广!”
姚聪聪一笑:“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将来这个排爆过程还要记录在案。首长,我发现炸弹特征后就向你汇报了。这些炸弹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六组炸弹,每个炸弹都缺一个阿拉伯数字,六个数字就应该是组成炸弹的密码。当时我也找不到突破口,所以我才问你是谁安放的炸弹。这还得多多感谢老首长的及时提醒!这个大学生是个数学天才,我发现在这六枚炸弹上,出现了六个圆圈儿,时有时无不断闪烁……缺的那几个数字我记下来,正是圆周率的前六位数!我就是按照圆周率破解的炸弹密码。”
首长笑道:“你这丫头啊,鬼精鬼灵的,等着我给你摆酒压惊!”
这件事过了半个月,姚聪聪就被突击提拔,调到特战团当政委。由上尉破格提拔到中校位置。
姚聪聪的到来,特战团上下一片欢腾,军营常年看不到女人,即使军营里扫卫生的和做饭的也是男兵。
年轻美貌的女政委成了特战团的一道风景。
姚聪聪第一次听说有人驾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闯入到市区。上峰命令特战团团长齐建龙全团紧急出动,全力围捕贺良。
特战团从上到下,没有不知道贺良威名的。
唯独这位漂亮女政委,拆弹专家姚聪聪不知情,好奇心驱使她要见一见这位架机穿越国境的特战精英。
不过,见面的场景似乎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妙。虽然姚聪聪在特战团也接受一些实战训练和搏击训练,但是她的特战水准要差很远很远。
姚聪聪的自信,多来自军营大兵们的宠爱。训练场上,谁能与姚聪聪交手,那就是他的福分。因为年轻貌美的军中霸王花仅此一朵,特战兵们谁也不忍伤害。
姚聪聪知道战友们放水,私下仍然以为水平很高。
初见贺良,发现这小子牛逼的很,就想给他一顿杀威棒,不成想被贺良反制。
他指着贺良的鼻子,恼怒道:“你等着……”
两个看门他战队队员指着贺良:“完了,完了,这回你死定了……肯定搬兵求援去了,到齐团长那吹枕头风,这回你惨了!”
贺良笑道:“呦,他们是两口子啊!”
“哪有啊,齐团长一直追求她,不过,这丫头好像根本没上心。虽然说我们特战团是团长说的算,但是只有一个人管不了,那就是女政委了!”
果然,十几分钟的功夫,团长齐建龙来了,身后跟着怒气冲冲的政委姚聪聪:“就是他出手打我……齐团长,我看你对他太好了,贺良属于重犯,不给他戴手铐,脚镣,上边知道了会怪罪下来的!万一这小子逃跑,咱们特战团都得受连累。”
齐建龙说道:“贺良兄弟不是那种人,他是个讲义气的君子。你是不是言语冲撞了他呀?”
姚聪聪气急败坏道:“齐建龙,你真是不知好歹,分不清里外吗?明明是外人欺负我了,你还不为我撑腰?哼!”她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仓库。
齐建龙尴尬的笑了笑:“贺良兄弟不要见怪,我们军中就这一个女官,大家把她都宠坏了。这么说吧,在训练场上,姚聪聪喝水都有人给拧瓶盖儿。从来特战团那一天起,她喝水都是别人给拧瓶盖儿的。”
贺良嘲笑道:“你们有点儿太过分了吧?军营里还分什么男女?莫非……齐团长对姚政委有意思?”
齐建龙目光低垂:“姚政委眼光高着呢,我不是她的菜。”
不知怎的,齐建龙发现姚聪聪看贺良时,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这是男女之间爱慕的信号。姚聪聪从来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这个或许就是“来电”的意思吧!齐建龙胡思乱想,也不能确定或许是误解?
“你就安心在这儿呆着吧,只要我在这儿就亏不了你!”齐建龙心事重重离开大院子。
晚上七点钟。
姚聪聪再次出现在关押贺良的院子门口。
两个卫兵互相看了一眼,抿嘴一笑,心照不宣。
“我要进去见贺良。”姚聪聪严肃道。
两个卫兵刚要跟的进来,却被姚聪聪拦住:“你们在门外站岗,不用跟我进来了。”
一个大兵故意说道:“那可不行!贺良是危险分子,像上午一样,这家伙万一出手伤到您,团长怪罪下来,我们两个吃罪不起啊!”
姚聪聪有些恼怒:“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们敢不听?在外面候着,谁也不要进来!”
贺良听到姚聪聪的声音,立马钻进被窝,他裹着被子脸冲墙,索性蒙着被子装睡。
姚聪聪见贺良躺在床上,呼吸非常均匀,她以为贺良睡着了,轻轻地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翻看着贺良的书籍,静静地等他醒来。
贺良哪睡得着啊?他在琢磨,这么晚了,姚聪聪究竟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