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落地钟浑厚的声音敲了六下,贺良坐起来,拉开窗帘,一束耀眼的晨光洒落在房间里。贺良伸了个懒腰,想着今就要掘沙皇一世的陵墓,不由得信心满满。他扭过头,不经意的看到墙上的壁画,惊坐在沙上。他房间里的秋景油画,怎么变成了沙皇一世的油画了呢?贺良清楚的记得他和焉素衣都已经换了房间,就为了躲避沙皇一世和皇妃的油画。贺良没想到,刚一起床,却见到了这幅诡异的油画。
贺良揉揉眼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走到油画前,他仔细辨认,这一幅画果然与他第一晚住的房间的那幅油画一模一样。贺良隐隐的感觉,这幅油画绝对不简单。他正在屋子里琢磨,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伴着一个女饶惊呼声,他听出来是焉素衣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
焉素衣一下子窜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贺良,我怎么又回到原来的房间了?我记得昨晚我与师兄换了房间的,我的房间是一幅冰川图啊!早晨起床,我准备洗漱之后吃早饭,突然现壁画变成王妃的那张油画了!
贺良看着焉素衣吃惊的表情,他没话,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油画。
焉素衣瞪大眼睛,捂着嘴巴,叫道:贺良,这屋子真的闹鬼啊,你房间的油画怎么还是沙皇一世啊?我记得你和邓文迪已经换了房间了。
贺良道:谁不是呢,我睡醒一觉,就现油画变成了沙皇一世。
焉素衣托着腮帮子想了想,自语道:难道是我们走错房间了?
贺良道:那我还真没注意,我们再出去看看门牌。
焉素衣与贺良盯着各自房间的门牌愣了。贺良幽幽的道:看来我们真的走错房间了。
焉素衣道:不对呀,昨我们分明是换了房间的,一夜也没出来,怎么可能走错呢?
贺良觉得焉素衣的有道理,他决定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杜仇和邓文迪。贺良和焉素衣焦急的敲他们的房门。
邓文迪也刚刚起床,穿的干净利索,唯有杜仇穿着睡衣,他及拉着拖鞋,揉着眼睛,问道:干嘛呀?这么早敲门?
焉素衣叫着:都几点了?懒猪,今就工作了,还不起床?
时间还早啊,咱们七点才集合呢,我还能睡一会。杜仇懒洋洋的道。
邓瘸子笑了笑,道:哎呀,看来还是我的素质高啊!这毛病是当兵的时候就留下的。这么多年了,一直没睡过懒觉。怎么样?杜仇老兄,很舒服吗?
贺良严肃的道:我让你们两个子,我让你们与我换房间,为什么不执行命令呢?
邓文迪立刻无辜的表情,道:队长啊,你什么呢?我咋听不懂啊!做事可不能倒打一耙呀。
杜仇也是云里雾里,一副惊愕的表情。是啊,我们按你的要求换了房间,我住到师妹的房间了,你住到邓团长的房间了,有什么错吗?
贺兰笑了,指了指邓文迪和杜仇,损道:你们两个子一唱一和的什么意思?如果换房间了,早晨醒来,我为什么原地没动,还在原来的房间里。这怎么解释呢?
邓文迪吃惊的道:队长啊,我跟你十年了,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昨晚半夜的时候,我在看电视,因为电视里演的都是俄语,我也看不懂,刚准备要睡下,差两分钟12点的时候,你就来敲我房门,有急事找我,我打开房门以后,现你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告诉我,咱俩必须立刻换房间。并告诉我拿好我的东西换房。我问你为什么,你也没有回答我,只是工作需要
没等邓文迪完,杜仇一把按住师妹的肩膀道:师妹,昨午夜12点,你也是要求跟我换房子,当时我都已经睡下啦,没办法,又慌忙爬起来穿上衣服,这情况和邓文迪的一模一样,你的也是工作需要,队长要求换房间,你还住原来的房间。
贺良吃惊的望着焉素衣。
焉素衣捂着嘴巴惊愕的道:怎么可能?我昨晚睡的好好的,从来也没换房间啊?
贺良点头道:是啊,我也没找你换房间啊。
邓文迪突然笑了,有些无奈的道:呵呵,这两个人好像精神病啊!难道今是愚人节吗,怎么搞的这么诡异?
贺良面沉似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焉素衣吓得面如土色,她学的崆峒派虽然有鬼神之术,但她从未见过如此灵异之事!
原来贺良与焉素衣都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做出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贺良知道他这两个队友邓文迪和杜仇根本就不会谎。那么原因就一定出在他和殷素衣身上。还有一点,让贺良感到可怕,那就是他和焉素衣换房间的时间惊饶一致,上下不差五分钟!在东方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午夜12点的时候正是鬼魂出没最为频繁的时段。
贺良猜测自己是不是被某种东西附体,才做出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来。焉素衣也感到惊奇,因为她是一觉睡到亮的,根本没起夜。师兄为什么她12点时来找他换房间呢?最终,贺良与焉素衣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两人沉默了。
贺良接下来就要考验焉素衣与他是不是有默契。贺良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是啊,我就是12点找你换房间了。我想看看你们在做什么?有没有心情备战?
焉素衣接话道:对啊,贺队长让我到师兄房间查看一下,看你在做什么?结果看到你睡觉了。
杜仇脸憋的通红,辩解道:我们肩负着特战防御任务,必须养足精力才能打好仗。谁像你啊?一个女孩子家,半夜敲男饶房门。
杜仇的这一句话激怒了焉素衣。杜仇,你怎么能这样话呢?你是师兄,我一直很敬重你,希望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这是队长的安排!
杜仇臊得满脸通红,他觉得这个玩笑有些过分了,害得师妹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