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又是***包办婚姻啊!我真真的爱死这个制度了!这是刘璋同学此刻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虽然早就知道古代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甚至多有以妻妾数量,来衡量身份地位一说的。但他毕竟来自后世,脑子里对于婚嫁之事,总是有种先恋爱后结婚的程序。
打从在门口见了邹玉娘的美貌,虽然就此惦记上了,却一直在谋划着怎么去接近人家,然后再想法打动那美人儿的芳心,进而将这美娇娘娶到手。
方才邹靖猛的那么一说,他愣怔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男女双方要想先恋爱再结婚,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下,基本上就是胡扯。
此时的婚姻,全都是由婚姻双方的父母长辈指定。当事人根本没有权利去置喙。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直到洞房时,才相互认识。
这个时代的女子,尤其是有些身份地位之家的女子,平常根本就是足不出户,见都见不到,更谈什么恋爱的机会?自己后世的习惯,在这个时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他晕乎乎的想明白了这些,正欢喜的要点头答应之时,却猛听邹靖说什么他妹子又跟自己不配,登时大急,张口就喝了出来。
尼玛的!跟我不配那跟谁配?谁敢跟她配,老子割了他小**,直接给他扔泰国去!
刘衙内眼见邹靖有“悔婚”的迹象,当即暴走,咬牙切齿的瞪着邹靖,很有扑上去掐死这丫的趋势。
邹靖哪知道这位主公的心思啊。他开始满心打算着,全是一片欢喜之情,然后见刘璋不说话,又以为主公看不上自己妹妹,生怕刘璋误会自己想靠自己妹子晋身,心中全剩了惶恐了。
然而,正想伏地请罪,收回那个痴心妄想时,这位主公的一声大喝,又让那巨大的欢喜重新回归了。
这一来一去折腾的,让邹靖一颗心直如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大喜大忧,差一差就得了心脏病死了。
而此时,主公瞪着自己的眼神儿,为毛却还如此凶恶呢?邹靖觉得自己很委屈。妹子都答应给你了,你还要怎样啊?还让人活不?
“咳咳,那啥,嗯,玉娘很好,我很喜欢。嗯,就这样吧,嗯嗯,你早些收拾准备,我先回去了。”
眼见邹靖同学满面恐慌迷茫之色,刘衙内总算先回过神来。哼哼哈哈的嘱咐了几句,站起身来。
邹靖长长出了一口大气儿,连忙恭声应诺,爬起身来,随在后面相送。
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拔都等众侍卫紧紧跟上。只是眼瞅着进门时,那位邹将军老神在在的,这出门时,却恭谨谦卑,俨然下属。其中的戏法究竟是怎么变得,着实让人好生奇怪。
刘璋走出大门,向仍自躬身的邹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吧。邹靖领命,深深一揖后,这才转身进门。
只是刚刚转过身去,却忽听身后主公又吩咐了一句什么,下意识中先自连忙应下了,再次施礼恭送。
眼见刘璋翻身上马,蹄声得得的去了,这才抬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欢天喜地的往屋中走去。
只是走不出两步,忽然想起刚才主公最后吩咐的那句话,不由的当场傻住。
“你要是忙不过来,可先把玉娘送我那去也行的。”
这就是刚才主公临走前的吩咐。
我擦,是不是也太急了啊?虽说不是娶妻,但好歹就算纳妾,也当有个程序啊。这就先把玉娘送过去,这….这……,明月下,邹靖仰天而立,半响无语。
相对于在家里凄惶无语的邹靖,刘璋同学却是心花怒放。这一天的收获可大了去了。
先是赴宴白吃白喝了一通,顺回来五百匹上好战马。吃饱喝足一出门,不但又拐带了一员大将,更是捞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老婆。人生之得意,更有甚乎?
所以刘衙内很开心,骑在马上,一路上都在傻笑。拔都看的奇怪,终是忍不住靠近颜良文丑二人,偷眼瞅瞅走在头里的刘璋,这才拽着二人低声问道:“喂,咱们主公何事如此开心?”
“啊?嗯,收了个人。”颜良道。
“嗯嗯,收了个小娘子。”文丑语。
拔都一阵头晕,瞅着这俩夯货老神在在的模样,完全就剩下无语了。问了还不如不问!收了个人倒是很明白了,但怎么又出来个小娘子呢?是刚刚看到那个美貌女子吗?
拔都有心再问问清楚,但是瞅到那俩浑人眼中露出的,很明显的有种鄙视的神气,不由的一阵腻歪。
拔都跟这俩人都属于亲卫,整日的混在一起。深知这俩家伙的毛病。自己说不清楚事儿,但要是别人多问几句,往往俩混蛋就会露出这么一副鄙视的神气。那意思就是,你智商太低,说了你也不明白。
就为这,拔都没少跟这俩人怄气。时间长了,拔都自也有法对付,就算再怎么不明白,也决不去问。如此一来,着急的反而是那俩家伙了,最终会主动将事情说明白。当然,颠三倒四,缠夹不清自是题中之义。
此刻,拔都一看俩人那眼神儿,自是仍用老法子对付。果然不多会儿,俩人就忍耐不住,嘀嘀咕咕的就跟拔都说上了。
等到拔都终是听明白了整件事儿,也是为主公高兴。一队人喜气洋洋而行,踏碎了一地月光。
回到大营中,沮授迎着进了大帐。刘璋得意洋洋的将今天的事儿细细说了。
沮授惊喜之余,待听到刘璋让邹靖早早将玉娘送来,不由的全剩下苦笑了。只得给这位如同火星来的主公,将这个时代婚嫁之事的礼仪规矩大体说了一遍。
刘璋听完却是毫不在意,哥看中的是结果,至于过程怎么搞没差。沮授说了半天,毫无作用,不由大是沮丧。只是既然遇上了这么个极品主公,也只能他来事事CAO心了。
当下,苦笑着让刘璋只等着做新人便是,一切事宜皆有自己去联络搞定就是,刘璋自然大是满意。酒意上涌之际,不再多留,转身往后歇息去了。
到得屋里,香风入体,一个柔软的身子靠了上来。温柔的伺候着他洗漱更衣。
刘璋迷迷糊糊之际,闭着眼享受着那份温柔。安琪儿与他早成就了好事,其后这屋里,便也都是由安琪儿伺候了。此刻酒劲儿上来,心无挂碍,一双大手便老实不客气的在那具娇躯上游走起来。
怀中人被他三两下就搞得娇喘吁吁,一个身子软的如同面团一般。待到磕磕绊绊的纠缠到了榻上,刘璋自个儿也是邪火冲顶。
当下三两把将两人的遮挡物尽数扯去,合身抱上之余,但觉得怀中这个躯体清凉滑腻,丰盈可人。
他喝了一下午的酒,虽然在邹靖处清醒了许多,但一直处于耗神劳心的紧张状态下,到了此时,实在是疲惫的很了。
这会儿身处暗室之中,压抑下的酒意失了控制,登时不可遏止的爆发了出来。都说酒为色之媒,这话分毫不假。只是这酒太过,则没了食色的力气。若要太少,却又达不到那种刺激的程度。
按说刘璋白天酒没少喝,实在是达到了过量的标准。只看他在邹靖家外,竟尔跟狗较劲,又亲自动手搬石头,偷看人家妹妹之事就可见一斑。
但坏就坏在,他一番折腾,酒意发散不少。断断续续的挥散之后,这会子可可的,就正好达到了色之媒的程度。
如今感受到怀中娇软温香的躯体,哪还有半分清明?甚而连前戏都没做多少,便提枪杀了进去。
娇啼婉转,狂风骤雨之下,遗落一榻春色。残红片片,痛与欢乐交织,竞呈嫩蕊初放。
花开花落,潮涌朝退,刘璋才在一阵酥到了脑际的抖颤中尽数释放。使劲往怀中搂了搂那具已然火烫的娇躯,不管不顾的,便就往下一趴,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背脊处一片腻滑丰盈,刘璋迷迷糊糊的翻身搂住,一双手下意识的上下摸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阵吃吃的低笑,随即,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便在他身上温柔的探索起来。睡梦中,只觉得浑身酥麻似要到了骨子里,偏有一处,却如金刚怒杵般坚硬起来。
刘璋经了上一轮的喷涌,这会儿便有些清醒了。听着那低笑之声正是安琪儿的,只道这妮子食髓知味,索求无度。
当下嘿嘿一笑,探手过去,抚上了一瓣挺翘之处,微微用力一捏,将一块滑凝若脂的水豆腐陷入掌中。
耳中听的安琪儿低呼一声,这才又翻身压了上去,寻到紧要处,微一用力,再度燃起了熊熊战火。
如诉如泣的吐息如兰,刘璋挥戈猛进,勇猛无韬。黑暗中,安琪儿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的箍着他,低吟浅唱之声恍如九天仙乐一般,妙不可言。
花儿开了又谢,谢了由开,久久之后,安琪儿忽然全身再次如同触电一般抖颤起来,便在一声高亢的吟喔声中,两人同时攀上顶峰,风平浪止,一切都静了下来。
刘璋睁开眼来,探头过去,轻轻亲了亲安琪儿滚烫的小脸,在安琪儿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后,这才翻身而下。
只是便在刚刚躺下之后,忽然整个身子猛然一僵,如弹簧般坐了起来。
转头看去,暗影中,却见在榻上最里面,一具同样玉雪般的身子蜷缩在那儿。因为他刚刚一碰之下,此时仍自微微颤抖着。
刘璋目瞪口呆,半响,努力定了定神,抖颤着伸手将那人扳了过来。微弱的晨曦下,熏儿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一滴泪珠儿。只是那张如花娇靥上,此时却是红潮隐然,满是羞喜之意。
刘璋跪坐在中间,转头再看看另一边,却见安琪儿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正自沉沉睡着。
我勒个去!稀里糊涂的这就3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