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轻鸣娴熟的烤鱼动作,洛瑶更是后悔不该跟他打那个赌,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好不好吃是她说了算吧?
想到这,洛瑶抿嘴偷偷地笑了一下,但洛瑶还没完全收起她的笑容,就听见凤轻鸣清润的嗓音传来:“口是心非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闻言,洛瑶顿时瞪向凤轻鸣,他难道会读心术?她想什么他怎么能知道的?
“瑶儿,你要怪就怪你脸上那贼贼的笑容,是它出卖了你。”凤轻鸣没等洛瑶发问,便解释道。
洛瑶瞬间无语,这都被他看出来了,他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凤轻鸣看着洛瑶微微撅起的红唇,不禁有些失笑,把手里烤好的一条鱼递给了洛瑶。
洛瑶接过,咬了一口,虽然很想口是心非地说不好吃,但她知道她若是说了,凤轻鸣肯定会有办法惩罚她,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少惹这个黑狐狸的好。
“瑶儿,品出来了吗?”凤轻鸣看着洛瑶笑着道。
“好吃。”洛瑶点头,同时问道:“轻鸣,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烤鱼吃?”从他的手法和对作料的把握上看,他肯定烤过很多次的鱼,才能如此的纯熟。
“对。”凤轻鸣抬眼看向远处,眸光带着一丝深远:“没有回京之前,我都随师傅住在一个山庄里,这个山庄靠近一条大河,我经常到河里去抓鱼,洗净之后,就用火烤着吃。”
“记得有一次,我一连烤了一个月的鱼给师傅吃,师傅从那以后一看到鱼就飞快地躲了起来,责令我不准再烤鱼给他吃,否则的话就把我逐出师门。”凤轻鸣说这脸上不由地浮出了缅怀的笑意。
看着如此的凤轻鸣,洛瑶知道凤轻鸣应该和他的师傅感情很深,否则的话,他的师傅也不可能背叛凤启朝。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空中繁星点点,火盆里的火依然不停地跳动着,火光映在凤轻鸣如画的容颜上,他的脸如同覆上了一层瑰色,潋滟惊人!
洛瑶有那么片刻的失神,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她也是外貌协会中的一员。
洛瑶刚吃完一条鱼,就见凌墨端着两个碗走了过来。
“轻鸣,你让人准备了雪耳汤?”洛瑶猜测道。
凤轻鸣点了点头道:“虽然现在已经入了秋,但吃烤鱼还是易上火,所以让人准备了这雪耳汤给你去去火。”
“想的真是周到。”洛瑶不吝夸奖,说着接过凌墨端上来的雪耳汤,拿起勺子喝了起来,凤轻鸣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雪耳汤。
凤轻鸣还没有喝完,就见洛瑶放下了碗,同时道:“轻鸣,鱼也吃了,汤也喝了,我要回去了。”
“瑶儿,你还没有兑现你的赌注呢。”凤轻鸣说着放下了碗。
他的记性可真好!洛瑶心中磨了磨牙,似乎不得不接受这个赌输了的现实:“说吧,说说你的要求。”
“让我wen你。”凤轻鸣轻轻吐出了四个字,似乎是早就想好的。
闻言,洛瑶顿时向周围看了一圈,见凌墨已经退出了院子,这才看向凤轻鸣,明眸中带着三分不满,七分娇羞。
“瑶儿,推我回房间。”凤轻鸣的黑眸中已经开始浮现上了一丝炙热。
“不要。”洛瑶小声地拒绝道。
“瑶儿,愿赌服输,你可不许耍赖。”凤轻鸣说着握上了洛瑶的一只小手。
洛瑶顿时感到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耳朵也开始有些发热。
凤轻鸣没有给洛瑶再次拒绝的机会,一把拉过洛瑶,抱着她,纵身而起,眨眼间便进了房间。
凤轻鸣放下洛瑶,手指轻弹一下,合上了门窗。
凤轻鸣轻轻托起洛瑶的下颚,让她看向自己,慢慢地把她脸上的冰蝉翼取了下来,这时凤轻鸣才看清,洛瑶的脸上已经覆上了淡淡的粉色,如同娇艳的桃花,娇媚无比。
一双明眸更是带上了一丝娇羞的躲闪,这让一直看着她的凤轻鸣脑中顿时闪现了四个字:娇媚入骨。
凤轻鸣双手慢慢搂上洛瑶的腰身,缓缓地低下头,而就在这时,传来了洛瑶娇柔的声音:“轻鸣,把你的眼睛变回原来的颜色。”
“好。”凤轻鸣停下了动作,松开一只手,同时闭上眼睛,用手在眼睛上覆了片刻。
当凤轻鸣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洛瑶看见的就是一双如同海洋一样湛蓝的眼睛。
洛瑶伸手抚上凤轻鸣的眼角,轻轻地开口:“轻鸣,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喜欢你蓝色的眼睛。”
“你只喜欢我的眼睛?”凤轻鸣似乎挑出来洛瑶话中的一个语病,双手同时环上了洛瑶的腰身。
洛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环上了凤轻鸣的脖颈,很多东西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也许还没有到说的时候。
而洛瑶的主动对凤轻鸣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回答,就见他快速低下头,wen上了洛瑶红艳的朱唇。
洛瑶轻轻合上眼帘,迎合着凤轻鸣狂热却又无比柔情的wen。
洛瑶的主动,更让凤轻鸣眼中的炙热更甚,似乎洛瑶的朱唇已经不能满足他心中的那抹欲、望,薄唇慢慢往下移去。
锁骨上的温热让洛瑶瞬间惊醒,慌忙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凤轻鸣的薄唇前面,同时开口道:“轻鸣,不要了。“
洛瑶含着丝丝喘息的话语听在凤轻鸣的耳中如同娇、吟一般,让他心中的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
凤轻鸣拿开洛瑶的小手,把它反剪到洛瑶的身后,薄唇再度覆了上去。
凤轻鸣的wen让洛瑶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越软,只能依靠在凤轻鸣的身上。
不知多了多久,凤轻鸣的薄唇终于离开了洛瑶,洛瑶这才睁开眼睛看向凤轻鸣,就见凤轻鸣的蓝眸中带着一抹强忍。
洛瑶当然知道他在强忍什么,心中顿时涌现出深深地感动,伸手环上凤轻鸣的腰身,把脸靠在凤轻鸣的胸前。
凤轻鸣紧紧把洛瑶搂在怀中,努力压制着心中早已沸腾叫嚣的欲、望,他很想说:瑶儿,嫁给我。
但他害怕若是说了,此时如此美好的气氛可能就会瞬间消失。
他知道洛瑶向往的是那种没有纷争的田园般生活,无忧无虑,惬意逍遥,远离尘世,看花开花落,游青山绿水。
但那样的生活,他根本给不起,大仇未报,那些对他来说都太过奢侈,他根本不敢去想。
凤轻鸣在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他知道他和洛瑶之间横着一条他无法逾越的鸿沟,不是他越不过去,而是他不能越过去。
他好想洛瑶能改变她的初衷,陪他一起,但凤轻鸣知道他这是在强人所难,他凭什么要求洛瑶为他放弃心中的向往?
正如他自己一样,他不可能改变想娶洛瑶的初衷,尽管这个初衷现在已经慢慢开始变了味道,但他依然不会改变,他的瑶儿只能是他的!
心中的矛盾让凤轻鸣身体里燃烧的yu火慢慢熄灭了,但他并没有松开洛瑶,而是依然静静地把她搂在怀里。
凤轻鸣矛盾的同时,洛瑶何尝不是?
洛瑶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但她却无法看清她脚下的路,她不知道她和凤轻鸣到底能走多久,倘若有一天,他真的登上了高位,她真的愿意走进那黄金打造的笼子吗?
再者,凤轻鸣想娶她的目的一直是为了那个位置,为了报父母之仇,即使她最后得了他的心,但他的心早已不纯,她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嫁给他吗?
洛瑶心中也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她知道的是她无法控制想靠近他的心。
跳跃的灯光打在相拥而立的两人身上,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分不清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突然传来了凌墨有些僵硬的声音:“爷,宫中有紧急消息传来!”
闻言,凤轻鸣快速松开洛瑶,同时开口道:“进来!”
凌墨快速进了房间,随手合上了房门,随后把一张卷成圆筒状的纸条递给了凤轻鸣。
凤轻鸣接过,展开,往上看去。
洛瑶看向凌墨,见他看见如此的凤轻鸣,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猜想他应该知道凤轻鸣的事情,凤轻鸣如此信任他,他无疑就是凤轻鸣的心腹。
凤轻鸣看完,剑眉微微皱起,蓝眸已深邃得如同蓝色的海洋,抬眼看向凌墨:“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凌墨应声快速退了出去。
洛瑶看着此时的凤轻鸣,突然笑了笑。
此时的凤轻鸣再也让人感觉不出一丝的温润如玉,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寒光凛凛。
一身象牙白锦袍,此时再也看不出他的儒雅,而是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的冰寒。
洛瑶知道这样的凤轻鸣才是最真实的凤轻鸣,温文尔雅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那是他做给别人看的,而最真实的东西往往都是自然的流露。
凤轻鸣抬眼看到洛瑶审视的眼神,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洛瑶,同时问道:“瑶儿,这样的我,你感到陌生吗?”
洛瑶接过纸条,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她想说,不管是哪样的他,她都喜欢,但洛瑶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低头往纸条上看去。
看完,洛瑶秀眉轻蹙,看向凤轻鸣,问道:“轻鸣,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同时把纸条还给了凤轻鸣。
“这很可能是他布的一个局。”凤轻鸣眸光幽幽:“其一,他说他接到密报,说东鲁意图对西凤出兵,这也是他的一面之词,在东鲁没有出兵之前,根本无法证实是真是假。”
“其二,朝中武将众多,他为何单单选中了洛将军前往边关?”
“其三,让洛将军前往边关,不让他带着营中三十万的兵马,只让他带着一万之众的洛家军,若是东鲁真的要出兵西凤,即使洛家军将士以一抵十,但如何能抵挡得了东鲁几十万之众的兵马?”
“看来,他此番举动是想把将军府连根拔起!”凤轻鸣说到最后总结道。
“表面上看,他是想除去将军府,但我觉得他更想除掉你可能的依仗。”洛瑶补充道。
凤轻鸣的意图凤启朝早已明了,他见之前的两次刺杀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便想出了釜底抽薪一招,把将军府连根拔起,那时她再顶着将军府嫡女的头衔也再无用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洛瑶心中冷哼了一声,不过到底鹿死谁手,现在还犹未可知。
凤轻鸣自然也是知道凤启朝的意图,这么多年,他敛起锋芒,小心行事,只是为了不让他抓到可以明目张胆除去自己的把柄,但暗中的暗杀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自从洛瑶回京后,他刻意接近洛瑶的行为自然也就引起了凤启朝的戒心,更加刺激了他要尽快除去他的决心,他见不能一下除去他,就想除去他可能的臂膀。
不过,事情能不能像他想的那样,就很难说了!凤轻鸣蓝眸已经覆上了点点寒光。
“凤启朝也不怕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洛瑶突然微微一笑道:“他的这个计谋可是把双刃剑,若是不能成功势必就会走向它的反面,把将军府推到了你的阵营里。”
“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凤轻鸣觉得凤启朝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若是想到的话,他可能已经留了后路。
洛瑶点了点头,凤启朝可是只老狐狸,他们能轻易想到的,他应该也已经想到了,看来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才行。
想到这,洛瑶对凤轻鸣道:“轻鸣,我先回府,先听听爹爹的想法,再做打算。”
“好。”凤轻鸣说着把冰蝉翼慢慢贴到洛瑶的脸上,同时叮嘱道:“路上小心。”
“轻鸣,你不是早就派了暗卫在我周围保护我了吗?”洛瑶笑着问,这家伙竟然到现在还不主动告诉她。
“虽然有暗卫,但你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凤轻鸣的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他确实派了暗卫在保护洛瑶。
自从洛瑶为他受伤之后,凤轻鸣便精选了几十名暗卫在洛瑶的周围保护她,他知道洛瑶肯定能感觉得到,也知道是他的人,便就没有主动告诉她。
对于凤轻鸣这种默默的关心,洛瑶心中涌现出丝丝的甜蜜,随即双手搂上凤轻鸣的脖颈,在他薄唇上印上一wen,说了声“晚安”,便快速出了房间。
凤轻鸣抬手抚上自己的唇,似乎感到唇上还留着洛瑶朱唇的温度,蓝眸中泛着丝丝柔情。
也仅仅是片刻功夫,凤轻鸣快速回了神,心中有些懊恼,形势已经对他很不利了,他竟然还在想着儿女情长,可够糊涂的。
……
洛瑶出了贤王府,飞身快速往将军府方向掠去,不想,刚走了片刻,就见一道蓝色的身影飞快地挡在了她的前面。
洛瑶皱了皱眉头,停下了脚步,看向慢慢转过身来的凤轻寒。
凤轻寒看着洛瑶,并没有立即出声,但他的凤眸中却含着排山倒海的怒气。
他没有想到他暗中制造兵器的地点会被当地的官府发现,还上报了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为此震怒,责令凤轻城彻查此事,他当然不能让凤轻城抓到他的把柄,连夜抹去指向他的一切证据。
出了这种事情,他根本无暇去想其他的心思,连夜回了府邸,同时也就放弃了那么好的得到洛瑶的机会。
事后,凤轻寒猜想这件事肯定和凤轻鸣脱不了关系,他用了一招围魏救赵,把火引到他的身上,让洛瑶脱困。
这笔帐,他暂且记下,等日后再跟他算!
把那件事情处理妥当,凤轻寒才有心顾及洛瑶的事情,不想却听说她又去了凤轻鸣的府里,这让他恼怒的同时,心中满是不甘。
为此,凤轻寒便来到贤王府到将军府必经的路上等着洛瑶,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他才看到了洛瑶的身影,这让他更是怒火中烧!
“凤轻寒,你又想做什么?”洛瑶的语气中明显透着不悦。
“我想做什么?”凤轻寒步步逼近:“我还要问你在凤轻鸣的府里做什么?”
听着凤轻寒的口吻,好像他是她的男人,而此时他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有歼、情,正要对她进行逼供。
混蛋!洛瑶心中怒骂,这家伙也太把他自己当回事了吧?他们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洛瑶冷冷地开口:“凤轻寒,我念你救过我一次,不想跟你动手,还请你主动让开。”
“原来你还记得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凤轻寒站着没有动,接着道:“既然知道,你就不应该跟凤轻鸣走得这么近!”
“凤轻寒,请你不要无理取闹,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和我跟轻鸣走得是远是近没有一点关系。”洛瑶心中磨牙,这家伙也太能联想了吧。
“无理取闹?”凤轻寒有些咬牙切齿:“你是我的女人,你当然就不能跟他走得太近!”
“凤轻寒!”洛瑶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怒气:“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你说清楚!”
看着洛瑶浮着怒气的明眸,凤轻寒凤眸中的怒气反而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声音似乎也柔了一分:“瑶儿,你以为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以身相护吗?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只有你,才会让我无所顾忌,不做多想,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洛瑶开始头疼,她发现她跟凤轻寒根本就说不出了道理来,他认定的事,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对。”凤轻寒又往前靠近了一步:“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开始一厢情愿,但这又如何?这并不能改变我要你的决心,只要我活着,你只能是我的!”
“凤轻寒,你真是不可理喻!”洛瑶不想再跟凤轻寒说下去,抬脚就想绕过他。
但凤轻寒并不想让她走,就见他快速伸出手就想拉洛瑶的手臂,不想洛瑶似乎早有准备,快速闪身躲过,同时纵身一跃到一丈开外的地方。
见状,凤轻寒正欲上前,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挡在了他的前面。
他又出现了!凤轻寒的凤眸中划过一道狠戾。
来人正是带着面具的凤轻鸣,洛瑶走后不久,他就接到暗卫的禀报,说凤轻寒在路上拦住了洛瑶,凤轻鸣随即换了衣服带上面具飞速赶来,就看到洛瑶飞身而起,他顺势挡在了凤轻寒的前面。
“洛瑶,你先走。”凤轻鸣的声音已经变的低沉,并没有回头看洛瑶。
洛瑶闻言,不再耽搁,飞身快速离去。
洛瑶早就看出来,凤轻鸣的武艺绝对在凤轻寒之上,为此,她并不担心凤轻鸣,而是快速回到了将军府。
洛瑶没有回逍遥阁,而是直接往她爹爹洛禀天的书房走去,到了书房外面,见书房里亮着灯,洛瑶知道他的爹爹并没有休息。
洛瑶来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她爹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瑶儿,进来吧。”
洛瑶笑了笑,推门进了书房,而后把门合上。
“爹爹怎么知道是我的?”洛瑶说着已经来到洛禀天的案桌前面。
“你既然跟凤轻鸣在一起,他得到了消息,你必然也就会知道,你回府后肯定会来问我,故此,这个时候来书房找我的必定是你。”洛禀天说着示意洛瑶坐下来。
“爹爹怎么会知道轻鸣一定会得到消息?”洛瑶坐了下来同时笑着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洛禀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凤轻鸣都能摸清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告诉过别人的心思,他岂会得不到消息?
自从洛瑶受伤,凤轻鸣给他来一封信后,洛禀天这才知道凤轻鸣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一个人,他这么多年来收敛锋芒,无疑都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时日,洛瑶跟他在一起,他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不管是福是祸,该来的照样还会来的,这场对于将军府来说的浩劫,此时洛禀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