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妈妈。
那她的重生就不是一个意外。
江遇白也能梦到前世之事。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当时妈妈说,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和江遇白的婚事。
现在她和江遇白的婚事已经是人尽皆知。
而江家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问题。
虞桑晚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一张网。
就差一个源头了。
在上古时期,生产力发展水平极端低下,科学文化极不发达,人们的思维能力也很低,还不能正确地认识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不仅对人自身的各种疾病、生理活动和身体构造难以理解,而且对日月星辰的运转,风雨雷电的变化,春夏秋冬的更换等自然现象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巫族认为大自然的一切都是由一种无形的巨大力量在有意识地支配着,这种力量超越于人类社会之上,是一切自然现象的主宰者,从而产生“万物有灵”和“灵魂不灭”的有神论观念,并在此基础之上形成原始宗教的自然祟拜、祖先祟拜和图腾祟拜。
巫术从起源到现在已经成千上万年,虽然现在,是科学的社会,可还是有很多,对巫术怀有一颗敬畏的心。
虞桑晚紧皱着眉心思索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三爷,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是江家的佣人,张嫂。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江遇白打开了门。
“怎么了?”
江遇白的俊眉紧蹙,江家的佣人一向训练有素。
很少会出现这么慌张的情况。
看着张嫂惊慌失措惶恐的样子,虞桑晚心里的那股不安又升了起来。
“三爷,大小姐的墓碑被人挖了,夫人知道这件事情后怒火攻心晕倒了。”
什么?
墓碑被人挖了?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还是对方想要借着这件事情,继续打击江家。
可为什么一定要挖墓碑呢?
“带我去见母亲。”
张嫂犹犹豫豫,看了一眼虞桑晚:“三爷,大小姐只剩下半块墓碑了,墓碑旁边还留了一块木板,突然是看到那木板上的字,才吓到的。”
“什么字?”
虞桑晚感觉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
“虞家有女,魂归来兮,克夫丧偶,断子绝孙。”
“放肆。”
江遇白能不能吐出两个字,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一瞬间他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张嫂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三爷,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那个木牌子上写的,我只是如实禀告您。”
虞桑晚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对方是冲着自己来了。
自己和江遇白的婚礼刚定。
现在就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婚礼之前出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和当初妈妈告诫她的话有关?
妈妈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和江家的婚姻。
现在闹得人尽皆知,江家祸事不断。
对方这分明就是想要阻止自己和江遇白结婚。
虞桑晚的手指紧握。
江遇白冷哼一声,将虞桑晚搂在怀里。
“晚晚,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不要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
可这么恶毒的诅咒。
对方到底是何居心?
“遇白,这件事情传出去,难免会影响我们的大婚,不如,先延迟我们的婚礼?”
虞桑晚心中有自己的考量。
既然对方是想阻止她与江遇白大婚。
那就先稳住对方。
让对方以为计谋得逞。
在对方掉以轻心这段时间尽力找到他们。
“不行。”
江遇白想也不想便拒绝。
“我们不仅不能推迟婚礼,而且还有大办特办。”
江遇白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的冷意。
还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谁更胜一筹。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那就让他们来吧。
他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遇白,你是想让他们狗急跳墙,自己暴露?”
“不错,既然他们一直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藏着,那就把他们逼出来。”
“这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会不会太激进了些……我怕他们在狗急跳墙之下会做出不可预计的事情来。”
说到底,她最担心的还是江家。
江家无故受牵连。
她的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如果因为江遇白是她的未婚夫,就要遭此大难。
虞桑晚的心里很难受。
“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做了吗?晚晚,与其被迫应战,不如主动出击,江家也不是好惹的。”
看着江遇白眼底的坚定,虞桑晚点了点头。
无论江遇白做什么,她都支持他。
两个人去看了江母。
虞桑晚陪在江母的身边。
她燃了一根安神香。
轻烟袅袅,整个房间里都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沁人心脾,即使是在睡梦中的江母紧紧皱着的眉心眼也逐渐舒展开来。
“遇白,你跟我出来一趟。”
江父看了一眼虞桑晚,沉着声音,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虞桑晚的手指捏紧。
心里的不安陡然间增加。
江遇白随江父去了书房。
“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爸,晚晚是我这辈子的挚爱,她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是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因素放弃晚晚的。”
江遇白斩钉截铁,一双漆黑的眸子十分坚定。
他身为晚晚的丈夫。
应该挡在晚晚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
江父抬起手,一个巴掌打在了江遇白的后脑勺上。
“臭小子,我问的不是晚晚,虽然你们两个还没有结婚,可是我和你母亲早就认定晚晚是我们的儿媳妇, 就因为一个破木板,就取消你们的婚事,你把你父母想成什么人了?”
“我和你母亲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早就已经结婚了,我们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区区一个破木板,也想要逼我们就范,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江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脆弱,我们江家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的。”
“至于晚晚,她虽然还没有嫁进来,但你们的婚姻,是既定的事实,你和晚晚也就差了一个证,一场婚礼,其实她和江家人也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