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少,你这样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撇得那么清,那你怎么解释你跟郑小姐一起搭电梯下楼?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不是你留下的,那是谁呀?
朋友之间的聊天用不着到酒店来吧,随便去一间咖啡厅茶馆什么的就能坐下来聊了,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的。你和她一大早出现在酒店,心里有鬼也是说得过去的。”
“你是谁的托儿?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在一起了?是不是所有一起搭电梯下楼的男女就是来酒店做那种事?
我跟郑初雪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她身上的*痕迹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我鬼知道。谁敢乱写我,那就是跟我过不去,以后谁都别想在港城呆下去。”
宇文蹙冷凝着双眉,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那名记者,他还凶恶地指着她警告。
立时,那名记者就不敢乱说了,哪怕是猜测的,她也不敢乱吭声了。
宇文拓跟郑初雪有没有那种事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听到匿名电话报料才涌过来守候的,没想到宇文拓和郑初雪真的出现在时代酒店里。
采访报道是他们的本职工作,确实也不敢得罪拓少。
郑初雪狡黠的媚眼闪动着,她岂能由宇文拓就这样算了,瞬间,她开口了,越描越黑。
“宇文拓,你撒谎,吃了却不想认帐,你卑鄙,你无耻!你昨晚却不是这样子对我说的,怎么,现在对着这么多媒体就不光明磊落了?
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还说要娶我的,所以,我才会一直等你,甘愿做你背后的女人。想不到你人前却是对我这么绝情,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好丈夫?呸,我现在就要拆穿你的虚伪,你根本就是个负心汉。大家看着我身上的*痕迹,这些全是宇文拓昨晚留下的,我跟他的确在客房呆了一个良宵,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闻言,刹那间,无数的镜头和摄影机都对准了郑初雪,大批媒体记者围着她采访,挖猛料。
“郑小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昨晚跟拓少在一起了?”
“郑小姐,你一直是拓少婚姻里的第三者吗?”
“郑初雪,你真够作的,贱死了,像你这种人一定会不得好死!你臭死了,也别惹臭我,谁看上你这个万人骑的贱女人了?我脑子没被门挤坏。
所有的媒体记者,你们想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妨去NG的夜场问问,有哪个男人不知道郑初雪就是赫赫有名的香香公主!
她的恩客多得了,一卡车也装不完。小心你们身边的男人,说不定也跟她有一腿呢。包括她在美国呆的那几年,你们可以去掀她的底的,大把男人会愿意站出来指责她玩弄他们的感情的。
嗤……我吃了不认帐?你真会歪曲事实,我没吃何来的认帐,我宇文拓做事光明磊落。你,白送我也不要!光是看恶心的你,我也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别说闭着眼睛也啃不下。
我敢发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也从来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话别说得这么好听,别说得自己真的委屈似的,你从一开始就是我和太太的第三间,是你一直耍心机挑拨阻碍我们在一起的。
最阴险歹毒的人就是你,处处恶意中伤我和我老婆的感情的人也是你!对于你郑初雪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保持法律追究的权利。”
“宇文拓,你撒谎,你胡说,事实上才是你歪曲事实狡辩。玩弄感情的人是你,是你一脚踏两条船,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哪怕是郑初雪厚着脸皮跟宇文拓争论,她的心也猛地一绷紧,如果被媒体挖出她在NG那段糜烂的生活的话,不用说,她只会臭上加臭,对她想进入豪门的形象大大不利。
郑初雪眼眸怒火闪闪,她真的恨死了宇文拓!
“像你这种无懒,我真的懒得理你。郑初雪,你也真够作的了,趁早死吧你,别在世上丢人现眼了。你不觉得恶心,那也别再出来恶心到别人了。”
鄙夷地冷冷瞪她一眼,宇文拓径自走了,他也不再理什么媒体记者的采访了。
“宇文拓,你这个负心汉你也会不得好死的,我相信媒体记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宇文拓走了,头也不回,他只觉得郑初雪很好笑。
一些媒体记者追了出去,另一些侧留下来采访郑初雪,要她回应。
这两个当事人互相指责,谁是谁非不得而知,总之,这起新闻暴料太有价值了。
宇文拓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米勒,他要求他立即去处理突发事情。
里头的媒体实在是烦,这些负面新闻他要米勒不惜一切压下来,他不想让唐可心看到,更不想让她胡思乱想。
楼下这么巧的有大批媒体守着,这真的诡异,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搞鬼。
那个人是谁,他一定要揪出来。
见宇文拓走了,郑初雪回应了几句媒体也匆匆离开了,她身体不适,她得回家赶紧吃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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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森让段无痕出手了,齐睿和唐可心才甩得掉媒体的追逐。
随即,他们也下计程车了,坐上唐亦森的车。
按唐亦森的吩咐,段无痕已经去处理这场闹剧,而且,还要去查幕后的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齐睿,你不知道可心是我妹吗?”唐亦森的表情严肃,声音冷硬。
“森,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是那种人吗?这件事很蹊跷,处处充满疑问,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我和可心的清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醒来了就跟可心呆在酒店的客房了。我昨晚回家,我跟平时一样停好车就去搭电梯的,突然就被重物袭击了,后来意识全无。
之后,我跟可心离开客房,这才到酒店大堂,那批媒体记者就围上来了,还说我跟可心有一腿。追逐我们的媒体实在是太多了,也不肯罢休,没办法了,我只能请你帮忙,我也只信得过你。”
闻言,唐亦森的神色更加凝重了,眉心紧锁着。
“可心,你回宇文家还是回我们家?”
“哥,我回宇文家吧,该来的躲不过,如果我这个时候还不回去,他们一定会认定是我的错、是我不干净的。我和齐睿什么也没有做过,我行得正,我对得起任何人。”
唐亦森微微点头,“如果宇文家的人欺负你,你不能忍,一定要跟我们说。实在是受不了,你回家吧,我们不会让那些人欺负诬赖你的。”
“哥,谢谢你,我回去后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你也别太担心了,回去后好好休息,不用理那些人怎么看你,问心无愧。这件事我不会让它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你再跟我说说,好好想想,任何一个细节不要放过。”
唐可心点了点头,她仔细想昨晚的一切,从贺卓希给她打电话让她去接喝醉酒的宇文拓开始说起。
任何一个细节不漏,她全跟唐亦森坦白了。
“哥,你觉得这事有很大疑问吗?到底是谁这样害我和齐睿?”
“我让无痕去查了,一定会有结果的,我让他尽快。”
唐亦森心里肯定有疑问,他只是没跟唐可心说而已,现在告诉她还不是时候。
听了他们两个的说词,他肯断定这是有预谋有计划的。
对方的目的应该是想挑拨宇文拓和唐可心的感情,进而挑拨连凯跟宇文的文系吧。
把齐睿送回家了,唐亦森亲自送唐可心情回家。
那些负面丑闻,唐亦森也让段无痕不惜一切压下来,他不许媒体再报道了。
他要一丁点关于唐可心的不利消息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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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回家了,赫然地看到家人全都坐在怡景苑的客厅里,仿佛大家是专程来等他似的,包括贺卓希也在。
宇文静的工作比较特殊,家里就她不在,她去上班了。
家人都不吭声,神色凝重,表情严肃,好像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似的。
宇文拓有点不解,他扫了他们一眼,问:“你们都干嘛了?一大早都来我的住处,有事吗?”
“拓儿,可心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嗓音清冷,宇文炫的深眸定定望着宇文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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