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的情况!”
“此番前去,我们到了清水湾……”
“你是说那两个人现在已经进了城……”
“对。”
“长相呢!”
“公子,在白已那儿,我这就去找他。”
木鱼水心说完就出了门。
“四少,你们……”
丁墨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你别勿怪,确实是我们自己在调查……”
少年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小凤灵失魂一事,怎么办?”
丁墨将小凤灵抱着怀里的举动,让闻一有些惊愕,不过,也很快明白了。
“这几个小姑娘,潘管事——!”
“老奴在。”
“你现在找个家奴去二郡衙门通知锦捕头过来吧!”
“四公子,老奴得空,亲自送过去比较妥当。”
“你怕……”
也对,潘管事忧心,现在闻一将军不在府上,还是少扯上官府为妙。
话落,转身带着其他人离开。
少年瞥了一眼旁边座位上的丁墨。
“小凤灵还得麻烦送去闵太医那里医治,只怕没那么快回过魂,我这半瓶药你先拿去……”
“送给我了?”
丁墨那迫切的眼神,心里想着上次不肯给,这次这么大方。
想得美。
“怎会?”
“没用完自然拿回来。”
自己就剩那么一点点,给了他日后怎么办?他才不要那么大方。
“四少,你这……小家子气!”
丁墨就比大他四岁,谁跟谁置气了,好心没好报。
“随你。”
“知道你也是好心,不过还是谢谢你,救了她和他们一命……”
少年笑的腼腆,坐在位置上品了一口茗茶,清香扑鼻而来。
他可是他爹很多年前从边关带回来的贡茶。
“问心无愧就好了!”
闻一,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却让众人清楚的看到他一丝邪魅。
他们各自又聊了一会。
“四少,天色已晚,还是告辞!”
丁墨起身,抱着人走了。
夜半的天色依然深沉,气氛严肃的房间里,少年对众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锦樊那边确实头疼了!
“魏衙内,现在人是找着了,事情可没有办妥哦!”
“怎讲?”
“之前我们一度怀疑是异国人士,现在通缉榜上的人一个都未曾抓获,上面会怎么想?说我们无能,还是说你和宋太守都办事不牢啊?如果……”
魏衙门闻言猛地一怔。
“不知,衙内是否愿意一步青云,至高无上……”
谁不想搏个好前程。
“这伙人这么猖狂,估计还会有下一步动作,若是没被我们抓住,岂不是让隔壁京兆府的人升官发财了,可是,此案还有很多疑问,我们必定权限不够,这手伸太长,只会折了自己人,为何我们不能把它交给刑部,让三法司参与,我们还能搏个美名呢。”
锦樊分析得头头是道。
“也对。”
魏衙内直言快语:
“这几日你们还是要加派人手,最好逼他们浮出水面,我们也好一网打尽。”
锦樊摇了摇头。
“怎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锦樊冷声说道:“没那么容易!”
敌在暗,他们在明,局面不好控制。
“好了好了,现在赶紧把这几个小姑娘送回家,就按你说的,拉赞助。”
第二日,锦捕头带着人领命行事。
现在啊!
若是闻一在场,他一定会发现,美男子的很多动作,都与这美丽少妇非常相似。
比如说那份妖艳嚣张与懒散。
但是闻一不在,所以并不影响室内二人的相处状态。
他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道:“今日怎样?”
这可是在皇宫别院,这两人实在是太大胆了吧!
每月都有那么几次进宫的时间,他自然得好好表现。
“不错……”
她独倚长椅,灯光映照之下,环姿艳逸、仪静体闲。
就她这个人,看起来高贵美艳不可方物,同时也是傲气十足。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说道:“我派去的人如何?有没有布好局,你可千万别给哀家丢人,机会……”
“您说得是,那些人还算听话懂规矩。”
美男子悄悄从眼角偷看着少妇的一举一动,情不自禁在心里演练一遍又一遍。
这两人各怀心思。
少妇看着年轻,实际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也不知道平时吃的什么,容颜怎么保养的,看起来二十岁都不到。
要是他也能学来一二讨来表妹对他的一丝涟漪,那该多好啊!
这个臭女人,权利,金钱,地位,要啥有啥,她还不知足?
女人心,海底针。
美男子心里想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一只涂了鲜红蔻丹、肌肤雪白的手狠狠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去。
少妇一双瞳仁漆黑的美目盯上他的眼睛,猫抓老鼠似地笑了笑:“羡慕我?想学我?还不肯好好服侍……”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我没有,我不敢!”美男子惶恐连忙辩解,跪在她的身边却是半点不敢挣扎,任着眼前这位蛇蝎心肠的少妇捏着他的下颌。
自从第一次莫名其妙的爬上她的床,他就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被她玩弄鼓掌。
“傻!”少妇低下头去,丰满香软的嘴唇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落下一层娇艳的胭脂。
她曲起拇指,轻轻替他擦去胭脂残痕,低声道:“你来找我,不就是想与我联手,一起对付左丞相和冷子涵吗?”
为什么要对付这两个人?
他心里怎么想,人家早就琢磨透了,实在是年轻啊,足足比她小了一大半的年纪,在她面前透明得跟一张白纸一样。
玩手段,他不是她的对手。
美男子红了脸,咬着牙道:“没错,还望您成全!”
“呵,成全?”少妇突然挥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微笑着道:“你现在叫我成全你?
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心思我不知道,你想窥探你表妹的那点心思,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最好想想也就作罢,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如意。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打我的脸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叫你觉着自己很有本事。”
“我宠爱你又如何?呵呵……”少妇纤长的手指紧紧捏着美男子嫩白的脸,看了又看,确实是比那么老东西有趣多了。
美男子却是陡然明白过来,眼里满是恐惧和震惊:“别,别,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没错,我能让你上天,也能让你永堕地狱!”少妇一挥袖子,美男子倒摔出去,撞飞窗户,又往庭院中的水池跌去。
美男子身边的侍卫看得分明,纵身跃起,准确接住美男子,落到地上,担忧道:“公子您怎么样?”
真是弄不懂公子这般何苦?
美男子咳出一口鲜血,面如白纸,轻轻推开他,对着少妇跪下去:“您说的对,我错了,不该有二心。”
只是他的真有点不甘心,凭什么要把机会留给他冷子涵,就因为他爹吗?
他从小就那么喜欢表妹,他两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谁都不可以染指,谁都不可以靠近,一点点都不行,他很想自私一点,可是他现在不能,现在爷爷还不知道他干了这么一件丢人丢脑袋的大事。
他难道不是自觉挖坟?
少妇倚窗而立,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道不尽的风流富贵。
良久,她眼角有凛冽的寒光看向他:“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言罢,看了他的侍卫,转过身往里去了。
美男子回过头去,蹙着眉头看向侍卫,眼里满是愤恨和不愿意。
他家侍卫可是这位少妇一手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美男子不该得寸进尺。
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