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别忘了那人的手段。”
“我们就不能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势力吗?”
“对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现在的状态,真的就差抓耳挠腮。
谁都想他死。
可是事与愿违啊。
旁边的锦樊,闻言也点头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殇四这事六交给你。”
“是,属下决不辱使命。”
“殇一你留在望星楼继续监视,殇二你给我关注一人,书院的……”
“是。”
众人一走,锦樊看着柱子星眉剑目带着揶揄。
说实话,今天在擂台场上,当真险象环生。
那个六号选手,明明实力跟他相当,动作非常敏捷,却是意外的败给自己。
难不成有人知道他去那里,这几次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那会事谁呢?
黑夜,一条幽深巷子。
一个青年大步流星的跟踪一男子,几次差点跟丢,太丢脸了。
所以为了逼迫对方现身,他就顺势大声冲着前边不远处嚷嚷。
“喂,你给我站住!说清楚,跑这么快干嘛?”
“你有种给我出来啊!”
躲在角落冰冷淡漠的男子,听到这话转身咻的一声挡住了他的视线,神色倨傲。
“你谁?”青年踉跄一把,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对方冷哼了一声,抱着手臂,眸中的讥讽更明显。
“劝你最好离开。”
下一秒,青年面色如土,极其挫败,迎上去张扬狂肆的声音:“喂,那又如何?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么对我?别以为我那么好欺负。”
明明那人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故意放水,太恶心,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
男子得意的笑了。
“你什么人?”
“装什么,有能耐自己去打啊!”
“……”
说着说着,夹杂着满腔怒意和鄙视。
“与你何干?”
男子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
“你……”
青年很愤怒:“是你拉我出来的。”
作势打人。
男子神情有些不可思议,又带着晦暗不明,“这般无脑,也怪我?”
“你……”
刚要准备开打,可惜人家一个扫堂腿直接撂倒在地。
“小子,在你动手之前最好是掂量掂量一下。”
青年一顿,凤眸微斜,当下爬起来上前一步,指着男子叫道:“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局?还有……”
“说完了,这么说还嫌玩的不过瘾了?没关系,今后有你过瘾的地方”
男子不答反问,嗓音平静。
今后?
青年瞬间暴怒:“骗子……”
“摆明欺负我,你,别走。”
“你不是仗着家人,有什么可豪横的。”
男子便瞬间抬手,一巴掌直接打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
青年不禁一愣,瞬间感觉火辣辣的疼。
“你跟打我?”
“啊……好,你给我等着!”
男子不屑:“怎么,想搬救兵来?”
“你有种,等着瞧,敢不敢报上你的大名。”
这时,只听男子冷冷的盯着他,道:“一个小小蝼蚁,不去做点正经事,跑这里地方撒野,我可警告你,要不然你是那谁的……我见你一次就收拾你一次。”
“谁?”
什么意思?
他答应谁了?
还说他是蝼蚁,太可气了。
青年转念一想,难不成是自己姑姑?
呃,惨了惨了。
“懒得理你!”
话落,男子转身就走……可刚走两步,却又脚下一顿,同时微微扬起下巴,冷声说道:“还有,你给我记住了,我叫东野圭吾。
这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这个地方不许再来了。”
说着,径自离开。
而眼瞧着这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上官飞龙很不甘心。
回到院落,府里面好安静。
青年打了一声暗号,立马有人开门。
“少爷回来了。”
“嘘!”
这会儿从后院小门悄悄走出来,忍不住道:“凭什么不让人去?不给去,下次有他好看的。”
可是仆人根本没走。
“赶紧滚!别在本少爷面前晃。”
吓得跟在后面的婢女一路上,更是凝神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随后刚一回房,上官飞龙便面色一动。
显然房间里面的白衣女子等候多时了,直截了当地说:“越来越不像话了,还玩这么晚。”
“姑姑。”
“呦,脸上挂彩了,闯祸了吧!”
“没,没有!”
“又做了什么好事?我交代你的事情呢?”
“呃……”
好像是什么来着,脑子一热,什么都记不得了。
“就你这智商,若不是被人修理了会是这般模样。”
“姑姑,我错了。”
“错什么了?”
“错在不该让姑姑担心,让姑姑生气……姑姑,对我最好了。”
“就知道贫嘴,行了累了一天,这一身的臭汗,赶紧去洗洗。”
“哦,那我下去了。”
“等等。”
“嘻嘻嘻~姑姑啥事?”
“你爹现在记忆缺失,好好照顾你爹,听到没有?”
“哦!”
等人一走,窗棂一道闪过,白衣女子立刻冷声道:“出来。”
声落,只见一个黑影从房间的角落,走了出来。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挑,容貌清秀,举止文雅。若非此刻穿着一身夜行衣,还以为哪个酒楼出来的小倌。
如果那谁在话,就会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送礼来的道长。
“我来了。”
“这么久不见,被谁取而代之了?”
“让教主笑话了,我等时刻准备着。”
“名换号了?”
“一个东洲名——东野圭吾。”
“洋气啊!”
“是吧!”
“你见过他了?”
“教主,您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
“教主手段层出不穷,一直以来的高明……”
“又得寸进尺了。”
“还不是有教主栽培。”
“啧啧啧,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还有,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顺利,就等鱼儿上钩了。”
“那就好,我就不经常出没,接下来的事情全权交给你了。”
那男人便立刻说道:
“教主,有何吩咐?”
“以后派个人全天给我看紧南儿。”
“是。”
“教主,有个情况要跟你禀告,昨夜率人夜袭了少尹府,派过去几名护卫打成重伤……”
“重伤?你还真沉得住气。”白衣女子顿时瞳孔一缩,当下道:“是谁动的手?”
“都说没看清。”
“他们有人怀疑提邢司。”
“哼,这借口真烂,提邢司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作用。”
“我知道。”
“你手下的那个元斤有没有事?”
“这小子傲的很,伤了脸,其他部位都是轻微擦伤。”
“让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