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头目眯起眼睛看着他们。
“阁下是谁?何不放我等一条生路,其后好相见。”
“呵呵,废话真多!”
心想都什么时候还有人跟他们讲条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这都不知,真够蠢的。
“来人,好好抱顿饺子。”
黑衣人头目留下这么一句话,便飞身离去。
锦樊作为马仔这个时候赶紧尾随过去,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这黑衣人头目对他没有恶意。
对方身手了得,在府里来去自如,锦樊摇摇头,正要离去,突然,他前面的黑衣人头目在墙头上顿了顿,停了下来,俯视下看着问他。
“他们到底是谁?如此武功,根本没有印象啊。”
“头儿,他们可是颂真教的人。”
为什么不说天蝎宫?
“——颂真教?”
黑衣人头目不悦:“他娘的,也敢插手皇家之事,简直活腻了?他们头是谁?”
锦樊躬身说道:“据说一个女教主。”
“这事你怎知?该不会刚才追杀了他们的人吧!”
“是的。”
“哟,一个女人,倒是新鲜。好了,到老地方等我!”
“是,是的,属下遵命。”
在黑衣人头目离去不久,锦樊也离开返回,一边认真的打量了这个偌大府邸,一边悄悄观察。
咦,刚才那些人呢?
锦樊蹲地查探,地上没血迹,周围也没打斗痕迹,难道百多号人就这么迅速消失了?
一定都藏着暗处。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人居住的?
怎么连个下人都没有?
整个院子除了唰唰唰地落叶声,安静得有些诡异。
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还有说去老地方,锦樊不是很有把握。
现在的问题一方面弄清这个府邸的来历,一方面查清这伙人。
良久后,锦樊飞身出府,并在附近巷子看了看,这地方都是独门独户的大院,周围几户人家都是闭门塞户。
大概走了有一段距离,才在路人的嘴里打听到原来那个地方是镇国大将军府。
“小哥儿,我劝你,大白天不要往那地方去。”
“为什么?”
“凉嗖嗖的,反正说不上来……”
说完,这老妇人疾步离开了,殊不知在不远处,有个白衣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样的场景,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的紧紧地,过了一会儿。
他就直接来到锦樊的身后,快速拿剑指着他的脖子,威胁道:“阁下,走吧!”
锦樊表情瞬间一沉,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人的存在,在原地很是配合,冷笑道:“你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做?”
“说,你刚才是不是从镇国公府出来的?”
锦樊皱眉冷笑:“是又怎样?你要我做什么?”
年轻人正色道:“呵呵,现在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接下来的事你不用参加了,至于那人,我们会帮忙解决掉的。”
什么那人?
那个黑衣人头目吗?
原来,他们一开始的一举一动府外早有人盯着。
既然还有圈套,那就好好玩玩。
锦樊并没有丝毫情绪,目光淡然:“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年轻人又道:“不关你事,你只要告诉我,从哪里找到他就行了。”
锦樊直言:“不可能的。”
年轻人疑惑:“为什么?”好不容易盯出一点线索,就要被人嘲弄。
锦樊一字一句:“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你没必要浪费这个精力。”
年轻人的脸臭了,“说什么废话,你这一身打扮不就是镇国公家的狗吗?还想狡辩,你以为能从我手里逃的掉?”
“骂谁呢,我说了不是就不是。”
“你别逼我动手。”
“我自己动手行吧!”
“呵!我劝你听话!”
“你,哼!”
锦樊趁对方一不留神,直接一个过肩摔,摁着他的手臂,一招制敌。
“啊……你……轻点啊!”
“现在轮到我来审问了吧!”
年轻人大叫起来,“你做梦!”
锦樊二话不说,又事一顿胖揍,这一操作有点猛,根本不给对方考虑机会。
“啊……住手,我说我说,松开啊!”
锦樊松手,但还是忍不住爆粗,指着地上的某人,很不客气地道:“浪费我一身力气,早说不就完了,就你这水平,也好出来混。”
年轻人爬起来,收好剑,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表情痛苦极了,“不带你这么玩的。”
“mmp,还想欠揍是不?”
年轻人吓得起鸡皮疙瘩起来了,没见过这么说话不腰疼的人。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不假思索地脱口:“本公子姓不更名坐不改姓,司马南也。”
“来做什么?”
“自然是受家主之名,盯镇国府的。”
“镇国府不是没人么?还来?”
这话被问住了,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我哪知道,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不对,这话不是我问你的。”
“你耳背啊?我说了不是里面的人,你还不信。”
“那你怎么进去的?”
“大别山!”
“大别山?”司马南一听随即就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这地方可是城南一区,哪来的什么山,嘿嘿,你真不是镇国公的人啊!”
还在怀疑他。
锦樊微微敛眸,迈步走着。
司马南立马在他身后囔囔起来,“喂喂喂,你别走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
“喂……”
吵死了!
脑子有病?
一转头,锦樊生气了:“你烦不烦?”
“那你说说情况啊!说不定我们还能套取有用的线索……”
锦樊转身顿了顿,说:“提邢司!听清楚了吗?不要缠我了,可以吗?”
司马南一愣,“提邢司?你莫不是曹大志的人?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本是一家人啊,锦兄弟,你怎不早说?”
锦樊闻言,干脆停下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叫司马南的男子,质问:“你家老爷子是谁?”
“这……”
“你不说,给我滚远一点。”
这人脾气怎这么臭呢。
司马南气的不行。
“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就不能对本公子客气一点。”
“我很忙。”
这话意思分明就是很嫌弃。
司马南嬉皮笑脸地说:“呵呵呵呵,别走啊,你既然是曹大志的人,刚才我不是说了我们是一个阵营的,凡事都好商量……”
见锦樊不理他。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对于一个自来熟的人,锦樊已经很不耐烦了,他还在想着什么老地方,就被混小子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