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菲情绪很是不忿,“不是之前见过一面,还有什么可说的?”
奕无桐突然很认真的感慨,“没想到堂堂二公主流入凡间变化这么大了,真是意外啊!”
诸葛云菲冷笑:“你奕大老板是取笑还是挖苦?怎么这么渣?”
奕无桐冷笑:“像吗?”
诸葛云菲认真端详一下,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这事有你神助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本姑奶奶了。”
奕无桐有些惊讶!
虽然他和这个二公主也不是好人,尤其是二公主,手上的血腥不计其数,不管再狠毒,这次改变很大,与过去那个二公主相比截然不同。
她一走,尚如风立马就跟了过来。
然后转身看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什么意思?”
“喂……?”
“我什么都没说呀,等等我!”
尚如风心中无比忐忑,又一脸谄媚,想着谈好一下自己的主子,发现人早已不见。
顿时,莫名的气急了!
——驭!
“四少,我们到了!”
马车就停在一巷子入口,闻一缓缓从马车里出来,看到周围环境,这地方不算富余,但也没有城东那么破旧不堪。
闻一随着白已走到一处小院,手一挥,身后的白已立刻上前敲门。
“谁?”
咚咚咚……
里面的人有些不耐烦,这个时候能是谁主动上门来,他这藏着不曾让外人接触到的秘密,赶紧让里面的一女子躲起来。
这才回应:“来了来了!”
魏修然声音不大,懒洋洋的语气,从里面走出前院子,打开大门。
“是你们?”
闻一眸光冷冷的看着他,点头颔首,“不欢迎?”算是打了个招呼。
魏修然看着天边夜色,脸憋的通红:“呵呵,只是太意外!”眼中闪过惊讶。
今夜的夜格外的浓稠黑暗,连一颗星子都没有,感觉周围气氛都是沉甸甸的。
白已快速扫了一眼周围,拱手:“魏衙内难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魏修然茫然失笑,随即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又将门快速合上了。
少年进院看了几眼,跟他走进房间,两人在大堂坐着。
白已就跟在少年身边,主动负责端茶、递水。
从一进门被人盯着,魏修然不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微微抬眸看着一脸严肃的主仆,打了一个照面,就已经很镇定了。
兴许他们是发现了什么没说。
顷刻间,少年突然道:“魏衙内,我们这次来找你有事,还望多多请教。”
这么晚?
见他神色凝重,一定有事。
于是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闻一,别这么客气,来都来,但说无妨。”
这两人说话很有意思,其心思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为什么会来,又怎么找上门的。
“我们想见一个人。”
“呵呵,谁啊?本衙内一定认识?”
不然找他干嘛。
少年让他伸手写了几个字,魏修然很吃惊,立马皱了皱眉头说:“这恐怕有些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机会。”
“多久见?”
“越快越好!”
“这么急,出什么幺蛾子了?”
少年言简意赅,很随意的说了回了几句。
然后,魏修然表示他会尽快安排,并从一柜子里面递给了他一个册子。
闻一喝了口茶随意的翻看了一下,皱了眉头,看了眼外面,白已守在门口,就和魏修然说了几句就起身。
闻一温声说道:“衙内,闻一还有事,先走了。”
魏修然浅笑,嘴上说:“难得来一次!”心里却是避之不及。
“是啊,下次去我喝酒,我让木鱼水心多做几个菜。”
“行,这可是你小子说的,就这么定了,那本衙内就不送。”
白已跟在少年身后,转身说:“衙内留步,您还是早点休息,门我来关吧。”
“好!”魏修然尬笑,并便他们挥手告别。
不一会儿。
重新回到马车上的闻一故意让白已把马车停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四少,怎么了?”
他想知道躲在魏修然房间的人到底是谁。
“看好戏吧!”
“你是说,这么晚了他还会出来?”
“嘘!”
不过没过多久,还真看到一个女子从里面出来。
去的是还是另外一个反方向,白已想追上去,却被闻一拉住了。
“别动!”
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
他们在原地又差不多等了一个时辰,魏修然也从里面出来。
不过,他已然换了一副新面孔,一身黑衣,身高也比以前高了一点,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妙啊!真是没有想到这人藏的够深。
难怪跟宋平处不到一块,原来如此。
“四少,我们要追上去吗?”
“走吧!”
白已坐在车辕上,心里还是有些疑问,“四少,他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还不得而知。
少年一脸高深莫测,喃喃自语:“看不出来,他就是刺孤门的主人。”
“啥?”白已疑问,“为什么怀疑是他?他爹可是堂堂正正的一西滨臣子,不太可能吧!”
“那你可曾留意他的家庭背景,比如他娘……”
这个问题白已还真没去细心观察。
闻一正色道:“你再回忆他刚才出现的那一身打扮有什么不同?”
白已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古怪了,“……那一顶帽子,灰色风衣,腰带,对了,我看到他腰带中间有些反光,还系了一个不一样的月型首饰。”
少年泰然自若,语气微沉:“反光只是其次,真正的问题在他手里的那把短刀,你是知道他平常从不带刀具,他却能单手解开。”
“哦,明白了,明白了,他有武功对不对,还有以他“刺孤门”主人的身份才有可能见到宫中那位太上皇的,所以,宋平不可能办到事,他却能以另外一层身份轻而易举,那就说明他……”
他换了一种思路:“说明他本就有东洲人的血统。
白已,你推测得不错,近期他来提邢司总会有意无意的向我打听石破天的事情,虽然没直接问我会不会放人,但还是发现了端倪。
还有他这个小院,估计那女子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吧。”
一听,白已更是迟疑:“何以见得,他不是没有家室?”
少年眸色暗了暗,极快地抓住了重点,他说:“呵呵,你又猜错,他特意隐瞒,大概不喜欢……”
哇,岂不是太劲爆了!
“那锦樊之前跟他在一起共事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吗?以锦樊阅历,不可能这么草率的?然后更加怪异的是,锦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