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再生变故
林宇鹏哈哈一笑,双眼寒芒闪烁瞪着谭世权和乔家煌,厉声道:“死罪饶过,活罪不免呀!今天我得给你们点颜色看看,让你们长点记性!”言罢,他对身旁的段炜道:“段兄,还是咱们的传绕大菜——宽条过水面,这回给他们加点作料,麻辣口的,把他们都给我吊起来打!捆着发木,吊着发麻呀!”
“哈哈!“段炜双眼电芒流动,打量着谭世权和乔家蝗一阵狞笑
“饶命啊!”谭世权和乔家蝗面色一寒,比地皮色好看不到哪去,恐惧和绝望如瘟疫般蔓延全身,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呢,想一想就怕得要死。
“动手吧!”林宇鹏冷声吩咐道。
段炜冲着逼住乔家煌和谭世权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对着他们软肋”咣咣”就是两拳,打得他们哭爹叫妈,浑身酸软,紧接着有一名保安拿过绳子将谭世权和乔家蝗双腿绑紧,吊在哪里这倒是个问题。
林宇鹏双眼在屋内扫试了一困,蓦地瞥见了客厅顶上有个大吊灯,眼睛一亮,对段炜道:“把人挂在吊灯上吧!同时也看看那个吊灯挂得结不结实,嘿嘿!”
过不多时,乔家煌和谭世权背*着背双腿绑在一起倒挂在了那个吊灯上,阵阵酸麻的感觉从脚下传到脑瓜顶,二人早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接着段炜指挥手下的两个保安皮鞭子沾凉水,对着谭世权和乔家煌就是一顿暴打,把二人打了个皮开肉绽,不一会儿就连吓带疼得昏死了过去。
林宇鹏这口气才勉强出去了一些,心中暗自下定决心道:“等将来摆平了专案组,我的威胁完全解除之后,这两个祸害一定要让他们人间蒸发!不过今天把这两个家伙也收拾得够呛,养伤都得养 半个月,以后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想到这里,林宇鹏让人把昏死过去的谭世权和乔家煌从吊灯上放了下来,正要转身离开别墅,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宇鹏心头一颤,这个时候打我手机,到底是谁呢?他急忙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万分的惊恐和焦虑甚至还失杂着死亡般的绝望,他只说了四个字,就使得林宇鹏的心一下子缩紧了,冷汗刷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那四个字是:“陈总丢了!”打电话的人是一直负责陈莉菡安全的赵致远。
林宇鹏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要镇定下来,脸色阴冷凝重得好像挂着铅块似的,目光中突突闪着冷森凛冽的精芒,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赵致远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之色更浓了,只是淡淡地回道: ”林总,您来微利酒店吧!怎么处治我您随便!”
林宇鹏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掉,霍然站起身,双眼厉芒暴闪,对着段炜冷声道:“赶紧跟我走,微利酒店出事了!“
段炜刚才也隐约听到电话里说什么“陈总丢了”,心头不由得也是一颤,他跟了林宇鹏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见他如此焦急万分,发这么大的脾气,可见那个“陈总”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了。
林宇鹏坐上车风驰电掣般地驶进市区,一路上他的心好像被油烹了似的,又好似有千百只大手使劲地抓捏着、蹂躏着……焦急、担忧、害怕、愤怒已经把他的心塞地满满的,他尽量劝戒自己不要往坏处想,努力地保持着头脑冷静,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决不能慌,只要他这个当家人一慌,那整个就全乱套了。
他的脑子像发电机似的飞速地旋转起来,陈莉菡到底怎么丢的?肯定是被人劫持走了!到底是谁干的?洪天浩,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但现在,因为他还没有具体地了解情况,因此也不敢妄下论断。
林宇鹏、项奎、段炜以及那四名保安七个人来到微利酒店,直接进入到总经理办公室,就见酒店董事长陈威面色阴冷,表情凝重而又带着焦急恐惧之色,颓然地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赵致远和他手下的四名保安垂手立在办公桌前,一个个蔫头耷脑,目光黯淡,脸色痛苦迷茫,不知所措。
当他们看到林宇鹏等人推门进来时,齐地双膝一软,扑通扑通,跪在了林宇鹏面前,赵致远眼中含着悔恨的痛泪,双拳紧握,哀声道:“林总,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跪在他身后的那四名保安也是面如死灰,抖成一团了,谁想去死呢?但如果陈莉菡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真就只有死路一茶了。
林宇鹏面色阴冷如铁,瞳孔急剧收缩,两道针一般锐利刺骨的寒芒暴射而出,直刺在赵致远脸上,咬着牙一宇宇地道:“到底怎么回事?把经过详细跟我讲来”
赵致远叹了口气,悲声道:“今天下午陈总一直在办公室办公,我和两个兄弟在门外守护,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陈总出来了,说要去卫生间,我们只好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可是一连等了半个多小时,都不见陈总出来,后来我们在外面喊了半天也没人答应,这才意识到出事了,闯进去一找,空无一人,窗户是开着的!”
林宇鹏知道陈莉菡的办公室里没有卫生间,只有一个休息室带小淋浴间,他双眼厉芒又是一闪,沉声道:“走!带我去卫生间看看!”
赵致远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身,拉开了屋门,林宇鹏、项奎、段炜、陈威跟着他走了出去,至于那四名赵志远手下的保安,因为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命令,还跪在原地不起等候发落。
微利酒店的卫生间是分男女的,男左女右,林宇鹏等人来到出事的女卫生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众人全走了进去,好在里面没有女人。
林宇鹏在卫生间里转悠了一因,然后来到窗台旁,仔细地向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