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溪武的手举长枪,虽然穿的像个野蛮人一般,可杀敌那更像个野蛮人。
邪教加疯狂野蛮人,这种搭配不得不让人赞叹。
这种亮眼的表现很快吸引了赵县昌军中大将罗臧洪,罗臧洪拍马上前,就与沙溪武战在一块,两人这一交锋,顿时都发现对方是个高手。
不过罗臧洪与沙溪武交战六十多个回合,竟然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对手。
“怎么了!不行了吗!”
沙溪武将长枪连续三次打在罗臧洪的偃月刀之上,罗臧洪这一刻仿佛只能防御。
但是罗臧洪交战经验丰富,很快找准机会,一刀直戳腰部,这一招吓了沙溪武一大跳,看来对长辈太过狂妄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沙溪武为了应对,顿时从马上跌落,罗臧洪的刀岂是开玩笑的,随后就是一招补刀,好在沙溪武反应快,将枪一挡,接住了攻击。
沙溪武和罗臧洪的战斗打得相当激烈,在罗臧洪用出真功夫之后,仿佛在一时间,二人打平。
战斗持续到深夜,熊熊火焰照亮了黑夜,虽然不知道那火焰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燃烧的热烈,可是并没有什么伤害。
赵县昌看着这火焰就觉得烦,于是决定快速结束战斗,在赵县昌的认真指挥下,张宝禄很快被打回城池。
这一次张宝禄也明白了,歪门邪道也打不过这真正强大的将领,不过张宝禄军在元州的凝聚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多百姓纷纷自愿参战,根据后来统计,参战百姓高达十万人!加上张宝禄原先的五万,这场战斗愣是让赵县昌打的异常辛苦。
转眼三个月过去,这三个月,赵县昌进攻的相当猛烈,但是敌人却越打越多!
可能由于邪教思想的蛊惑,百姓们竟然为了张宝禄奋战道最后一刻,赵县昌的军队,每一天打仗都像是在屠杀。
三个月过去了,赵县昌损失接近两万,而张宝禄所守的元州城保守估计死亡了八万多人。
其实每一天打仗,赵县昌仿佛都在和元州城百姓作战一般,犹如屠杀,再加上元州这诡异的气氛,赵县昌在三个月后突然患了怪病。
此时已是9月,秋末之时,冬天马上也要来了,主帅现在又病重,梁军无奈撤兵。
此次朝廷动员的战争,以彻底失败告终,魏地损兵折将,现有兵力不过两万多人。
最令魏王李标崩溃的,还属安朝阳与李都黄的死了,虽然还有张兴振在,但是张兴振不是帅才,只是武将罢了,若是再让魏地组织军队,竟然后继无人!
梁王赵县昌虽然损兵不多,可是回到梁地首都凉州之后,竟然一病不起!
甚至提前立好自己的儿子赵奕元为太子。
接到两封败报,萧丞仿佛也老了许多,要不是魏地和梁地损失惨重,萧丞甚至以为他们两个打假仗呢。
241年 3月
时年45岁的赵县昌病逝,其子赵奕元继位,赵奕元时年二十岁整,为人沉稳,在满是将军梁国,是少数略带文气的男人。
赵奕元文武双全,武习罗臧洪《惊鸿武典》练至四品,兵法学的《县昌经》,乃是赵县昌所着,这本书只传于赵家后人。
而且赵奕元也十分好文,可以说赵奕元文武双全,年仅二十,便深谋远虑。
接受梁地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和宋地叛军联手,而中间人则是梁相范离阳。
如此行为,代表着梁王赵奕元刚刚上任,就直接宣布造反,而且还是和宋地天符神教联合!
梁国不少臣子都在上谏,和谁联合,也不能和天符神教联合。
且不说勾结邪教要背负的骂名,可这天符神教和赵县昌的死也是有分不开的关系啊,你赵奕元怎么能跟杀父仇人合作。
当然,赵奕元也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于是回复道:“赵县昌之死,与天符神教无关,只是年纪大了感上了风寒而已。”
除此之外,赵奕元也快速的在云州集结军队,目标就是其州。
赵奕元这一举动,顿时让天下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周地·皇城
此时的秦朝丞相萧丞,听闻赵县昌死后,先是松了口气,但是往下一看,顿时知道自己松的这口气松早了!
萧丞看着线报顿时喉咙一甘,狂吐了一口鲜血,头一晕,顿时倒地不起。
此时的萧丞四十六岁,但是日日为国家所操劳,只希望这天下能再复秦朝,可惜先帝留下的祸患太多,萧丞也越加操劳。
只可惜希望不过是失望罢了,他以为的护佑不过是时事罢了,一切难遂人愿,朝堂命数已尽。
当萧丞再睁开眼,此时也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回想起那封线报,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本以为朝廷的威胁赵县昌死了,或许梁地将来收复有望。
但是这新任梁王赵奕元,显然要比他爹野心大啊!
此时赵奕元集结兵马到云州,勾结邪教,这些奇怪行为,毫无疑问是想乘着魏、秦、周无力出击,然后乘着梁地兵强马壮,乘此一统天下之心啊!
萧丞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便是这罪魁祸首!
让赵县昌打元州,结果赵县昌死了,野心家赵奕元上位,从某种角度上讲,这就是自己扶植出来的。
更令萧丞这一口气难平的,便是这魏地损失两员大将,兵力损失严重,也是自己害的,这是自己为赵奕元扫平了道路啊!
秦地虽然一统,但是兵力十分虚弱,待赵奕元带着梁地虎将门拿下魏地,再拿下秦地,这天下谁能拦他!
是自己,是萧丞,为他成就了这狗屁霸业啊!
刚刚清醒的萧丞,回想起那些,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旁边的御医赶忙劝他道:“萧丞相!你不能去想不开心的,想些开心的!”
随后萧丞一愣,想些开心的?
萧丞看向了床边聚集的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其中有两位是萧丞培养下来接班的。
想到他们,萧丞心中倒是涌出了一丝温暖,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一个如同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