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将都是由这些老一辈武将亲自培养出来的,可以说严松鹿麾下将领阵容十分豪华。
其州城很快便被包围,严松鹿此次是必定要拿下这其州。
其州城内,束曾和沈寅度也早已定好的方针,束曾的军队守北城门与西城门。
沈寅度则负责守东城门与南城门,两军各司其职,才能确保各出其力。
严松鹿很快通过观察,就发现了城内士兵的排布,顿时会心一笑。
“正所谓,非一心者,不能通力,试试离间他们。”
“沙将军,去攻东城门和南城门,其他军队按兵不动。”
严松鹿微微一笑。
沙溪武和冯云茂随后各领兵两万,前去东城门和南城门。
沙溪武很快攻上城墙,沈寅度早就期待有次一战,之前诸多战役,沈寅度没有机会和沙溪武交上手。
虽然沈寅度已经四十五岁,沙溪武也四十九岁,但是二人依旧有相当的战斗力,可以说力气缩小了,技术却增长了。
二人交战于城墙之上,沈寅度挥舞双戟,沙溪武虽然接近五十,却依旧喜欢赤裸着半身,用长枪飞速攻击。
但是沈寅度用的是双戟,双戟搭配,光靠凶猛的攻势是行不通的。
不过沙溪武在技术上显然要超过沈寅度,二人交战多时,沙溪武勉强压制住了沈寅度。
另一边城墙之上,冯云茂对战秦地吕氏家族的吕商,众所周知吕氏家族冲武将,吕商年纪轻轻,武艺便了得。
尤其是力量,据说可以单手举起二百公斤的巨石。
不过冯云茂作为武力不输沙溪武的人,没一会就把吕商打得勉强支撑,甚至可以说好几次吕商都差点被冯云茂杀掉。
一天的战斗很快过去,沈寅度和吕商的损失较大,吕商更是可以说是惨败。
沈寅度去找束曾,希望束曾明日可以支援吕商,若是再这样下去非得让敌人突破了不可。
“魏王,明日可否增援一下南城门,我尚可对付沙溪武,但是吕商对付不了冯云茂。”
沈寅度说道。
“秦王暂且对付着,真若不行,我军自会出手。”
束曾缓缓说道。
“你会出手,那我的军队岂不是打完了?”
沈寅度愤怒道。
“主要是我们也得防备敌人的突袭啊,万一攻过来,我们没有防守,岂不是很糟糕。”
束曾道。
“他们不会进攻,进攻了你再调兵回去!”
沈寅度道。
“我们之前有合约,便是一国两面城墙。”
束曾道。
“现在是我们同心协力的时候!”
沈寅度大怒道。
“当然,你们出事了,我们一定会帮的。”
束曾道。
“好...”
沈寅度忍了忍离开,这束曾不就是想让秦军好好拼死反抗,然后他们保留实力抗敌吗?
沈寅度随后面色阴沉的离开,沈寅度此生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要帮助这种垃圾。
不过,此时的沈寅度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就算是死,也不会受此耻辱...
第二日,严松鹿继续盯着南城门与东城门进攻,这次沈寅度防御了一会,竟然直接打开城门。
严松鹿看了也是一愣,但是下一刻就指着城门说道:“杀进去!杀进去!”
束曾看到此场景也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自己和沈寅度绑在了一条船上,自己死他也死,可是没想到他这是叛变啊!
不过沈寅度倒也没有叛变,只是准备进行巷战,让束曾看看真男人的战斗。
随后沈寅度与严松鹿军队展开激烈战斗,束曾则在城墙之上,宛如傻眼了一般道:“沈寅度是傻掉了吗?城墙不守,非要巷战。”
此时沈寅度的军队也遭受着各路大军的进攻,此时不止是沙溪武与冯云茂,李昭昂与陆有得也已经参战。
沈寅度的军队被冲进来的大股军队穿插分割,好在沈寅度的军队训练有素,依旧在坚持作战。
见到此处的束曾居然还在考虑要不要参战,就在这时,一支魏军突然杀向陆有得,陆有得慌忙迎战。
不过这支魏军十分凶猛,而且还有高手的指挥,很快就把陆有得打得接近溃退。
只见此人站在房顶,纵观全局对部队展开犀利的指挥。
束曾在城墙上看着那边的战斗,不禁一惊道:“这是谁的部将,居然如此厉害。”
束曾麾下大将汤江河道:“魏王看那边房顶之上的人,好像是您的弟弟。”
“束昱?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不过没有我的指令就擅自带士兵作战可是重罪。”
束曾看着束昱有些嫉妒的说道。
“魏王,咱们也得赶快行动,沈寅度马上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汤江河道。
“在等等,等沈寅度战死再上。”
束曾缓缓说道。
汤江河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下一刻抽出剑柄对着束曾就是一击,束曾也是没有想到,当场晕倒在地。
“将士们,随我守卫其州!”
汤江河随后率兵杀出,有了汤江河的帮助,沈寅度的情况也好了许多。
此时陆有得显然不敌束昱,李昭昂立刻调军攻打束昱,束昱麾下士兵本来就不多,此刻也只能勉强支撑。
时间来到傍晚,经过束昱、沈寅度、汤江河、吕商等人的奋战,这才算把敌军杀出城外。
敌军虽然出城了,但是有一个人就不乐意了,那便是被打晕过去的束曾,此时的他一点也不感激他们将士兵杀出城。
反而,对于打晕自己擅自出兵的汤江河,以及擅自出兵的束昱相当仇视,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当夜束昱和汤江河就被抓到束曾面前,当即就要斩首束昱和汤江河,此时的沈寅度听说今天的援军感情不是束曾派的顿时大怒!
本想让束曾学学怎么做男人,弄到最后,居然还是束曾的手下看不下去,这沈寅度能让二人死了?
当即沈寅度站出来道:“束曾,你凭什么杀这二人?”
“这是我自家的事,待会再收拾你!”
束曾冷声道。
“你小子是不是没挨过打?”
吕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