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我不杀你就不错了,为了讨好我,居然说我有帝王之相!你果然是刺客,想要暗杀与我!”
陈禀可是将声音提高了好几倍,生怕无人听见,同时还疯狂给老道使眼色。
老道也是瞬间意会,顿时改口道,自己不过是想拍拍马屁,还望大人饶命。
陈禀见到他懂事,也不为难,便要离开。
不过陈禀刚准备回去花天酒地,就听着老道开始说起自己生平,甚至有些从未给他人说过的也讲了出来。
听到这,陈禀眼睛一亮,赶忙过去询问。
但是老道却没心情和陈禀瞎扯了,准备离开,陈禀则有些确信这老道有点东西。
“老先生,明日可还在?”
陈禀说道。
老道点点头,陈禀随后离开。
第二日,自己一人跑了过来,昨天是因为喊着人家想刺杀,不便多问,今天就方便多了。
“老先生,可否能请你为在下的门客。”
陈禀邀请道。
但是老道摇了摇头道:“小道今天愿来,一个是小道的命数,还有一个,就是报昨天不杀之恩。”
“什么杀不杀的,道长啊,你看这些够不够。”
说着陈禀掏出两袋子黄金,递了过去。
老道也没拒绝,将其手下道:“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出来。”
陈禀也没犹豫,昨日见到老道算命,说出了自己不少的隐秘,就知道这人有本事。
于是陈禀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道:“敢问,北州哪里有治国人才,能冠绝与世的那种。”
老道一听也愣住了道:“您不是算命?”
老道本来还准备告诉他帝王之相的事情,如今一看,居然是让自己帮他寻找人才。
说实话,从来没有哪个君王,让道士去给他找人才的。
“道长,您百算百灵,不如尝试一下?”
陈禀说道。
“好吧,也罢,就帮你一下吧。”
道长也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着拿出一个罗盘,神神鬼鬼的测算起来。
随后道长仿佛还真的得到了指引,开始带着陈禀朝着城外前进,城外之后,又继续走,朝着北斧山前进。
陈禀看着北斧山的这个路线,心想:这北斧山的路自己可太熟了,不过这人才怎么又在北斧山呢?
陈禀对此不禁有些无语,莫非这高人又是诞生于北斧山,莫非又是一野人。
带着疑问,经过三天的路程,道长带着陈禀来到一座庙。
看到庙,陈禀就更疑惑了,道长你可是道家的,怎么指引指引,跑到佛家来了?
莫非太上老君把你引荐给西天佛祖?这真是跨越教派了!
而老道将陈禀带到这里之后,便说要告辞了,并且告诉陈禀,你要的人才就在里面。
说着,老道就要走,但是陈禀不乐意了。
“道长啊,你得再指引指引我啊!”
陈禀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心想你这不是糊弄我玩呢吗?若是你给我指个道观,我还就信了,你给我指个寺庙,糊弄谁呢!
道长见到陈禀一把拉住自己,也是有些无语道:“大人呐,哪有指点指出人来的啊,我只能告诉你大概方位,具体位置,具体是谁,小道也不知道啊!”
“那不行!你得帮我,我加钱!”
陈禀拉住道士就说道。
“好吧...”
道长有些无奈,值得跟随陈禀进去。
但是刚到门口,道士就被拦下了。
门口和尚直接说道:“你不能进去。”
这也能理解,毕竟谁知道你道士进我寺庙,有辱佛门啊!
陈禀也是无奈,于是让道士把道袍脱了,但是道士不同意啊,这是信仰,哪能不穿衣服在街上走啊!
陈禀也是无语,感情你里面啥也没有啊...
好在和尚这个时候说道:“脱了道袍也不能,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禀无奈的叹了口气,值得放过道士,自己进去。
进去前,陈禀还不忘确认,你确定在里面奥!道士点头,待陈禀进去之后,这个道士便再也没出现过。
再说陈禀进去之后,是四处寻找啊,但是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陈禀是有些呆不惯的。
几番搜寻,哪有自己要找的人才,于是就决定拜访方丈,让方丈再帮帮自己。
随后,命人传报,就说是北州相陈禀前来拜会方丈!
这陈禀不说北州相还好,这一说,可算是捅了大祸!
没一会一个满身肌肉的和尚走了过来,拿着棍子对着陈禀就是一通乱揍!
陈禀疼的哎呦哎呦的大叫,还不忘摆明身份!说道:“我可是北州相,哎呦哎呦,你居然敢打我,哎呦...嗷嗷嗷!”
陈禀不料,自己越是说明自己身份,此人就打得越狠!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慈眉善目的人就缓缓走出,此人便是方丈日新方丈,法号日新,入佛门当去红尘,以新名而勉励。
这日新方丈因看见之后赶快阻拦道:“廉赖!你在干什么!我们出家人怎么可以随意殴打他人,你虽是武僧,但也不能随便动武!”
听到方丈说话,武僧廉赖的手也稍微停了停说道:“他是北州相陈禀!”
“什么!唉,我佛慈悲,某些人终究是要下地狱的,就这样打死他吧!”
日新方丈一听,顿时话风变得柔和,不过不是对陈禀,而是对武僧廉赖。
陈禀一听,自己居然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栽在这种地方!那不行。
“方丈,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怎么还动了杀念了啊!”
陈禀哭丧着说道。
“你和北州守耿修曜为祸百姓,韩地首都北州,被你们两弄得是乌烟瘴气,如今重心偏移,北州宛如蛮荒之城。”
“你和耿修曜,罪该万死!”
日新方丈怒喝道。
“等等,等等,方丈,在下此次就是为了寻访高人来治理北州,不知方丈大人可有推荐?”
陈禀慌张的说道,他是没想到连和尚都恨自己,明明面子工程做的还不错啊。
日新方丈迟疑了一会道:“你莫不是为了求活才这么说的吧。”
“不是,不是,若不是求贤,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来寺庙呢?”
陈禀慌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