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问不出个名堂来!
“……”戚毅然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看向戚羽锡道:“侯爵算吗?”
哦,侯爵啊。
原来如此。
戚羽锡摸着下巴点点头。
然而下一秒,戚羽锡猛然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戚毅然道:“什么?爹你是侯爵?我怎么不知道?”
原着里可一直没提过这茬啊,难道是刚封的?
可也不对啊。
刚封的他会不知道?!
“啊。”戚毅然点点头,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开始回忆过往:“应该是你三岁那年,爹得的封赏。”
时间一长,连他自个儿都差点忘了。
而其他人之所以也没人提起过这事,估计也是因为他作为大将军的功绩,盖过了徒有虚名的侯爵了吧。
戚羽锡此刻像是被投了一枚炸弹一样,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也不道是怪他历史没学好呢?
还是看小说不严谨呢?
他就以为原着里大家之所以叫原主世子,是因为他是世家子弟,所以简称世子。
靠!
原来炸弹埋这儿啊?!
戚羽锡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道:“那什么,爹啊,你要是……我是说如果啊,你嗝屁了,你的爵位会不会传给我啊?”
能世袭不?
虽然,但是……
他是真的有点馋权势了。
毕竟赫玉宸之所以会站在他头上拉屎,不就仗着他是太子,未来的储君吗?
如果他成为了侯爵,那赫玉宸是不是就会收敛一点啊?
至少,应该有一丢丢的人权了吧?
“嗝……屁?是何意?你想要爹的爵位?你怎的不早说?走之前爹就可以去要道圣旨的。”其实戚毅然对于自己的爵位,其实多少有些排斥的。
至于原由嘛……
和刘裕的爹,刘博扬有关。
当年要不是刘博扬用命护着他撤退,他也不会有今日。
也正因为这个原由,当得知刘裕和自己儿子情投意合时,他并未阻止。
只可惜刘裕终究比不上他爹,是个薄情种。
一想到那小子,戚毅然又一阵胸闷,就像有团火在他胸口熊熊燃烧似的。
迟早他得替他爹,好好教训他才是!
戚羽锡倒是没想到,继承个爵位如此简单?
只是仔细一想,做了侯爵规矩就多了,还可能凌晨三四点就要上早朝,那可太可怕了。
他做不到啊!
一想到前世的朝九晚五,戚羽锡就浑身恶寒,急不可耐的摆摆手道:“不不不,爹,我就开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
他早就受够了上班的苦,可不能再进深渊了。
况且以他便宜爹的能力,绝对有实力把他养老的。
他就快快乐乐的,做个啃老的小米虫就好了。
戚毅然似乎也习惯了戚羽锡的‘变脸’速度,就稍微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便点点头道:“行,爹都依你。”
一直被冷落的姚承恩,见他父子完全忽视自己,哭声逐渐放大。
戚羽锡被闹得一阵头疼,反手就给了他个大逼兜,一脸不爽道:“你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你不觉得羞耻吗?!”
烦不烦啊!
他真的是受够了!
姚承恩的哭声直接就打没了,瞪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戚羽锡。
他被打了?
为何?
他就这般不待见自己?
姚承恩越想越委屈,最后猛然一转身,捂住脸,嘤嘤嘤的跑走了。
戚羽锡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跑远,转头就教育他便宜爹道:“爹,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傻子,爹你就别带进军营里了,大家都遭罪。”
目前最遭罪的就是他了。
啧。
戚毅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道:“行,爹知道了。”
戚羽锡见他便宜爹还挺上道,也就不多说什么,立马摆摆手道:“那行,爹啊,咱就不多说了,儿子要去骑马了。”
说完就往大部队的方向走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就觉得衣领一紧。
戚羽锡连忙捂住脖子,顿时有些呼吸困难:“唔!”
几乎一瞬间,他白皙的小脸就涨得通红,随后还微微有些犯紫了。
这怎么走也走不动,气还喘不上了?!
淦!
有脏东西?!
戚羽锡是又怕又急,刚转头想向他便宜爹呼救,就看到对方的手正抓着他的后衣领。
“……”戚羽锡的那个心情啊,顿时跟坐过山车似的。
忽上忽下。
这要是再晚一点回头,他估计就得死于窒息了。
可被衣襟勒死……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得遗笑万年?
太踏马的荒唐了。
离了个大谱!
戚毅然还在想要怎么劝阻儿子骑马,就见自己宝贝儿子涨红着脸回头。
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戚毅然一时间有些慌乱,连忙上前问道:“锡儿,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般红?是不是受了风寒?”
戚羽锡大口的咳了两声,一言不发的拉来衣襟,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控诉道:“爹,再不济,我也是你亲生儿子,就算是想要我命,也该给我个痛快啊。”
这是亲爹能做出的事?
自己儿子勒不勒的不知道?!
戚毅然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后,立马一脸焦急道:“哎哟,爹的错!爹的错!刚才就想着怎么劝你了,没注意勒住你了,让爹瞧瞧。”
一边说着,戚毅然一边上手要给儿子揉。
只是手还没碰到,戚羽锡就被一只强劲的手臂,给拉了过去,随即撞入熟悉的胸膛。
得嘞。
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戚羽锡看也不看来人,一脸淡然的冲他便宜爹摆手道:“爹你先走吧,我能应付。”
戚毅然还想说什么,一对上赫玉宸瘆人的眼神,立马噤音。
一番深思熟虑后,便对戚羽锡道:“那爹就先走了,你有事就叫爹。”
“行。”戚羽锡点点头,随即抬头对上赫玉宸的眼眸,伸手就在他胸膛上不客气的拍了拍,有些不爽道:“太子殿下,人家撒尿你也要跟着,这癖好会不会不好啊?”
这一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跟着他。
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呵。”赫玉宸见他恶人先告状,不禁冷笑一声,掐住他腰间的嫩肉道:“既然是来小解的,那为何一直不见你解啊?是这里不够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