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梨乖乖地点了点头,“舅舅,清梨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周文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好,时间不多了,你赶紧把早饭吃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喝了灵泉的原因,苏清梨总觉得肚子很饿。
吃了两大海碗馄饨,又吃了两个鸡蛋,才觉得勉强吃饱了。
临走的时候,陶歆瑶眼眶都湿润了,“清梨啊,舅妈给你带了一些水煮鸡蛋,你要是饿了就吃几个,水壶里也装满了热水.....”
小胖子周清宴把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吃的零嘴,偷偷塞进了苏清梨的行李里。
周老太太和周老爷子也不停地叮嘱着苏清梨,心里对这个刚见面没多久的外孙女十分不舍!
周文看了一眼时间,忍不住打断了她们,“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陶歆瑶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清梨,跟着你舅舅走吧!”
苏清梨跟着周文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前一后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周老太太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清梨丫头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周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行了,清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看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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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人来人往的,全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自己家人告别。
“舅舅,清梨该走了!”苏清梨眼睛红红的,在周家待的这几天,她心里很温暖,周家全家上下都对她特别好!
周文闭了闭眼,把火车票塞到了她的手里,“小清梨,走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轻易相信陌生人!”
苏清梨忍不住咬了咬唇,朝着他挥了挥手,就提着行李上了火车。
她这张火车票是卧票,一看就是周文花了大价钱给她买的!
苏清梨在车厢里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卧铺位置,一些贵重物品她早就偷渡到空间里了。
还有一部分行李,上了火车后也偷渡到空间里了。
她手里拎的大包小包看起来很多行李,可实际上就一些不值钱的旧衣服、水壶什么的。
苏清梨迫不及待地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就是床小了点。
但是没办法,在这个年代能买上卧票已经很不错了。
不少老百姓买的都是座票和站票呢!
座票好歹还有个位置坐,可买站票的人要是座位满了,就要一直站到火车到站了。
现在是夏季,车厢里味道并不是很好闻,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汗臭味。
苏清梨掏出一条丝巾,围在脸上当口罩用!
真不是她矫情,她在现代的时候,也坐过火车,火车上顶多就是有各种食物的味道,比如泡面什么的.....
现在让她突然来到了这么落后的七十年代,怎么都有些难以适应!
苏清梨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隔壁床上,沈怀安眼里隐约泛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这小丫头可真有意思啊,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睡着了会遭贼吗?
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单纯的小丫头呢,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苏清梨是闻着饭香味醒过来的,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对面的沈怀安津津有味地吃着饭,看见她醒了,忍不住调侃道,“哟,醒了啊,你要是再不醒,小爷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谁啊?有毛病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治治啊?”苏清梨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她喵的,这货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以为她死了呢???
沈怀安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这丫头是在骂他?“没想到还是个小辣椒啊,得,小爷算是看走眼了......”
“你烦不烦啊,我跟你很熟吗?”苏清梨此时此刻非常想把这男人的狗头锤爆,一口一个小爷,真是好欠揍啊!
清朝早就亡了,还爷个屁啊!
气死她了,要不是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应该少跟人起冲突,她早就把这家伙揍得鼻青脸肿了。
沈怀安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吃完饭后,优雅地擦了擦嘴,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小丫头,你饿不饿啊,需不需要小爷施舍点钱给你买饭啊?”
这下,苏清梨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摸起水壶抡了过去,一下又下地砸着对面的男人,“施舍你个头,你看姑奶奶的样子,需要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施舍吗?”
“卧槽,你个疯丫头,怎么比我那个疯妹妹还疯啊!”沈怀安吓得往后一闪,但还是被水壶打中了,疼得倒了一口凉气。
“停,停,小爷认输还不行吗,好男不跟女斗,小爷这是在让着你知道吗?”
苏清梨直到觉得肚子饿了,才停了下来,她从行李里掏出一个鸡蛋,剥完鸡蛋皮,一口一口地啃了起来。
沈怀安揉着被打疼了的胳膊,心中郁闷极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这丫头他就觉得亲切,忍不住想逗逗。
现在看见这丫头吃着冷鸡蛋,他竟然还觉得可怜,不对啊,找虐不是他的风格啊,他不会是真的有病吧?
“啧啧,小爷好心给你钱买饭吃,你却好心当驴肝肺,这水煮鸡蛋的味道难吃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吃进去的!”
\\\"闭上你的臭嘴,我不想听见你说话!\\\"苏清梨白了他一眼,出门没看黄历,她这是遇上了脑子有毛病的公子哥?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真是够不要脸的,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一路上,对面的男人都在那里叽叽歪歪地,有时候还故意气人。
苏清梨开始的时候,还撸起袖子来男人人一顿,到最后也懒得揍了,干脆就当做对面有只会说话又嘴贱的鹦鹉了!
“喂,小丫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沈怀安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对面这丫头看起来瘦得跟竹竿似的,但力气却大得很,打起人来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