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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互相一阵耳语,在房顶上偷看的人看来就是黏黏腻腻的新婚夫妻。

而后,卓遥掀开了白芷的红盖头,一眼惊艳,两眼呼吸一窒,随后是隐秘的渴望。

二人在千头万绪间,饮下合卺酒。然后拉下床幔,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龙凤红烛涌出红泪,灯火摇曳,嫣红的床幔之间,二人窃窃耳语。

“咱们就这样等着?”白芷道。

“嗯,柳生的人走了两个,应当是去通报了。”

“那我们做些什么呢,好无聊。”白芷盘着双膝,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撑着脸。

“我可不无聊,我要听外面动静。”卓遥冷着脸,嫌弃道。

“我们这没有动静,会不会被怀疑?”白芷无聊问道。

“会!你要不叫两声。”卓遥冷冷道。

“又来,我才不要!”想起上次吃了春药的卓遥,白芷依然心有余悸,重蹈覆辙的事情她才不干。

百无聊赖之间,白芷哼起了小调。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

“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

“谁蛾眉轻敛袖舞流年,谁比肩天涯仗剑。”

……

歌声拂过,卓遥有些焦躁的心,渐渐平息。二人静静听着,静静等着。

此时的黑风寨,一群身着黑衣,动作敏捷,训练有素的士兵,潜藏在夜色中。从四周连绵起伏的山林中,隐隐而现。

士兵们分成无数支小队,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路线,一路越过陷阱,朝寨子中央行进。

柳生带着人闯入卓遥的房内,二人对视一眼,卓遥赶紧伏在白芷的肩头,周身瑟瑟发抖。

柳生春风得意,摇着羽毛扇,眯起眼尾,“二当家夫人,听闻二当家身子不适,柳生特地来此,为二当家诊断。”

白芷双眼通红,一副惊恐作态,向柳生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解药呢?”

柳生朝周围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几人将卓遥架起,卓遥眼神迷茫空洞,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二当家夫人稍等。”柳生笑着道,同时拿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就要向卓遥扎去。

本以为只是迷幻神志的药,却没想到柳生还留了一手。白芷慌忙起身,一把吊住柳生的手,“你不是说不伤害他吗?”

“你这是心疼了?”柳生玩味道。

“你说好给我解药!”白芷怒瞪着柳生,“他若死了,你还会给我解药吗?”

柳生轻笑,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瓷瓶,放到了白芷对面的桌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他的,死人是开不了口的。”

看见了白玉瓷瓶,白芷松了一口气,卓遥的耳朵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柳生的针就要扎下去,却在瞬间被卓遥反手扣住,与此同时白玉瓷瓶顺着一股强大的力,落到了卓遥手中,周围的人被一股强大的内力一一击倒。一瞬间,局势颠倒,柳生手里的针尖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柳师爷好手段啊!”卓遥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柳生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迅速镇定了下来,“你果然是装的!你们串通一气,果然是一伙的!”

卓遥顺手将白玉瓷瓶丢到了白芷手中,“别废话,你的命现在可在我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又怎知解药的真假?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生忽然就笑了,笑得极度猖狂。

“哼!”卓遥勾起嘴角,朝着床后幽深阴暗的柜子处,冷笑一声,“是么?”

忽的,从阴暗处一黑衣人压着一浑身僵硬的妇人徐徐而出,此人正是牛婆婆。

一瞬间,柳生瞳孔紧缩,嘴巴大张,愣了好一阵,才大喘气道:“你们要干什么!”

他开始疯狂挣扎,可是在卓遥的钳制下,分毫也不能动弹。

白芷缓缓走到柳生面前,将白瓷瓶置于掌中,“我们不想伤害她,但你得告诉我这是真的解药吗?”

柳生极不甘心,他咬了咬牙道,“你先放开我娘!”

“你先说!”卓遥用膝盖重重一顶,怒声大吼。

“你先放人!”柳生也不甘示弱,吼声破天。

牛婆婆被点了穴,见柳生此时的模样,眼泪急的直流。

屋里几人眼神对峙,丝毫不退让,一时间空气静的可怕。

“走水啦!走水啦!——”忽的,屋外的惊声尖叫传来。

白芷和卓遥对视一眼,已经到了撤离的时候。可还没有确认解药的真假,二人有些为难。

卓遥当机立断,沉声道:“带着一起走!”

嘭——

刚要出门,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发出震天之响。一群人乌泱泱的就进来了。

为首的是金如海,身后还跟着几个十分能打,体型健硕的兄弟。

卓遥和白芷有一丝意外,意外金如海来得那么快。

“黑虎兄弟,这是要作甚?”金如海大摇大摆的走向卓遥走来,眼神里有一丝不可置信,步伐却是从容。

卓遥冷笑道:“柳师爷要伤害我的夫人,先下手为强,这可是大哥你教我的!”

金如海拉开一张凳子,仰躺在上面,姿势十分放松,“不是要给我看好戏嘛,你们开始吧!”

柳生急急朝金如海道,“大哥你看到啦!这就是黑虎,他挟持了我娘亲!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来我们寨子的!这个女的跟他是一伙的!”

金如海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三分玩味,变成了十分狠戾,“黑虎,你就是这样对兄弟的吗?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黑虎?”

卓遥眼神一凌,“你这是在说笑?我不是黑虎,那谁是黑虎?”

金如海也不急,只是静静的坐着,平静的眼里深藏暗涌,然后刹那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种极快的步伐,擒住了白芷。

金如海当了多年的山贼头子,身手自然不在话下,加上猝不及防,以至于在一瞬之间,卓遥没能第一时间护住白芷。

一瞬间,白芷精巧的花冠落地,卓遥的呼吸都乱了节奏,瞳孔皱缩,心脏像是忘记跳了一般,停了好几拍,然后才缓慢的开始跳动。

“放开她!”卓遥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白芷被压在地上,双手被反剪着,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能。

金如海掏出一把匕首,架到了白芷的颈项之上,锋利的刀刃,在她的玉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金如海对卓遥道。

卓遥却双眼血红,大喊一声,“修林,动手!”

金如海身后两个兄弟应声而动,将跟进来的几个山贼一一杀尽。

金如海瞬间意识到事情不对,被人背叛的感觉又从他心底升起,他有些恍惚,那根敏感的神经被一挑而断,甚至没有去想现在白芷留着还能牵制敌人,杀意就已然遍布身体每个细胞,出自本能的就朝白芷捅了过去。

卓遥再也顾不得柳生,一把将其推开,就朝金如海扑了过去。

“不!白莲花!——”

刺破云霄的吼声,在因走水而一团乱麻的黑风寨,四下散开。

立于寨中某处高阁顶的黑衣人,闻声拧紧了两条俊眉,一颗心揪得阵阵发痛,白莲花,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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