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知道蝰蛇部落圣器失窃之事,还停留在之前的入侵者的事情上。
不过他立刻就把入侵者的事放到外面了,掌控了蝰蛇圣器可是等于掌控了蝰蛇部落,将来与外界通商,不全都是沙蛇部落的了。
“来人,把蛇万给我请进来。”沙蛇酋长喜出望外,整个人都有生了。
蛇万哼了一声,将鼎重新扛起,一步一步走到了沙蛇酋长的房子外,“老头,这下我能成为沙蛇部落下一任的酋长了吗?”
“当然能,快进来。”沙蛇酋长很是兴奋,有了这个蝰蛇圣器,他是有可能在大限之前完成任务去往另一个世界的,又何苦在意一个酋长继承人的事情。
随着蛇万将鼎背了进去,忍冬几人是彻底没有希望了,虽然本来也没有,这里没人敢和蛇万战斗。
“看来是没有了,咱们走吧。”库阿拉一脸失落。
老王也叹了口气:“带我们去见教皇吧,有可能教皇会帮助你们蝰蛇部落。”
沙蛇部落酋长房子外面,蛇万扛起鼎走了进去,刚走进去,沙蛇部落的鼎整个开始震动,引发着整个房子都震动,被桌布盖着的沙蛇部落圣器此时也震动了起来。
“时候到了,多谢你们。”库阿拉表情突然变得放松,“你们可不要恨我,谁让你们来的时机这么巧。”
老王当即上去控制住库阿拉:“你在说什么?赶紧说明白了。”
“我们被摆了一道。”肖微微脸色变得苍白,“我的身体不太对劲。”
欧阳虚连忙拿出药剂给肖微微服用,但没有任何改变,库阿拉的脸浮出笑容,下一刻,嘴角吐血,就这样死掉了。
“是那份蝰蛇之力,有问题。”肖微微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松弛了,看起来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沙蛇部落酋长的房子里,两个圣器同时震动,力量之大超乎了蛇万的掌控,蛇万将鼎甩了出去,侧倒在地上,鼎却自己恢复成正面。
血红的液体从鼎的各个部位升起,凝聚成一道液体组成的身影,那身影有七分像是蝰蛇酋长,只是比起现在的蝰蛇酋长年轻了不少。
他手一伸,杯子一般的沙蛇圣器就飞到了他的手中,一滴鲜血从身上掉落,要掉到杯子里。
“库山治,你要干什么?”沙蛇部落酋长对血色人影怒吼。
等到鲜血滴到沙蛇圣器中厚,蝰蛇酋长才缓缓开口:“我干什么,自然是完成任务,人接近死时,总要再拼一波。”
“啊……”沙蛇酋长痛苦喊叫,忍住痛苦去看沙蛇部落的其他人,都是同样的表情。
“别挣扎了,我这幅身躯可是消耗了我十年的打磨,每一滴血都是来自我的血亲,将我的血滴入沙蛇部落的圣器中,所有受到沙蛇圣器祝福的人也将成为我的血亲。”蝰蛇酋长一脸惬意。
“而我,需要我的血亲死一万人,沙蛇部落的人口远远超了,我会稍微控制,让你们沙蛇部落不至于绝种,我的好搭档——赵子楚。”
沙蛇部落酋长被蝰蛇部落酋长这样称呼似乎回忆气浪当初的岁月,二人一起在医院工作,被称为年轻医师的双杰,直至城市变作了罪恶都市。
“是我输了,我这些年都没有和你一起喝酒、聊天。”沙蛇部落酋长闭上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与沙蛇圣器的联系太紧密,效果第一个应验在他的身上。
刹那间,整个房间的侍卫、仆从都尽数死亡,只有蛇万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蛇万发出如同野兽的低吼,额头上冒出冷汗,整个人趴在地上,连移动都不能。
“你只是一个饵料,即使是成为了沙蛇部落第一勇士和沙蛇部落圣器的契合度还是很低,我也不会去针对你,看你能不能撑过去。”蝰蛇酋长看着纂刻在视野边缘的小字,那数字不断跳动的感觉,是任务即将完成,离开这个世界的征兆。
此时的沙蛇部落外面,肖微微已经完成撑不住了,老王焦急地踱步。
“沙蛇部落的守卫也倒下了,我们去找蝰蛇圣器。”忍冬一直观察着沙蛇部落外面。
骆子蓝主动请缨:“我留下照顾肖姐姐,放心,我不会跑的。”
她的实力确实不咋行,进去了还是累赘,但是不带又怕她跑掉,既然她这样说了,老王也顾不得她了,直接跑步就朝着沙蛇部落而去,欧阳虚和忍冬互看一眼,也随着进去。
忍冬也在这段时间知道了老王和肖微微的矛盾来源,当初三大公司为了对抗植物皇,让很多新来到罪恶都市的人都去探索最为神秘的中区。
三大公司都派出了核心成员领队,其中带领原子科技队伍的就是肖微微的哥哥肖茂茂,二人是同一家福利院出来的,从小就以兄妹相称。
在一次意外中,队伍走散,肖茂茂和当时的老王脱离了队伍,遭遇到一个失心者,那失心者过于强大,肖茂茂以身抵挡,让老王成功逃跑。
在遇到大队伍后,老王如实汇报,当时身为新人的肖微微要冲出队伍去救她哥哥,自然被阻止了,从那以后,肖微微就非常讨厌老王,甚至于连话都不想和老王搭茬。
这次的南区任务却让两个人的关系终于破了冰点,对于老王来说,他也忘不掉肖茂茂最后叮嘱他的:“照顾好我的妹妹。”
“一点要救下肖微微。”老王抱着这样的信念快步冲进了沙蛇部落。
整个沙蛇部落内部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所以人倒在地上,很多人痛苦到连身体都不能动,只是一个劲的低吼。
更多人都直接死亡,满地哦都市尸体,只有一两个穿着破烂的小孩看似没有多大事,不过也被这场景吓到,放声大哭。
他没有停下来,因为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来自沙蛇部落酋长的房子中。
忍冬和欧阳虚刚刚赶上来,就看到老王已经快要进沙蛇部落酋长的房子了,大概看了眼沙蛇部落的惨样,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