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觉得自己疯了。
平日里看着那个女人只是觉得她蠢,可是等到她死了再看她时却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
大概真的是因为人们心中的负面情绪所产生来的吧,他对美好的东西向来没什么好感。
当然了,一个小世界的天道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死去的。
她的力量在漫长的时间里开始汇聚滋养她的身体。
雪鹤期待着那个女人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雪鹤失望了,那个女人醒来之后不仅忘了自己是谁甚至是还打算杀了雪鹤。
雪鹤对于这个刚刚诞生的天道没有一丝的好感。
所以,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雪鹤一向是选择毁掉。
雪鹤亲手穿过了那人的胸膛,自己好歹也是被那个女人带了很久的人。
也不至于连一个刚刚诞生的天道都打不过。
那个女人就这么的没有了。
雪鹤不耐烦在看到这个女人花费数千年的时间凝聚自己的力量。
索性直接将那个女人的力量打散,从此分裂出来了天道一族。
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个女人的化身,可是又不完全是。
至少,那个女人不会再回来。
雪鹤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胸口空空的。
很多年以后,雪鹤才明白那叫怅然。
虽然说打散了那个女人的力量,但是他还是选择偷偷地夹带了一份那个女人最为精纯的力量。
长久的时光之中雪鹤守着那股力量身上也沾染了那股气息。
大概是打散那个女人的力量的时候智力也被打散了,那些天道傻得可怜。
总会认为自己是天道一族的不世初的哪位高人。
因此总会世世代代的警告自己的后辈不要招惹他。
他本就是世间的浊物所化,与天地同寿。
只要世界上一天存在着各种负面的情绪他就一天不会消散。
那个女人之前说,白色是最无暇的颜色,是最纯洁的颜色。
所以他将自己的眸子和头发变得雪白,居住在白雪皑皑的山上。
他把那个女人的力量放在这雪山里面。
就在雪山之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那股力量已经隐隐的有了当初的模样。
雪鹤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定下了规矩。
看着那些人满心希望地来这里,又在自己内心的折磨下面选择救助自己。
他看着那些人的负面情绪渐渐地沾染上那个女人的力量。
每次看到,雪鹤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那是看到纯白染上颜色的兴奋感。
他开始期待她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变化,可是漫长的时间过去那个女人的力量没有了变化。
世间也开始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
灵界中的灵气开始以一种缓慢的情况渐渐恢复,这片土地上也多了人气。
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但是雪山之巅上的那个人依旧是不闻不问。
也许是再也不会起来了。
后来的时候,世间产生了神族。
那个女人的力量在某一天消失不见,雪鹤并不着急。
那个女人的气息他记得很牢只要在灵界里面就绝对能够找到她。
后来的时候,也就是第一件让雪鹤感到意外的事情。
那是世间唯一一位杀神,是个男人。
可是雪鹤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那个女人的气息。
他不确定这一切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能细细的观察。
杀神真的是不愧自己的名号,他喜欢杀戮。
很久很久之后,那个杀神在自己的雪山脚下冰冻了一群人。
好像是预言师一族的人,杀神的出手是猝不及防的。
也许也有着雪鹤自己的手笔,但是至少风光无限的预言师一族就这么销声匿迹了。
也不对,还算活着没有销声匿迹。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间,那个男人死了。
为情自杀。
雪鹤开始嘲笑着这个世界上最为无用的情感。
那个女人的气息又不见了,他又开始了等待。
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气息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雪鹤只知道自己碰到的那个人还是一个杀神,男人。
只是这一个人的性子要比上一个活泼很多,很话痨。
雪鹤并不烦他,只是觉得很有趣。
后来的后来,那个男人也死了。
终归到底还是一个情字。
雪鹤暗暗唾弃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又过了很久,雪鹤碰到的那个人还是一个杀神。
已经隐隐知道规律的雪鹤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想必是世间的污浊气息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在雪鹤的眼里看起来极为喜人。
他,似乎要有自己的同类了······
那个男人的血脉是后天才会觉醒的,雪鹤也并不急。
知道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看到了一个女人,是个琴师。
雪鹤不禁暗自头痛又是一个准备死在情字上的人,却也出手干预。
也并不算是什么吧,他沟通天道一族与那个男人打了一个赌。
就堵这个男人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滥杀无辜万劫不复。
他赌了,结果输得彻彻底底。
雪鹤看着那个男人将女人埋葬,看尽世间繁华盛景。
身后永远不离身的是那把古琴。
那个男人大开杀戒,早就已经输了。
雪鹤并没有说赌注是什么,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在世上。
又过了很多年,那个男人躺在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身边。
诉说着自己的爱意,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在承认自己已输的同时降下自己身为神明的诅咒。
那个冰神一族最终消失在历史长河里,那个男人也是。
雪鹤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叫墨邪。
那个男人将自己的爱人视作自己的执念。
旁人说不得半分,死后的自己也会陪着她长长久久。
雪鹤开始搞不懂,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力量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很让人好奇的。
可是,距离那所谓的杀神诞生已经过了许久。
雪鹤在也没有感受到那个人的气息。
直到某一天,自己安心的坐在雪山之巅上打发自己无聊的时间。
雪山脚下传来的熟悉的波动。
透过水晶球,那是一个银发黑袍的人按照自己的规矩一步一步的求医。
他的身子很小,看起来像是个小孩子。
事实上真的是个小孩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变成了死神,但是这并不妨碍雪鹤听到他说救自己的未婚妻惊讶。
这么多次了,这个人依旧是选择栽在情这一字上。
雪鹤撇了撇嘴并没有说什么,还是选择了下山。
他想看着在自己的干预下,这个人是否会走上在最终的道路。
依旧是选择在情这一字上,耗费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