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魔尊一脉边界查探事情的凌越比他们还要稍稍的晚上一些。
靠近魔尊一脉边界的位置上因为常年魔气缭绕除了一些本身就是魔气中生长的植物之外看不到任何的绿色。
昼夜温差相距甚大也就导致来到这里的人不多。
若不是因为天煞十二宫渐渐地扩大了势力范围,否则的话魔尊一脉的人依旧察觉不到这件事情。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凌越带着自己的人悄悄地建立起了天煞十二宫。
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修建完成天煞十二宫,后来的时候隐隐的打出名头。
开始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人手,安插进每一个家族。
这是死神曾经教给他的事情,也不用太多的教诲。
只要稍稍提点一些就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段时间凌骁已经开始训练魔尊一脉的人手,当初的时候说是跟死神一族开战的事情似乎已经提上了日程。
虽然说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明知道敌不过死神一族却还要逞强。
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自己在魔尊一脉的地位。
当初的那些敢欺负自己的人早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成天跟在自己身后九哥九哥的喊。
因为自己是嫡系的缘故喊上一声九哥并不为过。
关键问题就是还是有那么一两个恶心的苍蝇围在自己身边,似乎是打着从小跟自己交好的念头未来好得到更多的利益的打算。
这样的人现在的凌越还没有办法跟他们相抗衡,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九哥,我们回去怎么说?”这天煞十二宫本身就是他们创立起来的,总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吧。
再加上魔尊一脉的心思,若是知道了这是死神一族死神提出来的点子怕是到时候绝对会成为魔尊一脉攻讦死神一族的由头。
凌越站在宫门前,抬头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邪皇宫陷入沉思。
当初死神一族的人出手帮忙掩护,才能够建成现在这样规模的宫殿。
上面的邪皇二字若是说上谐音的话确实是对的上死神担任众神之神时候的称号。
天煞十二宫若是严格来说的还处在不断上升的阶段。
贸贸然的揭了老底固然不妥,但是若是这种时候什么消息也没有带回去的话少不得一番嘲讽。
几个月的时间里天煞十二宫招的人不少,若是以此为由头的话······
嘴角扯出一抹笑,凌越扭头说道:“就说守卫森严我们不敢靠近。”
总要先造出声势来才能够暂时的缓住那些人蠢蠢欲动的心。
“是,九哥。”
凌越轻笑一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个做工精细的鬼面缓缓地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面具附上自己的面孔的一瞬间,凌越周身的气息变得彻底。
邪肆的目光再加上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漆黑色的墨玉戒指戴在凌越的手上。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戒指的时候能够看到墨玉戒指上面划过一抹暗色的流光。
“该回去看看了。”绯色的唇瓣轻启,眼中闪过诡谲的光芒。
“遵命,宫主。”齐齐的声音出现在凌越的身后。
就算是相熟的人站在他们的面前也绝对认不出来眼前的人是自己熟悉的人。
因为他们天差地别,周身的气质更是不尽相同。
婆娑的树影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子缓缓的探出了头,放松身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本是在贪玩的年纪,看到自己的九哥来到了这里好奇心重也就跟了过了。
为了以防万一被父亲责骂,凌浅甚至是把自己的弟弟也一并拉了过来。
现在倒好,看到了自己的九哥藏起来的那一面,也不知道九哥会不会杀人灭口······
“凌卫,快些。莫要让九哥发现。”凌浅催促着自己的弟弟快些离开。
奈何说了半天自己的身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凌浅疑惑的回过头就看到之前还在自己前面的人已经悄悄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甚至是成一股威胁姿态的把自己的弟弟搂在怀里。
扣住自己的弟弟命门的手指无端的让人感受到一股压力。
“十三,十四有什么是不能让九哥发现的呢?”
漫不经心的话从眼前的人口中吐出,一双如墨的的眸子此时早已经悄悄地变成了紫红色。
但是其中的深意却更加的令人深思。
凌浅很没有骨气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从小跟自己关系很好的九哥貌似看起来很凶啊。
不会真的把自己杀人灭口吧?
“九······九哥······”
覆着鬼面的人闻言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什么事情是不能九哥知道的呢?”
“没,没什么。”凌浅结结巴巴的开口。
凌卫的脸色似乎已经开始发青了,想要开口阻止却想到眼前的人在跟自己分别的两年里说不定早就磨没了那一点手足之情。
一时间,凌浅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凌浅蠢乎乎的样子,凌越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人撒开。
“一并把人带回去。”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的话让人感到疑惑。
却在下一秒出现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把自己和弟弟提在手心。
“凌卫,你还好吧?”凌浅被揪着后领说话都有些费劲。
捡回一条命的凌卫此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听到自己哥哥的话点了点头。
示意自己还好。
推开巍峨的宫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黑色的晶石铺就的地板,周围的墙壁上雕刻着繁复的阵法纹路。
一旁的花坛中间甚至还种着许多珍贵的花草。
有的甚至是在魔尊一脉仅仅只有几株的花草到这里都像是被随意的装点宫殿一样放在一边。
走在他们前面的凌越缓缓地坐在了主位上,他的身侧还立着很多看起来跟自己的九哥年岁相差不多的人。
凌浅知道,那是跟自己一个家族的族兄或者是族弟。
他们,站在自己的九哥身后,像极了忠诚的守护者。
凌越慵懒的半撑下巴,倚靠在靠背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显得狼狈的凌浅和凌卫。
若不是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气息跟在自己的身后,凌越也不会为了知道是谁而出此下策。
倒是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弟弟。
在原来的那段时光里,自己利用凌浅为自己谋得学习的特权。
也只有凌浅那个蠢的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跟他玩得很好。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凌越幽幽的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