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变得狰狞。
那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过得样子。
“孩子……”时诗桀担忧的说道。
自己的外甥女性格一向是不稳定的,这样的变化还是第一次看到。
难道是在传承里面得到了什么让人容易情绪不稳定的东西?
但是,第一任的天道大人不管是怎么说,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还是有着一些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
也许,整个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方就放在那里。
玖没有任何的犹豫,手上的小钩子在这个时候就直接的插到了那个人的眼睛里面。
就算是在转世之后也能够刻骨铭心的记忆。
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究竟是多么的震惊呢?
小小的孩子被人绑在那一张木板上。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但是更为让人震惊的就是,那些被人为的制造出来的武器所伤害的样子。
在那个孩子身上出现的黑色的钩子有着十几个。
一个女孩儿的身体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武器,甚至是做到了一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
那些龙舌兰能够促进一个人的肢体成长是没有错的。
但是,它的副作用也是很大的。
长时间的血液流失,就算是有着上好的药材作为修补,也完全的恢复不过来。
久而久之,身体不断的亏损,这个人就会变得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的时候无力回天。
虽然不知道当时那个小世界的人究竟是在做什么样的实验,但是面对这样的景象,心里面说不正经是不可能的。
那是她的子民啊,一个个的向往着美好生活的人。
一个个的把自己当做是他们唯一的神明的人。
哥哥就算身上瘦着常人不能够忍受的折磨,却还在记挂着自己的人。
要是能把他们拖下地狱就好了。
再这样纯白无暇的世界上面活着做什么,是留着来恶心别人的吗?
就一起堕落吧,连带着自己所谓的那些肮脏的灵魂一起堕入地狱吧。
黑色的怨气,一次在一个象征着纯洁的神明身上出现。
来势汹汹,无力反抗。
身为天道,要做到的就是公平公正。
要做到的就是大公无私。
可是就是因为这些该死的规则,他在面对自己的子民受到那些伤害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瞧,世界上所有人都认为天道是最为自由的存在。
但是在天道之上,还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名为规则。
规则束缚着一位位天道的行为,一旦是违反了这个所谓的规则,他们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摸他们身为天道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就只是据高位冷眼旁观者看着自己的子民受到伤害?
亦或者是看着平日里对自己极为恭敬的人,在这个时候发出求救的时候却袖手旁观?
到底是为什么呢?
应该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吧。
从出生的时候开始,他就是一个小时界的天道,自己的脑海里面所得到的传承记忆也是教会自己如何去成为一个合格的天道。
自己脑海里面的传承记忆,高速了自己要如何跟自己的子民相处,如何要爱护自己的子民。
但是却在自己的子面面对一些危险的时候,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出手。
那么到底自己得到这个地位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不是为了给自己已经足够平淡的人生在平淡上再加上一把更沉重的枷锁?
还是世间的凡人比较好,就算手上鲜血淋漓,这个世界上,人们也只是惧怕,并没有半句的怨言。
自己能够转世成为那样的人就好了。
就算是杀伐成性,算是手染鲜血,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自己说一个不字。
那个孩子呀,小小的年纪跟现在的自己年龄还要小上许多,就已经得到了那样的折磨。
凭什么自己的小世界的子民要受到那样的摧残?
那就让那些人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吧。
一点一点的勾掉他们的舌头,割破他们身上的血肉,看着红艳艳的鲜血,像是一朵朵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的眼前。
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是迷人。
这样的场景只是简单的想想,就让人觉得极为的兴奋。
要是付诸实践的话,那样的场面想必是更吸引人的吧。
玖微微歪头,我不在意的抽出来了那一把小小的钩子。
就像是贴着一个人的皮肉一样,缓缓的渗透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小小的钩子的顶端很锋利,哥轻而易举的穿透一个人的皮肉。
在这个时候,只是简简单单的把一张人皮剥下来而已,并没有很难。
大概是第一次操作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她的手法并不是很熟练,有的地方已经产生了很大的伤口。
但是,最后的时候,这一章人品也算是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至于倒在地上的那一个鲜血淋漓,身上没有一丝完好的皮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人在意。
哪怕是那个人还在发着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极其低微的呻吟声。
出那个孩子躺在那样昏暗的地方的时候,心里面是不是也是像这样的毫无求生的欲望呢?
没有了舌头的人在说话的时候总是发出一些莫名的啊啊啊的声音。
他是透过他不断流出的眼泪,还有紧紧的抓住地面的手指,能够看出来他其实很痛。
“我在那个孩子的眼才发过誓,你们对他所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不管是在什么时间,不管是在什么地点。
要是自己看到了那个小世界的人,那么他们就别想再活着离开。
时诗桀心中微微惊讶,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为大人,不管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大人,是他们的上级,是他们最为尊敬的存在。
是现在那位大人转世成为了自己的外甥女,严格来说自己还是要尊重她的事情。
接下来是哪里呢?
那个孩子断了舌头,被人身上弄的一道道的全是伤口。
漆黑色的弯曲的钩子直接的穿过了一个人的琵琶骨。
当时是应该很痛的吧。
严格来说也应该是怪自己吧?
如果早一点的话,如果早一点赶到的话,那个孩子会不会成为一个家庭里面最为活泼可爱的存在?
是不是会减少一个家庭失去自己的至亲骨肉的那种悲痛的感觉?
是不是能够为她未来的小世界增添一抹生机?
你看看的话,似乎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