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蹋顿的脑袋先收好,仔细打扫战场!”姚杰看都没看姚杰自刎的蹋顿,对他来说,失败者不值得继续关注,即便是历史名人,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具无头尸体罢了。
“禀告将军,丘力士求见!”一名士兵来到姚杰面前道。
“带他来见我!”姚杰对士兵道。
很快,一名乌桓大汉便在士兵的引导下来到姚杰面前。
“丘力士拜见太守大人!”丘力士行礼道,之前双方的条约上已经明确写到丘力士除去单于之位,归附汉朝,所以丘力士见到姚杰时也很自觉的放低身份。
其实早在蹋顿营帐被烧的时候丘力士便已经集结了兵马,但他并没有直接出击,而是在观望,希望蹋顿能与姚杰打个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不必受制于人了,结果却让他大跌眼镜,蹋顿竟然被轻易的击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乌桓人引以为傲的骑射上,这无疑让丘力士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思虑再三,丘力士觉得自己还是先暂时苟一段时间为妙,据说大汉的局势也不稳,到时候他还有机会。
“将军与诸位将士一路奔波辛苦了,在下在军营略备薄酒,还请将军赏光!”竟然决定苟一段时间,自然要打消姚杰的怀疑,因此丘力士也豁出去了。
“不必了,你们乌桓物资也不充裕,之前你们人少,军营肯定装不下这么多人,本将军还是另找地方扎营吧,当然,明天夜里犒赏三军,到时候我会送一匹酒菜去你的军营,你带着乌桓的主要将领来我这庆祝,那些酒菜就用来犒赏你的部下了!”姚杰排着丘力士的肩膀笑道,看起来就像两个基佬一样。
次日,征虏军步兵也赶到了,事实上姚杰并没有与他们拉开太大距离,所以他们仅仅晚了一天时间,负责率领步兵的典韦见战场都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知道自己又错过了战斗,心中很是无奈,好在想到将来肯定少不了要打仗,心中的郁闷便少了不少。
“太守大人,在下敬你一杯,以后我们一同为大汉效力,为陛下分忧!”丘力士端着一碗酒来到姚杰面前道。
“好,丘力士你说的对,干!”姚杰也笑着回应道,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和谐。
“大人,天色已晚,在下身体偶感不适,便先回去了!”酒过三巡,丘力士突然觉得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便向姚杰请退道,还是回到自己的军营比较心安。
丘力士本来以为姚杰不会在意这点小事,会满口答应,谁知姚杰却道:“将军第一次来与我一同庆祝,何必如此急着回去?”
说到这,丘力士心中的不安更甚了,道:“太守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想要先行回去休息!”说完变想离开。
“叮!”姚杰将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道“既然来了,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话音刚落,一队士兵在典韦的率领下将乌桓将领包围,那些乌桓将领还想反抗,却觉得头脑一阵眩晕,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我已经表明归附大汉,将军何故如此?”被士兵绑起来的丘力士死死瞪着姚杰道。
“因为你有野心,本将军不放心!”姚杰冷笑道。
说完,姚杰又继续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去将乌桓军营围了!”
“那些酒菜你也动了手脚!”丘力士目眦欲裂道。
“不错,里面加了巴豆粉,恐怕现在你的军营已经臭气熏天了,到时候他们根本无力抵抗!”姚杰点头笑道。
“你真卑鄙!”丘力士骂道。
“兵者,诡道也!”谁知姚杰却不以为意道。
半个时辰之后,关羽和张飞率军轻易将丘力士营内的四万多人缴械,其中有两万乌桓人,还有两万扶余人。
“大哥,这些俘虏该如何处置?”关羽来到姚杰面前问道。
“包括之前蹋顿的俘虏在内,全部挖坑埋了!”姚杰眼睛都不眨一下道。
“姚杰,你不得好死!”关羽还没说话,一旁的丘力士已经跳脚了。
“大哥,这么做是不是太……”关羽面露不忍道。
“你是不是想说这么做有伤天合?”姚杰直接打断道。关羽默默地点了点头。
“云长啊,你要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异族手上沾着多少汉人的鲜血?今天不杀他们,明天他们就会再次变成兵来劫掠我大汉边境,今天我杀了一个丘力士,明天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领头人站出来,所以我对异族的态度一向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姚杰语重心长的说道。
一旁的征虏军将领都沉默了,他们想不到自己的将军竟然会这么痛恨异族,但是只有姚杰知道,后世的五胡乱华,那段黑暗时期究竟是有多么危险,乌桓虽然不是五胡中的一员,但不代表姚杰就会放过他。
“今天我姚杰就算要背负千古骂名,也要为我汉人杀出一个明朗的未来!执行军令!将他们分开执行!”姚杰拔出佩剑遥指天空道。
俘虏营中的乌桓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些汉军要他们挖坑,他们自然不知道白起坑赵的典故,所以并没有多想,一直到第二个深夜,大坑终于挖好了。
数千个大坑分布在方圆数百里内,这时,那些征虏军才露出自己的獠牙,用武器将手无寸铁的乌桓俘虏赶下大坑,这下就连傻子都能猜出他们要干什么了,一些俘虏企图反抗,结果被装备精良征虏军士兵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漂橹。
这项行动一直进行到第二天中午,到最后一个大坑被填平,那些负责执行的征虏军士兵也纷纷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不仅仅是累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手将这么多人葬送,即便明知对方是异族,这些士兵心里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接受,甚至一些心里素质差的士兵直接疯了。
蹋顿手下投降的乌桓兵加上丘力士的军队,一共十二万人,全部被坑杀,这片地域即便是数千年以后也很少有人敢经过,据说是因为阴气太重,半夜甚至能听到一些凄厉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