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因为主帅失踪,大旗倒下的匈奴人更加失去了战心,纷纷开始溃逃,这些匈奴首领因为一己私欲彻底导致了匈奴的战败。
原本匈奴就算战败也会给燕军造成不小的伤亡,可是这些首领见势不妙,想要纠集旧部保存实力,退出战场,没错,他们不是想要代替巴特尔指挥大军,而是想保存实力,在危难关头还保留死心的权力可不是汉人的专利。
但是巴特尔为了防止这一情况特意将所有人混编,歪打正着之下,这些匈奴首领的举动彻底导致了匈奴大军的崩溃。
接下来,匈奴各军的抵抗越来越微弱,许多人都加入了逃亡的行列,这一举动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引起了连锁反应。
“轰!”匈奴大军终于彻底崩溃了,那些首领们也只能一脸愕然的抱头鼠窜,而燕军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在张飞的率领下,燕军立刻开始了追击,大有效仿霍骠骑那样追亡逐北,封狼居胥的样子。
而匈奴人也很好的衬托出了燕军的神武不凡,慌乱逃窜、丢盔弃甲的匈奴士兵与后面追杀他们的燕军骑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燕军骑兵纷纷拿出弓箭,然后吊在匈奴溃兵后面不断用弓箭将他们射杀,就像是射移动靶一样,而匈奴骑兵的战马都没有钉上马蹄铁,所以根本甩不掉那些带着马蹄铁的燕军骑兵,再加上没有马镫和马鞍,所以即便骑射是匈奴人一向吹嘘的强项,他们也只能被动挨射,因为这个时代的骑射更多是下马射箭,而不是骑着战马在运动中射箭,毕竟他们只能单手拿武器,只有骑术特别好的人才能空出双手来射箭,但是因为马背上颠簸不定,基本没有什么准头,而燕军骑兵却可以不急不慢的瞄准背后空门大开的匈奴骑兵射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战场上你只要跑的比自己身边的人快就行,既然无法反抗,那些匈奴骑兵只能拼命的抽打战马,希望能够加速超过其他人,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
这场追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才结束,期间,匈奴骑兵就像是经历了淝水之战失败的前秦军一样,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随时都担心燕军追上来,许多自知逃不了的匈奴骑兵都选择了放下武器对燕军投降。
次日清晨,战果终于大致统计出来了,此战燕军斩首匈奴三万两千余人,俘虏七千余人,匈奴主力几乎全军覆没,而燕军也战死了九千余人,重伤四千余人,打出了近乎一比三的战损比,当然,这主要是后面的追击战加分了不少。
在追击途中,基本都是燕军在屠杀匈奴人,那些只顾着逃命的匈奴骑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就被燕军射死,这才让燕军的战绩看起来这么漂亮。
“立刻将战报发回去,命令大军休整一天,明天开始清扫大草原,务必要彻底歼灭匈奴残部!”张飞沉声道。
经此一役,纵横草原近千年的匈奴终于到了灭亡的边缘,而在河内的于夫罗也因为纵兵南下劫掠而和西凉军打了起来,说起来董卓也憋屈,连打了这么多次败仗,脸都快被打肿了,现在竟然连小小的匈奴也敢来欺负他了,这还怎么忍。
其实原本董卓倒是没想闹大,而是想和匈奴好好谈谈,毕竟他的最大敌人还是姚杰,为此他还把自己的好女婿李儒派了过去,用来表现自己的诚意,那于夫罗也深受中原文化的影响,自然不会做斩杀使者这种事,但关键是他偏偏出问题了,就像李儒在数百名西凉军的保护下前往于夫罗的大营时,队伍遭到了埋伏,一群听说了燕军肆意屠杀匈奴人而满怀愤怒的匈奴骑兵直接发起了攻击,李儒也死在了乱箭之下。
这下还怎么忍,原本董卓和于夫罗两人已经约定好进水不犯河水,现在于夫罗违约南下,董卓忍了第一次,但是这次连李儒都被杀了,他董卓可以容忍一次打脸,但绝不能容忍第二次,更何况这已经不止是打脸了,简直是拿粘了狗屎的鞋底往他董卓的脸上抽。
董卓的心腹谋士被人杀死,还是在去谈判的路上被人乱箭射死,尼玛,见过打脸的,但没见过这么打脸的,真以为老虎不发威我们就是病猫啊?
至于那群杀死李儒的匈奴勇士,额,事后他们就消失不见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西凉铁骑再次露出了獠牙,和于夫罗这群蛮夷打起来了,那群勇士直接被双方忽略了,于夫罗虽然一开始也一头雾水,但是见董卓都已经决定开打了,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打吧。
对于这些,姚杰只是命令羽林卫持续关注,然后便不在注意这件事了,他将目光转向了张飞的战报上。
燕军在击溃匈奴以后花了大半个月时间将各处都扫荡了一片,现在匈奴在草原上基本已经除名了,只有少部分残余的匈奴人逃进了鲜卑人的地盘,对此,姚杰也没有管,现在还不适合与鲜卑人出现冲突,反正那些人去了估计也是被鲜卑人抓起来当成奴隶,根本不足为虑了。
接下来燕军就要休养生息了,冀州各地都已经有燕军进驻了,而袁熙也被陈晨一路穷追猛打,不得不进入兖州北部,好在陈晨并没有趁势进入兖州,所以袁熙才能勉强喘口气,不过他的叔叔袁术看起来对他也不是很友好,所以这支袁绍残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原本袁熙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好叔叔袁术会非常欢迎自己,并且给自己一块地盘招兵买马,结果袁术的态度给他泼了盆冷水,让袁熙彻底绝了这个心思,好在袁熙即便是在陈晨的追杀下依旧从冀州带出来近三万人,于是他果断拿下了附近的博平县城,并且趁兖州军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连下聊城、乐平、发平三县,最后在阳平被挡住,只能悻悻地退了回来,占据了四县之地的袁熙也勉强有了一块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