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碗内,诸位人族人封王,杀入裂缝之中,迷雾之中,一道又一道神光闪烁,他们神色凝重。
这些阵法,威力虽然不强,但极为难缠,应该属于困阵。
“冲!”
天玄王大吼一声,一枚天地神文,自虚空中凭空浮现,旋即打入迷雾之中,瞬间迷雾消失大半。
见此一幕,诸位诸位眼睛一亮。
看来眼前的这些困阵,对于天玄王来言,并不算难,可以快速破解。
“破!”
下一刻,天玄王大道之力爆发,一枚又一枚天地神文诞生,旋即没入迷雾之中,这些天地神文,与困阵中的天地神文截然相反,两者碰撞之下,迷雾瞬间消失不见。
同时,遮天碗上方的裂缝,再次浮现出来。
人族诸王,并未犹豫,直接飞出遮天碗。
遮天王的压制消失,人族诸王长出一口气,他的实力彻底恢复巅峰,恐怖的气息,震慑天地。
“一起出手,彻底打破这个乌龟壳子!”
许成洲立即传音。
很明显,因为纪凌的到来,他准备彻底斩杀三身鸿等人。
其他诸位人族封王,早已自许成洲那里,知晓纪凌可以控制劫雷,因此所有人都兴奋不已。
若是能将三身鸿等人斩杀,对于人族来说,意义重大。
“劫雷之剑!”
另一边,纪凌也得到传音,他手中劫雷化为一柄大剑,横贯于天地之间,上面缠绕的毁灭气息,仿佛能灭绝世间万物一般。
“嗡!”
劫雷之剑,横贯于天地之间,狠狠的向遮天碗劈去。
“轰!”
“轰!”
“轰!”
……………………
同时,人族诸王一起出手,一道又一道神光飞射而出,恐怖的气息,将四周虚空震碎,令大日都失去了光彩。
“跑!”
面对劫雷之剑,三身鸿的第一反应,就是得跑,他很肯定,即便是自己身在八禁王本源神兵内,也无法抵挡住这一击。
“给我动!”
三身鸿大道浮现,庞大的大道之力,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涌入遮天碗内,全力催动这件八禁王本源神兵,逃离这里。
“嗡!”
在三身鸿的大道之力加持之下,遮天碗速度大涨,只是微微一颤,便消失在了原地,遁出百丈开外。
“咔嚓!”
但是,纪凌的劫雷之剑,比他还要快得多,瞬间追上了遮天碗,旋即狠狠劈在了刚才的裂缝之上。
“怎么可能!”
三身鸿惊恐的看着这一切,他不敢相信,对方的劫雷之剑,竟然如此之快,眼中闪过恐惧。
同时,三身扈,三身京两人,也已经傻了眼,他们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轰!”
两者相撞的一瞬间,恐怖的爆炸声,席卷整个天地,四周的空间,都为之颤抖,为之崩塌,承受不住这种力量的压迫。
“砰!”
同时,遭遇了劫雷之剑的遮天碗,也如同一件摔在地上的瓷器一样,炸裂成数不清的碎片。
而,三身鸿几人,也已经不见了身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倒是果断。”
见天地异变并未发生,许成洲便已经知道,三身鸿等人并未彻底陨落,而是自爆了自己的三世身,不由的有些惋惜。
“已经可以了。”
一旁,赤阳王说了一句。
能够让三身鸿他们失去一具三世身,也已经不错了。
若不是纪凌掌控劫雷之力,三身鸿等人依靠遮天碗,他们别说灭杀对方的三世身,自己不出事,就算不错了。
其他人点点头,也并不在意。
“这回整个三身族祖地的人,都已经死玩了,接下来该是我们收获的时刻了。”
许成洲很快调整好心情,然后目光落在下方的三身族祖地中。
三身族祖地,可是三身族的核心领域,即便只是三身族的一部分,也是富的流油,各种天才地宝,功法秘籍,可以说是数不胜数,正在都是他们的了。
“15分钟内,打扫完全部战场,然后撤离。”
天玄王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三身鸿等人逃离,可能已经将这里的消失,传递给了三身族高层,他们得在这些人来之前,将三身族祖地内的所有资源,全部搬走,避免让对方包了饺子,那样麻烦就大了。
十五分钟的时间,对于他们这些禁忌王来言,绰绰有余。
其他人点头同意,他们也知道,如今他们并不是真的安全,这里只是三身族其中一个祖地而已!三身族还有大量高手在外面,等他们回来,就又得来一翻血战了。
“走!”
天玄王笑了笑,旋即飞身下去,前往三身族祖地,准备收割资源,其他禁忌王,也飞身跟上。
不过,许成洲,纪凌两人,并未跟着去,这里并不是太安全,为防止以外,得有人看守。
“你来的挺快呀。”
闲着没事,许成洲两人闲聊起来。
其实,这里离万峰山那边,并不是很近,他还以为纪凌得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能不快吗?”
“我在晚来一步,我家的小子,都可以先走一步了。”
纪凌没好气的说道。
“怪我,没想到三身鸿那个孙子下手如此果决,连八禁王本命神兵,都舍得用出来。”
许成洲尴尬一笑。
其实,他真正没想到的是纪浮尘会妖孽成那个样子,他要是早就知道,除非自己脑子杀掉了,否则这么可能让纪浮尘来这里,好在这次有惊无险。
闻言,纪凌摇了摇头,并未多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多少怨气。
历史上每一个强者,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纪浮尘能有这个条件,可是别人争取了一辈子,而渴望而不可求的。
毕竟,那个未破一的修炼者,能够让好几个禁忌王保驾护航。
而且,他对许成洲很信任。
对方既然敢带着浮尘来这里,肯定是已经做了万全准备的,他相信即便自己今天不来,许成洲也不可能让浮尘就这么死的。
他之所以来,只是不亲眼看着儿子安全,不放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