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战斗激烈!
安全局武者,相互之间配合默契,再加上人数优势,那些神教成员,短暂抵挡片刻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败。
“严鹤,你真要作绝!”
黑袍长老几次冲击未果,眉头一皱,冷声道。
“哼,神教之人,蛇虫鼠辈而已,我辈遇之必杀,作绝又如何!”
严鹤不理对方,疯狂进攻,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以他的实力,短时间内很难击败对方,但仅仅拖住对方却并不难。
一旦官方的其他武者到来,对方必死无疑!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黑袍长老冷哼一声,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瓶纯黑色药水,还未打开,便有一阵阵血腥味道传来,更夹杂着恐怖的妖气!
“拦住他!”
见此一幕,严鹤心神大骇,急忙吼道!
另外几个安全局武者,同样脸色大变!
“晚了!”
黑袍长老桀桀大笑,旋即一口吞下纯黑色药水!
这瓶纯黑色药水,来源自一位异族禁忌王,其内蕴含恐怖的能量,原本他打算将来冲击禁忌王所用,但为了逃离此地,今日只能浪费在这里了。
“轰!”
王血入口,黑袍长老体内,一股恐怖的能量爆发,冲击血肉骨骼,原本处于第四次生命奇点巅峰的修为,一瞬间被洞开!
“死!”
黑袍实力大增,一步跨出,竟连虚影都未落下,便来到严鹤面前,旋即毫不留情,一巴掌狠狠拍下!
“玄元盾!”
自知这一掌的恐怖,严鹤不敢轻敌,毫不犹豫后退,同时,一道蓝色光芒,自他体内而出,化为一道屏障,防御对方的攻击!
这道蓝色屏障,名为玄元之盾,为严鹤第二次生命奇点,所诞生的特异点,防御力极强,一般破五强者,也无法短时间内打破!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全场,严鹤面前的玄元之盾瞬间破碎,伴随着一股恐怖的巨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而出,直至将不远处一家店铺的墙壁砸坍,才终于停下来!
“咳咳!”
四周的烟尘,刺激的严鹤剧烈咳嗽,他费力的扒开碎石,强忍着浑身剧痛,爬出废墟!
他的目光落在黑袍长老身上,不禁皱起眉头。
吞噬王血之后,黑袍长老的实力大增,甚至远超他的想象,方才那一击,若非他主修肉身强度,再加上玄元盾的强大防御力,恐怕,自己已经废了!
一击过后,黑袍长老并未乘胜追击,反而,转身逃离。
他心里很清楚,虽然破五的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将这里所有人击杀。
但,这样做太危险,也太浪费时间。
一旦人族官方的武者支援过来,别说自己破五境界。
那怕禁忌王,也绝无逃跑的可能!
“放他走吧!”
见几个安全局武者,准备追击黑袍长老,严鹤摆摆手,劝阻几人。
如今,黑袍长老的实力,已经突破第五次生命奇点,而且,并非一般的破五强者,那怕,他们一起上,都不够对方杀。
语气白白送死,不如让对方离开,反而,人族官方的人,已经彻底封锁南宁城,对方根本跑不掉。
“先解决这些人!”
几个安全局武者,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严鹤的意思,因此并未多说什么,转而将目光落在那些神教成员身上,再次出手攻击!
本身安全局的武者,不管人数亦或者实力,都比这些神教成员强大不止一个档次,如今,黑袍长老的逃跑,直接将他们的战意打散,仅仅交手几个呼吸,所有神教成员,全都被拿下。
“一组,完成任务,击杀一个神教成员,抓捕神教成员六个。”
“二组,完成任务,击杀三个神教成员,抓捕神教成员八个。”
“三组,完成任务,抓捕神教成员五个。”
与此同时,严鹤耳麦中传来声音,剩下三个组,将这次行动成果,全部汇总到他这里。
“呼,将所有神教成员的生命奇点封锁,留下几个人守着他们,剩下所有人进入下水道排查,看看是否有漏网之鱼!”
严鹤长舒一口气,下达命令。
行动进行到这里,基本已经结束,除那个黑袍长老以外,大多数神教成员都在抓捕,即便剩下几个小鱼小虾,也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迟早会被安全局的武者找到。
“咦?纪浮尘那小子哪去了?”
从战斗开始至结束,严鹤都未见到纪浮尘,不禁心里疑惑起来。
……………………
“如此轻易的放老夫离开…………………笃定老夫逃不出去?”
“可惜,你们猜错了!”
黑暗中,黑袍长老在一条幽深的街道停下,口中喃喃自语。
这道幽深的街道很狭窄,没有人,没有监控器,也没有路灯,仅有一堆又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还是用到你了?”
黑袍长老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张面具,感慨道。
自加入神教之后,他便预料过这一幕的发生。
为此,他做了很多手准备。
这幅面具,乃是他用无数天材地宝,配合异族血炼之法打造而成。
不仅可以改变容貌,还可以隐藏妖气,除非禁忌王亲自出手,否则,没人可以看出自己的伪装!
面具戴在脸上,旋即散发微光,微光下,仅仅几秒,黑袍长老的面容,便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浑身的妖气,也已经收敛。
褪去黑色长袍,一个黑色拐杖落入手中,他微微弯腰,漏出一个笑容,整个人如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咳咳!”
习惯性咳嗽两声,黑袍长老杵着拐棍,缓缓的向街道外走去,他并不打算离开,他准备用这个身份,继续藏在南宁城里。
“老先生留步,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就在黑袍长长老即将走出街道时,一道声音出来,吓得他脚步一顿,一滴又一滴冷汗留下,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正站在他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