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是满心乐意而为之。
事实上,若是早想到可以将这二人扔出去,他们早便这般做了。
方才在准备与他们打斗时,他们却是没有想到要去这般做。
而既然席高和席孝乐意将他们二人扔出去,在听得苏华月的话后,他们也是丝毫都不墨迹,极为快速地便用武力将他们二人架住,不过稍稍使力,便将他们二人从门口围观的众人间扔了出去。
“啊。”
那二名侍卫一声惊呼,他们二人的身子便在门口的众人之上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接着,他们凄惨地落地,随之而来又是一阵惊呼。
围观的众人早便看不惯左娉和这两名侍卫这般地耀武扬威,毕竟整个过程众人都看在眼里,梦娘和曲水衣坊原便没有什么错,此时错得更多的便是那左娉了。
可左娉不仅丝毫不知悔改,还想要打砸了曲水衣坊,这叫众人如何看得过去呢?
席高和席孝将那二名侍卫扔出去后,又气势汹汹地一道行向衣坊外,要再去教训他们二人一顿,至少保证他们二人不会再进来。
此时衣坊门口围观的众人,见席高和席孝想要过路,都自发地为席高和席孝让开了路,其中还有不少人暗暗道了句:“好!”
终究,整件事情本便是左娉的错罢了,那两个侍卫帮着左娉耀武扬威,他们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自是罪有应得,且是令人畅快地罪有应得。
而见得这一幕,畅快的不仅是围观的众人,自然还有梦娘和盛寻等人。
左娉和她那两名侍卫在这衣坊里耀武扬威,她们自也是早看不过眼了。
原本那两名侍卫要和席高和席孝打起来,她们还担心他们的打斗会不会对衣坊有什么损害。
毕竟便是那两名侍卫实在是该打,但因为他们毁了衣坊,却也是并不划算的。
如今苏华月一来,便直接命人将那两名侍卫给扔了出去,这可以在教训了这两名侍卫的同时,还不对衣坊有任何的妨碍,自然是甚好。
如今,衣坊内已然只剩了左娉这么一个闹事者。
可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没了那两名侍卫的加持,暂时想对衣坊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了。毕竟,左娉再怎么样也还是右相府堂堂二小姐,身边没了打手,她真还想对曲水衣坊做些什么,总不能自己动手吧?
而事实自也是如此,两名侍卫被直接扔了出去后,身边又全然是些与自己作对之人,还有甚多的围观者在暗里对她指指点点,左娉几乎感觉自己快要发疯。
可便是她想要发疯,她也不能真自己动手、去将这衣坊给砸了去。
虽说她自负地认为便是她想要亲自动手来将这衣坊给砸了,在场的也没有人敢阻止她,但她好歹也是千金小姐,怎能动手去做那身下的下人应该做的事呢?直接动手撒泼,看起来自是有失身份极了。况且,这曲水衣坊整个店面也甚大,她真要动身去砸,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在她的侍卫被人扔出去后,关于还想要砸了曲水衣坊一事,想到侍卫没了,她需要自己来动手,她便也只能暂时地咽下这口气。
而除了不能砸曲水衣坊的这口气外,突然出现的苏华月,也是令她甚是生气的对象。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不仅刚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幸免。
还刚一入店铺,便开口命人直接将她的侍卫给扔了出去。
她以为她是谁?她知道她是堂堂右相府的二小姐吗?竟敢直接扔她的人?
不出意外的,左娉面目扭曲、恶狠狠地盯向苏华月。
这个女人,看通身的气派和穿着,应也是一位大家小姐才是。
不过她面上未施粉黛,整个人除了发上的那一支红梅发簪,便未戴任何的首饰,相比左娉此时的珠钗满头来看,苏华月整个人的富贵程度自是不如左娉。
只是,便是苏华月整个人装扮甚是素雅,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庸俗富贵的珠钗,苏华月通体的气质,无论怎么看,都要比左娉雅致大方数倍有余。
也就是说,无论左娉整个人的装扮怎么地富贵堂皇,只要在苏华月面前一站,她都宛若小丑一般,被苏华月给比了下去。尽管,苏华月未戴什么富贵的金银首饰,左娉与苏华月站在一起,苏华月也比左娉大方得多、更像身份更高的大家小姐得多。
而这,当然使左娉嫉妒得发狂。
当然,还不仅仅是如此,不仅是苏华月那整个人往那一站、气质并明显优于左娉使左娉嫉妒,还有苏华月那宛如明月般完美的容颜,更是左娉嫉妒的对象。
仍旧是那般鲜明的对比。
苏华月甚至都未施什么粉黛,都要比一脸盛装的左娉要好看得多。
左娉其实也是属容貌上乘,加之到底是右相府的二小姐,尽管是庶出,但因她的母亲在府中甚受宠爱,她在右相府中的待遇,也是右相府里其他的庶出子女所不能比的。
虽说她在右相府也比不上左宛凝的用度,但一直以来在右相府也算是过得顺风顺水、几乎无人敢惹,右相又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所以左娉在面对一般的大家小姐时,通常还是甚有优越感。
毕竟论身世,她的父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容貌,容貌上乘的她自也是优于大多数人。加之不少人在她面前也自觉自惭形秽,自是令她更为得意了。
但如今,遇到了苏华月后,虽说她依旧还有着右相府二小姐的身份,但面对无论是整个人的气质还是相貌都远远胜于她的苏华月,左娉却是没来地觉得自惭形秽、早先那些她引以为傲的东西、都霎时失去光彩了。
亦便是,左娉整个人在苏华月的面前,从她见到苏华月的第一眼起,便觉得自己整个人在苏华月面前都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