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中有三大家族:陈、糜、甄三大家。三家中陈氏最厉害,甄氏最弱小,糜氏不上位。
做为这个徐州第二大世家的糜府,自然异常气派。糜府的面积极为广阔,前院、后院、走廊、花园应有尽有。
骆养性下令堵糜府前后门,旋即让人上前砸糜府。
“咚,咚,咚。”
“糜竺,你的事发了,识相的快些开门。”
一锦衣卫边拿刀鞘嘣嘣地砸门边对府上喊。
这个深更半夜,忽然如起砸门声,霎时就把糜府家丁,仆人都被吵醒。但无主家指使,他们可又不敢打开门。
此时糜竺心腹门客亦苏醒。听这一声带喊砸门,他很自然地明白锦衣卫所言事发经过,思绪万千,马上对周围家丁仆人说:“你们顶住门,没有命令无论如何不能开门。”
命令完丁仆人,心腹门客马上急匆匆地就向后院赶。这个古宅院,前院基本上就是几个会客厅和厨房了,和仆人所住之地。而且这个后院就是主家居住地了,以及花园的这些附属设施。
“二老爷,祸事来了,祸事来了啊。”
“镇抚司的人,将咱们府上给围了。”心腹门客惊慌地说。
“今日之事,没漏出什么马脚吧?”糜芳眉头紧锁,旋即追问。
这位心腹门客急忙答道:“除这几个寻找失踪的死士外,绝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死士哪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兴许是赵牧狗急跳墙了。”
“走,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没有证据,他赵牧是怎么动我糜氏的。”糜府满不在意地说。
这就是那个年代世家们的底气所在,一个家族也许不恐怖,但家族抱团在一起,其凝聚力却是常人难以想象。
这年代连刘表也不例外,刘虞这等下放州牧,皇亲国戚,均要与地方世家共同发展,为了坐稳姿势。
糜府外面,锦衣卫敲门半晌,也不见人开门。
“退开,破门吧。”一名锦衣卫百户手一挥,只见十余名锦衣卫直接扛着一根滚木过来,做势便要砸门。
“咯吱。”
眼瞅锦衣卫即将强行突破,糜府的两扇门也慢慢被推开,糜芳被一帮家丁仆人簇拥着走出。
糜芳环视四周,张口问:“你,管事的人呢?”
此时,阵列整齐锦衣卫让开,骆养性走出最后一方:“镇抚司指挥使,骆养性。”
糜芳看向骆养性,怒声问道:“深更半夜闯我糜府,你们是何意思?”
骆养性冷冷地看着他,淡淡地说:“什么意思,你糜氏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不是。”
“你不是糜竺,让糜竺出来说话?”
糜芳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骆养性,竟心里不由有点发胆。强壮心魄,糜芳强撑着说:“我糜氏是正经商人,岂能做些违反法纪的事情?”
“我大哥去外地做生意了,现在不在府上,糜府的事情,我可以做主。”
“呵呵!”
“商人是商人,正不正经可就不好说了。你大哥外出做生意了我倒是也信,只是这次交易的物品是个刘备吧?”骆养性嗤之以鼻。
闻听骆养性直点头,糜芳由不得有点慌张,手心也由不得沁出汗来。
“骆指挥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可是会害死人的。”
“哈哈哈”
“糜芳,名人不说暗话。我锦衣卫办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不会空手而回。”
“告诉你,我骆养性既然来了,那手里便有足够叛死你的证据。”骆养性笑着说。
“来人,按照名单逐一排查府上的所有人。除了家丁仆人之外,所有糜氏子弟和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带走。”骆养性向着后身锦衣卫大家命令。
见锦衣卫果然想拿人来,糜芳马上喊了起来:“赵牧呢?我想见赵牧?”
“会让你见的,只是不是现在。”
“拿人,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洛养性冷冷说道。
骆养性刚说完,两个锦衣卫就站出来压住糜芳。
“骆养性,我糜氏是世家,是世家。”
“你知道得罪了世家,是什么代价吗?你云龙军日后,在徐州征不到一个兵,纳不到一粒粮。”糜芳边挣扎边喊。
可是骆养性又怎能对自己望而却步。骆养性冷冷的看着糜芳道:“你糜氏代表不了世家,你们只是糜姓一氏而已。做了错事,总归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半小时后,全糜氏除家丁仆役,剩下像串糖葫芦,被困锦衣卫手下,前后各穿飞鱼服一件,腰间跨绣着春刀,锦衣卫守卫。
还有锦衣卫从糜府上抬出一口大盒子,它们整整装满二三十两马车。
拿人、抄家、全过程锦衣卫干得一气呵成,可谓全靠肌肉本能。
“指挥使大人,糜氏嫡系少了两个。”所有的清点工作都结束了,锦衣卫高百户对骆养性的耳朵说。
骆养性皱着眉头,冷冷地说:“一糜竺又有何人?”
高百户接过手里的名册,经过次清查之后说:“还有一位应是一位名叫糜贞的小姑娘。”
“一个小姑娘应当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过既然是糜氏嫡系也不能轻易放过。这样,与糜竺一起下海捕书吧。”骆养性命令说。
糜府遭抄如此大事,毋庸置疑,明日天蒙蒙亮,这在徐州各地都有流传。自今尚未捉糜竺,那只有用海捕书这一无望的手段才能抓住人。
赵牧却以收拾糜府为目的。漏没漏掉糜竺和我都不在乎。
此间事毕,骆养性与锦衣卫其他被糜氏压死的百姓,连同抄糜府得来的金银,返回镇抚司衙门居住。
在这期间,在府第歇息的赵牧脑中传来系统提示。
完成使命抄家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