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斜了他一眼，很生气的样子，按照常理来说，自个儿是相当看不上这样的臭小子的！成天招猫逗狗，无所不能。
呵，还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不过，最近他们的状态好像好了不少，至少，不那么招人厌了。
这些，都是小姑娘的功劳！
所以，他还是很喜欢云清的。
至于云清，她分明能听见外界的动静，甚至，恍惚间还能看到楚东然在自己面前晃悠，一脸焦急的跟别人争执。
但，想要醒过来，却怎么都办不到！
急死她了。
就在这时，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主人，主人……”
“该死的！鲸灵，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搞的鬼。”
“那个，嘿嘿，我也不是故意的！”鲸灵一脸委屈，那个啥，他也不想跟她开这种玩笑！天知道，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玩残了。
至于她变成这样，嗯，不可控的呀！
云清有点压不住自己的火气：“鲸灵！你最好是能把话说清楚，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可明白？”
鲸灵越发委屈：“那个，好像不怎么明白！主人，你还是先反省一下自己的状况吧，要是出了啥事，我也没法帮你。”
云清默了，反省？
她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孙雅那个女人出来挑衅，她暗搓搓的定下了自己的小目标，心说之后自己要怎么做么！
现在呢？
这什么情况！
气死她了。
鲸灵见她一脸懵懂，好心好意的劝解：“咳，那个啥，主人啊，就你现在这个情况吧，真不适合做坏事。”
云清闭了闭眼，深呼吸：“什么坏事？我做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鲸灵抖了抖自己的树干，越发小心翼翼：“那个，先前偷酒的事儿就不说了，你还抢了人家的钱，嗯，还有，你还想要暗杀市长，还想抢别人的金铺。”
云清一脸懵逼，想法都是她的不错，可除了前两项，她做什么了！难不成，就连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违法吗？
鲸灵不敢看她的脸色，谁让空间就是这么规定的，她就算是不满也没法子！那个啥，空间跟她息息相关，别说是想法了，就是那么一丢丢念头，都是能感受得到的。
“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不能再有这些超脱法律之外的想法，要不然的话，会遭到报应！基本上就是你现在这样。”
“屁！”
“主人啊，为了你自己着想，我觉得你还是做一个好人吧。”
“先前我还打人了呢，不也没怎么着么！难不成，那些人想要杀我，我就只能坐以待毙？要是这样的话，你还是赶紧把空间收回去吧，我没空陪你玩。”云清觉得自己的火气消不下去：“赶紧的！赶紧的！甭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
鲸灵撇了撇嘴角，她可知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想要自己在跟她浪费时间都做不到！她可倒好，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简直是气死他了。
这种感觉，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不成，他受不住这样的委屈。
“主人，这不叫浪费时间，这叫互惠互利，如果不搞清楚这些，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