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清并不买账。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再瞅着鲸灵的时候，那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味儿，随时都想着把他给拎出去。
鲸灵痛苦，哀嚎！暗暗打定主意，要是有一天自己出去了，跟那个挑拨离间的男人见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他。
卓一言哪知道这个时候就被他给惦记上了，还不经意的给自己招了个情敌回来，这会儿功夫，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卓一言，你能帮我查件事情吗？”
“说。”
“孙雅。”云清不想再等下去，黑白无常又不靠谱，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以前只想着不去依赖卓一言，现在么，变了。
卓一言连连点头，对于自己小媳妇儿能有这样的觉悟，表示很满意：“好嘞！清清，你总算记起来了，我是你丈夫，你根本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云清撇嘴，丈夫？
哼！
要不是看在他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认下这个丈夫。
“对付孙雅，你不心疼？”
“天地良心，我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心疼她做什么！”卓一言顿了顿：“我只心疼你，这些日子，为了那么几个人渣，你都瘦了。”
“我……”云清心口有点堵，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现在，偶尔尝一次，感觉还不错。
卓一言办事雷厉风行，说了要调查，一个小时后就将孙雅的全部资料摆在了她面前，顺带，孙家的关系网。
好吧，他得承认，小媳妇儿第一次对自己开口，总不能让她失望。
“卓一言，你不觉得孙家发家发的挺不正常的吗？”
“是。”
“什么样儿的生意会让一个人一夜暴富？”云清十分怀疑，任何生意都是积少成多的，更何况，按照资料上显示，原本孙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庄户人家。
卓一言也在猜测：“还记得洪耀吗？你说，他们几个会是什么关系！先前，我已经查到云海市作为他们的一个据点，军火……”
有些话，不能继续往下说。
电光火石间，云清仿佛明白了什么！当然，他不说，不代表她就不能继续往下猜，就是吧，孙家真有这样的胆子？
“楚市长！”
“不然呢？”
“他疯了吧！”云清脸色有些难看，一个市长跟军火、黑帮这种事情扯上关系，那已经不是单纯的疯了，而是不想活了。
他会这么想不开？
不能吧！
卓一言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除了这个之外，我没有想到任何能够让人快速发家致富的法子，你也是怀疑的，不是吗？”
云清不说话了，卓一言这个人吧，其实还挺靠谱的！这个时候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他心里已经有谱儿了。
更关键的是，还有可能掌握了证据！
“你先前说的，就是这事儿？”
“是。”
“可是……”云清迟疑，为什么之前不告诉她，现在又要告诉她了？秘密不应该永远是秘密的么！
“我见你太辛苦。”卓一言叹息出声，她明明可以不用担心，早早的跟自己求助的，何苦拐弯抹角，把自己弄得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