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艰难的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自己四周,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大惊,整个人都趴在那里不敢乱动了。
四周尸体遍地,血流成河,无数的残肢断体杂乱无章的摆放着,甚至一杆杆断枪、一柄柄断刀随处可见。
甚至远处还有一两柄大旗插在地面上,那破败的、几乎只剩下几条破布的大旗随风发出呼呼的响声。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在做梦,而且我具体在那里?”萧晓一脸的懵圈,毕竟眼前的场面的确是把他给吓坏了。
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的睁开来,想要看清楚这四周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是结果却让他更惊了,这眼睛的一切还在,那浓浓的血腥之气更是扑鼻而来,呛得他几乎要跳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萧晓摇了摇脑袋,才勉强站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站起来,便感觉到一阵的头晕,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直接灌入他的大脑,甚至让他直接一头掷倒在地。
半小时后,萧晓才勉强抬起头来,整个人都有些愕然。
名称:萧晓(轻伤)
等级:16级
官职:屯长(50人为一屯)
职业:武将
武力:25点
智力:21点
政治:16点
统帅:23点
技能:基础枪法基础骑术,基础刀法基础弓法
……
看着自己的属性列表,他发现自己的一切能力都被数据化了,而且直接显现出来。呈现在他的眼前。
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恢复了一下体力,萧晓才从地上爬起来,才感到还有一丝的头晕,因为战斗之时,被敌人直接打晕死过去。
现在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运气好。
从地上捡起一把卖相还算不错的大刀,背起一把弓和一筒箭,又取来一杆长枪,直接向着战场中那零星的战马而去。
整个战场上面,至少也有几万尸体,各种兵器随处可见,显然整个战场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两边的军队已经不见了。
齐国,他原来是齐国的一名屯长,结果出兵被燕国给击败,整个三万大军直接被打得落花流水,而燕国的军队已经去追赶齐国的军队。
“必须走,再不走,便来不及了!”念及此处,萧晓的脸色一变,然后直接向不远处的战马飞奔而去。
踩着一地的尸体和血水,萧晓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活下来,否则一旦等到燕国的军队回来打扫战场,那他唯一的下场便是死。
跑到了一匹战马身前,随手拉过战马的缰绳,然后右脚直接踩在马蹬上面,右手紧拉着战马的马鞍,动作熟练的翻身上马,然后双手一拉缰绳,向着战场边缘冲了过去。
甚至在冲到战马边缘的时候,手中的长枪一挑,另一匹经过的战马立刻被他拉着,狂奔而去。
就在他跑到战场边缘的时候,便看到了在北边通向齐国国境的路上,有无数的旗帜飞扬,黑压压的人影正向着战场飞奔而来。
显然燕军已经打胜回师,如果再晚一些,他可能便被无数燕军给抓住了。
而燕军的前锋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甚至还有几个燕军看到萧晓之后,直接向着他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可惜,这些人都是步兵,只有几个骑战马的士卒,可能是斥候之类的,在看到那快要看不见的战马,便也没有来追。
萧晓再一次飞奔了三十多里后,速度才降了下来,整个人全身也是一身的大汗,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跑得太急了。
“叮,恭喜编号萧晓,成功逃离战场,成为活下来的一员,这里是神之领主世界,特奖励玩家萧晓建村令一枚,银币十枚,祝玩家游戏愉快。”
“游戏世界?”
萧晓整个人都有些懵圈了,怎么可能是游戏世界,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异世界啊,可这里怎么会变成了游戏世界。
“退出游戏!”
萧晓心中默念,这时候,按理说,便会退出游戏,回到现实当中。
可是当萧晓心中念了三遍以后,才发现他依然在这荒山野岭之地,并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
“叮,神之领主世界没有退出游戏一说,只有死亡和生存,只能二选一,死亡没有复活,除了特殊道具外,死亡便是真正的死亡,游戏中的一切将会抹除,请玩家珍惜自己的生命。”
“叮,关于游戏的具体信息,除了系统提供一部分游戏信息外,请玩家自行摸索。”
随后,萧晓只感觉到他的怀里多出了一个东西,他伸手向怀里一掏,便拿出了一块幽黑,而且还带神密花纹的令牌出来。
就好像过去衙门里用的令牌一样,不过它是黑色的,而且是幽黑色的,只是中间正反两边都有一个突出的大字:令。
而下面便是一个只有五厘米长,三厘米宽,一厘米厚的握手之处。
“这便是建村令!”
物品:建村令
作用:选择一块地,然后插在上面,便表示建立新村。
几乎没有多余的介绍,看得萧晓几乎蛋痛!
反复看了几眼,然后想了想,便放弃了在这荒野外建村的打算,虽然在外面建村,有着无数的好处,可现在他还是逃亡时期,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被人给追上了。
“神之领主游戏,这有点儿意思,只是不知道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下线,甚至没有看到其他人。难道人员是随机分布的吗?”
“还有,为什么我的编号都是一百多亿后了?”
整个现实中也没有这么多人,可为什么会编到了一百多亿后面去了,他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可没有任何人来回答他。
天空的月亮也渐渐的升了起来,而四周也变得越来越漆黑,孤寂的荒野之中不时传来了阵阵的狼嚎声,更是凭空增添了几分荒野的悲凉和寂静。
早已经精疲力竭的萧晓直接翻身下马,依靠在一棵大树旁,喘着粗气,吃着那几乎难以下咽的干粮,不时再喝上几口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