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站在县城的城墙外面,看着整个城墙。
不久后,按一定的标准重新扩建,原来足足有二十公里宽,这一次的扩建,竟然达到了三十公里宽。
几乎是在外面重新修建了一个高大的外城,但为了节省时间,这一次只是向南扩张了十公里,向西扩张了十公里,相当于只建两边多的城墙。
即使是如此,那巨大的工程,也是让所有人感觉到头皮发麻。更何况内部还要不断的修建其他建筑,特别是一些功能性的建筑,更是如此。
例如军营便要重建,如果能节省,萧晓绝对不会轻易浪费。
“主公,现在我们可以调动五十万的军队参与筑城,估计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光是材料,便要运输很长时间,更别说还要开采,一个月时间,也只是把一个城墙给建好,对于,所原来的城墙给我拆了,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材料。”
“还有建议我们的府城不一定向东西扩建,我们直接向南扩建,这样可以更节省时间,南北的长度足够了,东西的长度也不差多,也就差不多了。”萧晓突然想到了,何别一定要把城池建得方方正正的,再说,这里也不一定要建城啊。
“对了,元皓,我听说过,还有的人家城池不用修建城墙的,你认为我们的城池必须要修建城墙的吗?”
“主公,话是这么说的,但没有城墙,看起来有点儿不妥啊,毕竟我们以后一旦遇到了大量的蛮族来袭,我们根本没有多少的防御力量?”田丰有些疑惑的看向萧晓,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个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我们这样扩建下去,完全是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府城跟县城其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是面积大了一些而已,不是吗?”
“话是这个道理,可是……”
“元皓,从古到今,有没有规定府城必须是三十公里宽,三十公里长的?”
“没有,这个到是没有,我记得大齐北边最小的府城只有十公里长宽,只是安全方向要能会……”
“呵呵,元皓,我们又何别去拘拟于大小呢,小一点,那就不叫府城了吗?还是小一点,便建不成府城了?或者是小一点,不能给我一种安全感,或者是说,我们都丰县受到外敌入侵的时候,可以直接打到我们这里来?”萧晓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问题问得深一些。
“主公,不是这样的,只是……”
“呵呵,元皓,我也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如此教条的人啊,如果这样,那你想错了,如果能不扩建上,而是各种建筑上都上去,便能晋级府城,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萧晓笑了笑,然后又认真的说道。
“如果被外敌打到了我们这里,那便是我们的失败了,那便是我们的无能,这样的我们,还配做城主吗,这样,我们早应该下台了。”
“打到这里,想想便可以感受到我们的失败是多么的对不起全县的居民。更对不起他们对我们的期待。所以,我决定整个府城不扩建,但所有要晋级的功能建筑全部提升上来,如果军营在城内占地方太大,我们可以把军营调到外面,这样是不更好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一旦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府城只有一县大小,那他们会笑话我们的。主公的脸上会无光的。”田丰有些担心,看着萧晓,态度也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永远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做好自己才是最正确的。”萧晓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地说道。
“如果没有城墙的阻碍,那么我们的各项建筑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
“一个月,不会超过一个月,下面主要是各个小城之间的建设时间可能长一点,所以,要一个月时间。”
“好,本将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小城给我建好,把县城直接达到晋级府城的标准,一切都按你们的要求去办,要调动多少人,随便你,反正外面的商贸已经停止,现在只有两县之间的正常交流。”
“多谢主公,我保证一个月时间把所有的建筑全部建好。”田丰也是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向城内走去。
一个月的时间,至少要建好三座小城,把县城内的各个建筑都提升上来,还是相当赶的。
军队要训练,各种材料要准备,真的很忙。
……
萧晓回到了后院,看着战楼,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现在的他已经打到了第四层,只是第四层到现在还没有打通,不是他不想打通,而是第四层的难度要大上许多。
“叮,请问玩家萧晓是否进入战楼?”
“进入!”
“叮,检测到玩家上一次出现在第四层,请问玩家是否从第四层开始?”
“从第四层开始。”
随着萧晓的声音落下,他整个人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战楼的第四层空间之中。
整个第四层,说是第四层,其他便是一个巨大的广场,面积至少也有两千平米以上。在外面看整个战楼,只是一个七楼高的宝塔。
整个宝塔看来也不会超过二十五米高,可是一进入其中,你便会发现,里面的高度还是挺高的,反正是他够不着第四层的顶部,甚至前三层也是一样的。
甚至如果你在这里射箭。也不一定能够着这一层的顶部。当然四周还是可以碰到边的,毕竟四周的面积不很大,也就是两千来个平方米。
就在萧晓有些发呆的时候,他的对面出现了一个身影,然后这个身影渐渐凝实,最后跟萧晓一模一样,无论是武器,还是其他装备,或者是武器,实力,完全一样的,这就是他个人的复制板本。
同样也是一手拿着一把红樱枪,站在萧晓的对面看向萧晓,只是他的眼睛跟萧晓还是有一点儿区别的。
他的眼睛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甚至还充满了无尽的理智之光,好像看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的一丝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