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想服侍夫君的。
可她如今这身份……侧妃,她心里那道坎是怎么都迈不过去的。
“纠结于正侧妃的位置,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君倾城的气息缭绕在夜初耳畔,“我以为,你会懂得我。”
这样的事情,他的无可奈何,她难道不懂吗?
若是不懂,那这么多年的相惜相伴,大概也就白瞎了。
夜初拽住他的衣服,咬着唇低低道:“我懂。”
君倾城搂着她怀里,又好好爱抚了一阵,发自真心的,他就只爱挑逗夜初罢了。
夜初起身下床,像个寻常人家的妻子一样,服侍君倾城沐浴更衣,每一点细节都仔细的去做。
只是君倾城挑着眉挑剔她,“这带子不是这样系的。”
“腰带要束紧一些。”
“玉佩没有戴上。”
“君倾城,你怎么这么多毛病!”
夜初昨晚最后一道工序,终于是忍不住的皱着眉吼了他一声。
君倾城捏着她的下颌,邪气的笑,“是你做的不够熟练,不过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儿上,本王不怪罪你,以后多加练习。”
“你……还以后!”
“那是自然!”
能够服侍他沐浴更衣的,他心中只有夜初一个人。
虽说从前无人服侍,可现在不同,不同的是身份地位,而且是环境,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拥有夜初,自然……要她做尽妻子该做的事情。
“哼,只会连累我们家姑娘。”
小花在一旁跺着脚,冷哼出声。
寒澈恨不得上去捂她的嘴,这个臭丫头!真是仗着子夜初,就在君倾城面前说话肆无忌惮!
要是君倾城今儿个心情不好,分分钟把她拖出去人头落地!
君倾城暗含警告的眼神看向小花,“如果府里的嬷嬷没有教你,本王就亲自教你一次,你该称呼她为王妃,学不会规矩,就自己去领罚!”
小花勾起一抹冷笑,她要学规矩?
笑话!
她心里只有渊国皇宫和风韵楼的规矩,这什么鬼三王府,还想用规矩约束她?
君倾城再要跟小花动气,被子夜初拦着,夜初将他拉至一边,“不许跟她置气。”
君倾城爱惜夜初,不想为这点小事坏了一大早的心情,捧着她的脸道:“你的人我不管,只是她这臭脾气,迟早给你惹祸!”
夜初的脾性有他担着,她手下这个臭丫头的脾气,他是看了都想直接扔去乱葬岗。
届时若是闹出事情了,他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夜初看他这模样,心情莫名的好,无端笑起来,“谁不是臭脾气?”
君倾城突然反应过来,眼神凉凉的,“你这是在说我?”
“我可没说。”
“你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君倾城低头咬了一口夜初的鼻子,夜初捂着鼻子叫痛,嗔怪的看了君倾城一眼。
这个属狗的人,净会咬她,昨日她身上已经留下不少……
早就猜到夜初会说她属狗,属狗的君倾城一大早钻狗洞……不,是飞檐走壁回了书房,然后大摇大摆的从书房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