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江瑶以为的朱千兰在陆行止面前说这么多的目的,很奇怪不是吗?
大多数的女人的思想,为什么就是这么清奇?
江瑶想,聪明的女人,处在于朱千兰现在这种状况,在得知情敌是已婚的身份,难道不应该是想办法让对方离不了婚?
这种着急跳出来好像恨不得怂恿别人离婚好能放手一搏和她抢男人又是一种什么心态?
“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陆行止抬手拍了江瑶脑门一下,不重,轻轻的,但是,也代表他心里不乐意听到离婚那个字眼,哪怕是假设的也不可以。
江瑶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这才抬头朝着陆行止看去,见陆行止臭着脸,她才吐吐舌,连忙解释,“假设一下嘛,哪能真和你离婚!打你娶了我,咱们两铁定就没有离婚的可能,再说了,还有一个连的孩子要生呢!等生够了,咱们两都白头到老了!”
老虎发了威,该顺一顺老虎的脾气,还得顺一顺,说两句好听话,他高兴了,她就不用看他臭着脸了。
果不其然,江瑶的话,让陆行止的脸色好看多了。
“知道就好。”但是他还是多添了一句,江瑶有这个觉悟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从他把她的名字压在他的户口本里开始,她这辈子,也没可能从他的户口本里脱离出去,死都不可能。
朱千兰傻愣在那,显然是在想江瑶刚才的话,江瑶看她那模样,甚至都懒得和这种傻到没智商的女人见识了。
“我们回去。”江瑶主动伸手去握陆行止那宽厚的手掌,将她的手指滑入他的指缝里,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十指交握,晃悠悠的从朱千兰的面前走过,仿佛,朱千兰不过是一团空气一样,两人谁都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朱千兰惊愕的是江瑶对她说的那些话,听上去,好像非常的有道理,江瑶的话顿时让她显得像个蠢货一样。
更惊愕,江瑶的丈夫听到了她的话以后,竟然对江瑶没有半点怀疑,那种信任,让朱千兰觉得不可思议。
陆行止牵着江瑶走远了以后才嗤的问了一声,“那个蠢货是谁?”
连黄承竟喜欢的人是谁都弄不清楚,不是蠢货是什么?
他一眼都看得出来黄承竟喜欢的是他姐,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黄承竟的女人却看不出来,这种喜欢?是真的喜欢吗?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连对方的眼神都能读透吗?
就像他,他媳妇一个眼神,他都能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在家里的时候,她的眼神只要往哪里看过去,下一秒,他就能准确的帮她把她想做事情给做了。
这就是默契,这才是喜欢,喜欢到,自己都会不由自主的去观察对方,揣摩对方。
“一个喜欢黄承竟喜欢的半死的女人咯。”江瑶耸耸肩,“上次和黄承竟去原石交易场的时候见到的,朱家举办的,她是南江市这边负责的人,是朱家的女儿。”
“你玩赌石?”陆行止没把关注点放在朱千兰的身份上,而是注意到江瑶说她和黄承竟去了原石交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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