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大家看着。”江瑶这才开了口,“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
江瑶不傻,自然知道这个教授态度前后转变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听到林顺和提起陆行止的事情,只能说,这个教授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如果刚才林顺和刚才没有提及陆行止的事情,这个文院的教授绝对不会驱赶围观的学生,只会恨不得全南江市的人都知道。
“我有这个能力,部队信任我,将任务交给我,我也出色的完成了,你有意见,可以去找部队的领导说,甚至可以就这件你认为的不公平的事情去上访,还有,就算这个任务不是落到我手里,也落不到你手里,这个道理,你心里清楚。”对于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污蔑,江瑶都觉得多说几句话都是浪费唇舌。
但是,这里是学校,林顺和闹得人尽皆知,她要是处理的不好对她日后的个人名誉有很大的伤害。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学生,她还是圣旗医院的股东,是长康集团的老板,这些身份,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日后哪一天大家都知道了,然后林顺和这事情没有处理好,她要是摊上骗子的名声,那就会影响到她手里全部的产业的运营。
因而即便懒得和林顺和说话,但是,也不得不在这件事里上多费点心。
“任何一个行业,都不是你年纪大,就代表你资历最足,培训课你林顺和当时不是考验过我吗?还有那么多的领导,那么多的人一起在听,都能证明,我有这个实力,我能胜任这个培训官的身份,事情过了这么久,你在这里大咧咧的用这件事来误导别人以为部队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有意思?”
“部队的决策,你要是有异议,你应该当场就提出质疑和反对,可你没有,那就说明你当时没有别的质疑,所以,你现在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三道四,你说我丈夫逼得你在部队呆不下去,那你怎么不说说,他怎么逼你了?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做的?证据呢?如果什么都没有,你就在这里信口开河,林顺和,你也是部队出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给部队,给组织抹黑,你给军人抹黑,明白吗?”
以陆行止的行事作风,就算他真的把林顺和逼得在部队里待不下去了,江瑶也相信林顺和找不出半点的证据来。
所以,看着被她问的说不出半点只言片语的林顺和,她直接在那对着他冷笑,“说我行骗,你是看见我骗哪个病人了?”
“我看到你在圣旗医院出入顶层的手术室!你别否认!”林顺和道:“你不过是一个大一的新生,你没有行医资格证!”
“你看我进手术室我就做手术了?那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手术室,是不是也是进去给病人做手术了?再者,没有行医资格证就不能进手术室实习做助手了?就算我进行手术了,病人信任我,我没有愧对病人,又与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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