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哪里像当情妇的
顾非凡吃了饭就上楼来了,因为主卧在楼上,而楼上他又只做了一个房间,当然是开放式的带衣帽间起居室的浴室影碟间的大房间了。
书房在隔壁,平时回来,他都会到或者上会儿网打打游戏什么的,可今天没有那个心情,今晚只想着和自己的情妇在一起。
他先进的影碟间,其实很近没有看电影了,仔细想来,好似一直都没有放电影看过,偶尔会开电视,其实也就是看看新闻什么的。
可今晚他不想看新闻,或许,可以看场电影,和她自己曾经的前妻,现在的情妇!
想到这里,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来,想到能和她坐在一起看场电影,貌似这个感觉应该不错。
只是,她的头发太干枯了一点,貌似她的皮肤太暗淡了一点,貌似
去,他在想什么?
他和她也就一个月的情妇生活而已,他就是有心想让她的头发长得黑亮光泽,也不是一月两月的事情,没有个一年半载,那时不可能办到的。
而她的肌肤就更加了,真正好的皮肤并不是化妆品给折腾出来的,完全是要靠调养和足够的睡眠,而且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做到的。
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做无用功,因为他只要了她一个月,而他的目的是,让自己一个月吃饱,把她玩腻,然后再彻底的把她给抛弃,永远的抛弃。
暖暖把厨房收拾干净,走出来看见淼淼还在看电视,她即刻走上前去,让他别看了,说时间不早了,应该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呢。
“妈妈,我们睡哪个房间啊?”淼淼听话的关了电话,然后站起来走到暖暖的身边,想了想用手指着休闲厅边的一个房间说:“我们睡那个房间好不好?”
“好,妈妈去看看。”暖暖点点头,然后牵了淼淼的手朝那个不大的房间走去。
其实顾非凡没有说让淼淼住哪里,她估计二楼肯定没有多余的房间,凭她对的了解,一般二楼他都会做成一个房间的。
所以她不敢带淼淼去二楼找房间,于是就在一楼找,好在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不过也比她们家的卧室大多了,而且还有衣柜和梳妆台。
淼淼非常高兴的走进去,站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然后望着暖暖高兴的喊了声:“妈妈,我们就住这个房间好不好?叔叔住二楼,我们住一楼,这样我们就不会打扰到他了。”
“好,”暖暖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行李提了进来,再把她和淼淼的换洗衣服拿了出来,淼淼帮忙,俩人一起挂进了衣柜里。
顾非凡在影碟间等了很久,他选了张欧美的片子来看,可这一部片子都看了一半了,慕暖暖那个死女人都还没有上来。
该死的女人!做情妇都可以做到如此的大牌了。他气得把矮机上的红酒一口喝掉,然后一下子站起来,直接就朝门外走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还在磨蹭什么,不就几个碗筷吗?她就要洗上一个多小时?
等他蹬蹬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这才发现一楼的客厅漆黑一片,只有幽暗的壁灯亮着,,勉强能让人走路不撞到家具什么的。
他心里一惊,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慕暖暖那个女人呢?难道偷偷的溜走了?还是,送她儿子回医院去了?
应该不会,他在心里即刻否认着,随即朝四周看了看,直到听见休闲厅隔壁的客房传来轻微的声响,他才楞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朝那个房间走去。
房间门虚掩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虽然里面有声音,可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于是他不得不把房间门给推开一点点看进去。
房间里,慕暖暖正靠在床头,里面躺着她那病秧子的儿子,她手里拿了本故事书,正声情并茂的给她儿子讲故事。
他原本满肚子的恼火,想着下来要把慕暖暖这个女人给抓上去,可看见这温馨的一幕,他却在门口迟疑了,这样的情景,是个人都不忍打扰,他总不至于就这样进去当着那孩子的面把慕暖暖给直接拉走吧?
或许是听见门响,慕暖暖的眼光看了过来,和他的目光对视,她把十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做了个手势,大约是等淼淼睡着了她就上楼来。
他心里这个恼火,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瞪了她一点,她点点头,他气得转身离去。
该死的女人,这哪里是到他这里来当情妇,分明就是到他这里来吃住,完全把这当成她自己的家了,今儿个把孩子带来,明儿个会不会把老公也带来?
暖暖见顾非凡转身离开,提到喉咙边的一颗心才有慢慢的滑落了下去,侧脸看着淼淼,他正睁大眼睛盯着她,原来她讲的故事已经停下来了。
她不得不继续讲故事,其实是希望淼淼赶紧睡觉,因为她总不能当着淼淼的面到楼上顾非凡的房间去吧?所以就只能等淼淼睡着了多。
偏偏淼淼认床得厉害,何况这个环节也是陌生的,所以他一时半会睡不着,直到暖暖一本故事书讲完,她累得都睡着了,淼淼还没有睡着。
顾非凡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毫无心情看电影了,把电影机给关了,然后来到卧室,找出两个酒杯来,分别倒上红酒,只等她上来。
他微微闭上眼睛,还能想起六年前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那时的她,皮肤嫩得几乎能拧出水来,而他却总是要不够她似的。
这个一个月,他一定要吃饱吃够吃腻味,虽然现在的她早已是今非昔比,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要让自己心里记着现在她平庸的样子而忘记她曾经绚烂般的美好。
他靠在床头抽烟,她不喜欢他抽烟,他偏要抽,她闻不惯烟味,他偏要她闻,她不喜欢和他在一张床上睡,他偏要。
记忆中,貌似他和她就没有好好的在一起睡过一觉,好似每次俩人在床上或者房间里,都是在做,好似除了做,他们之间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