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杭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掐住司怡然的耳朵将她拉到一旁。
燕飞将面包在她头顶晃了两圈，确定香甜的味道可以充满她的脑袋。
司怡优两只眼睛不住地盯紧面包，舌头也不断舔抵嘴唇抑制食欲。
燕飞假意叹了口气：“既然你不吃，那我就扔了吧！”
“喂！别……别……”
司怡优这才开口，红着脸看向别处，不敢多看燕飞一眼。
燕飞心中大喜，连忙将脸贴过去，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别什么？”
司怡优撇撇嘴：“我……我想吃！我没吃过，我想吃！”
她的样子反倒让燕飞愣了神，这种面包别说许锦依她们，就是关月婉胡雅玉这种普通家境的女孩子都可能吃腻了，这个司怡优，一个神秘教会的领导层，居然吃都没吃过。
他直接将司怡优手上的绳子解开，司怡优瞬间伸出手，从他手中抢过面包，大口的塞进嘴里。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燕飞心中逐渐变得阴郁。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疼，按理说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自己没理由心疼她，可结合昨晚司怡然的梦话和她俩吃东西的状态来说，燕飞还是放弃了仇恨执念。
司怡优将面包塞进嘴里咀嚼一番后，才恢复正常。
她微微蜷缩身体，看着燕飞，扬起头：“要杀要剐随便！”
“我不杀你，当然也不会杀你姐，你们俩走吧。”
燕飞一反常态地恢复平静，坐在不远处看着司怡优。
司怡优不解地看着她，她也算是和墟然作战的老对手了，没想到墟然的同位体居然会主动放过自己，之前的墟然都是会杀死目光所及的所有敌人，从不留情。
她皱起眉头，再次确认道：“你真不杀我们？”
燕飞点点头：“真不杀，你们走吧。”
司怡优心中暗喜，快速解开腿上的绳结，走到司怡然身边就想拉着她离开。
没想到司怡然怔了怔身体，完全没有想离开的样子。
“小优，咱们加入教会不就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吗？可是咱们加入那么久，也没有更好啊，不如就留下来吧！当俘虏伙食好！”
司怡优皱起眉头，她很难理解自己的姐姐为什么会如此坚定地背叛教会。
“姐，教会把我们养大，我们应该为人类的未来做出牺牲的！”
“可是小优，姐姐只想你我过得更好，不想人类的未来。”
司怡然难得变得正常，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司怡优垂下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没想到燕杭摸了摸下巴，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等等，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爸妈？”
司怡然和司怡优一同看向燕杭，一齐点点头。
燕杭更疑惑了：“你们有爸妈，为什么是教会给你们养大的？难道你们爸妈把你们给卖了？”
“不是！”司怡然解释道，“我们爸妈在我们十岁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失踪了，后来是教会收养了我们。”
燕飞皱起眉头，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燕杭打量起二人，再次提问。
“什么意外？”
“嗯……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洛天街区异乱？”
司怡优一句话，让燕杭变得有些惊讶。
“你是说，当初洛天街区异乱的时候，你们也在场？”
二人都有些意外，冲着燕杭点点头。
燕杭一拍手，愤愤的大骂起来。
“tnd，我说为什么那次打的格外艰难，原来是这个教会搞的鬼！”
燕杭一句话，让三人都震惊了。
二人连忙围住燕杭，希望他说出当年的事情。
“哥哥，我求求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洛天街区的异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怡优着急的问道，司怡然也点点头。
燕杭眉头下沉，一脸的难堪。
“当时我时任龙神阁特别行动队的总队长，带领着一队人去巡查洛天街区的安全，因为那段时间洛天街区总会检测出空间异常波动，上边派我们去调查，正巧遇到了同盟会，同盟会也是为了这个空间异常波动去的，我们双方接触即交火，当时打的很激烈，但是战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看不清长相，那人就跟一疯子一样乱杀，别说是龙神阁和同盟会，就连平民都不放过，当时我觉得这人太强了，就安排所有成员撤退，同盟会那边冲上去了，但是损失惨重，当时那个人被击退进火场里，但是火灭了之后没有找到那个人的尸体，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燕飞皱紧眉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全程就是在乱杀？”
燕杭点点头：“对，全程乱杀，那次之后我们和后勤情报对账，那个时候正好是洛天街区又出现空间波动，从那之后龙神阁就开始着手调查这种现象了，而且龙神阁发现这个现象在世界各地都出现不止一次，近百起这种事件。”
燕飞陷入沉思，转而看向司怡然姐妹。
“你们就是在那时候找不到爸妈的？”
司怡然点点头：“对，当时我和妹妹眼睁睁看着爸妈朝我们跑过来，然后就在我们眼前凭空消失了，之后我们在救急地吃饭的时候，教会的人就把我们带走了。”
燕飞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看向燕杭。
“哥，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是这个教会搞的？目的就是捣乱后收罗她们这种失去双亲的孩子作为手下培养？”
燕杭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诶，你们在那个教会时，有没有听说过你们有这种行动？”
司怡然连连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所有执行的任务都是搜集神殿，调查神殿，以及追捕墟然的，从没执行过这种奇怪的任务，而且教会里也很少有这种能力的人。”
还没等司怡然说完话，司怡优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可能有！”
这句话让三人都感觉很惊讶，燕飞连忙让她说说看。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教会中的圣女，好像可以转移整片空间，因为我听说圣女是创世神降临后，要创造一个单独空间供人和创世神安静交流的，所以圣女才是有这种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