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凡是主动自首,在事情上又占理,主办的小六子也没为难王凡,没关到拘留室只是把他关在一间空办公室拷都没上,只是在房门外面上了锁。
到了后半夜,一切沉寂的时候。王凡很没费什么事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派出所,恢复昨天进VIP2时的化妆,摸进黄源两人的住院的病房。包得粽子似的两人,麻药药力过后下半夜是伤口最疼的时候,这时正受着阵阵刺痛的煎熬,根本无法睡下,在床上高一声低一声的的呻吟着。
爆了颧骨的赵响首先认出他来,惊骇道“你,……你来干什么?”看着赵响的动静,旁边的黄源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同样惊得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王凡。
王凡手右手一翻,露出一把手术刀。脸上坏坏一笑,左手手细细轻抚着明晃晃的刀锋,一步步逼近黄源的床边,“没啥,只是这段时间油炸鸭舌吃得有点腻味了。”说着左手一把抓起黄源露在被子外的那只胖手,右手在上面快速划了一下,一道一尺来长的血痕出现,鲜血飙涌而出。王凡食指靠近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脸上微笑着看着黄源。
黄源不是不想喊。本来两人都是今天中午醒来的,当知道自己的伤情真是又恨又惊,恨的是这人一下就把自己废了,惊的是这暴力猛人手再重点自己连小命都得玩完。再听赵响的描述,心里对这猛人已经是心有余悸,但还是存有报复的侥幸心理。但现在亲见这位神人只因为吃腻了鸭舌上来就动刀子,那已经不是猛人这么简单,是十足的恶魔。对于恶魔喊还有用吗?恐惧已经让他不知道疼,那还喊得出来。
王凡笑着点点头,还向黄源树了个大拇指。放下黄源的手,转身走向赵响。赵响的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大哥,好汉,爷爷,要什么我们给,我们给。留下我条贱命吧,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不敢啦。”
“不敢吗?但你们的舌头说了很多我不爱听的话哟。”手里把玩着明晃晃的手术刀。
“爷爷,爷爷,我改,我改。”
“你说你们伤成这样,要到少人才能做到呀?”
“五个,哦不十个,十个。”赵响也是在社会混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到现在怎还有不明白王凡的来意。顺着王凡的意思就说。
“那就是我只是稍稍打了你们一下,你们现在这样是后来有人干的喽?”
“是的,是这样的,爷爷”
“看来你们平时得罪的人不少嘛。”
“哦,有,有,有一帮小青年曾经到我们下面的小商铺捣乱,被我们训斥过。”到现在反正里外不是人了,得罪小混混远比得罪这尊大神要好。
“你们当初怕报复才赖到我身上?”
“是,是,我们改,明天就改,天一亮就改。”
“好吧,既然你们合作,那我还是回去吃油炸鸭舌吧。”
王凡缓缓踱到窗边,并没有马上离开。
“记得,今天我能来,明天我也能来,不过明天来了就真要吃到油炸人舌头了。”
“是,是,知道,知道。”一直看着王凡的黄源也跟着不断点头。
王凡往窗外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黄源和赵响已经浑身冒冷汗,这恶魔离开的方式也太恐了吧,这可是八楼呀。对上这样的大神,他俩原来还有一丝丝报复的心思早已荡然无存。
其实八层也就是最高层,王凡事先已从楼顶挨着窗户垂下条绳子,绳的长度比窗台长出半米。刚才借回身出言警告的同时,悄悄摸到绳头抓在手上,向外奋力一跃是要拉开与墙面的距离,然后双脚一撑墙面,顺着绳子就爬上楼顶。在夜色掩护和之前的心理压迫下,黄源他们那会想到会有这机关,权当是能飞檐走壁恐怖功夫。来这一下也是为了增加对黄赵两人的威慑力,让他们老实,看来效果不错。
盗技其实就跟魔术一样,借着环境或暗示等方式转移观众注意力,同时施以操作,从而在观众面前实现相像中无法实现的目标。这也是老头子说的盗技也是门艺术。
二十分钟后,王凡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派出所,趴在那办公室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果然,第二天天一亮,黄源和赵响就急着见警察并翻了供,加上化验报告也出来了,证明黄源他们是事先对萧淑雅下了**。
对于这些人格低劣的禽兽办案警察都早就鄙视到脚底,更不会去为他们返查监控录像。拿到检验报告的同时,小六子直接把王凡送出派出所。本来还说送他回家,但王凡心里还是与警察抱有距离,所以拒绝了。
出来派出所,王凡舒了口气。事情解决得比原来想的还要顺利些,那也是因为这两混蛋太软蛋了点,一撮就破了。其实他也不想想,现在那两人还有蛋吗。
看看时间才早上九点多,平时香香还没起床呢。王凡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餐,打了些香香平时爱吃的糕点才打车回家。
进了门刚想换鞋,却找不到拖鞋,只好光着脚进来。放下糕点,王凡想洗个澡回床上补个觉。
自己卧室门怎么掩上了?平时由于香香眼睛不好,王凡无论在不在家都会开着房门以便听到香香的动静,有什么磕碰也能及时照顾,反正香香也看不见他。一推房门,自己床上怎么还睡了个人?书桌上还有个旅行包,轻轻绕到床头才看清是萧淑雅。萧淑雅睡得很安静,把王凡的被头拉得很高,几乎盖住了整张脸,只把眼睛露了出来。
“哥,你回来了?”香香穿着睡袍光着脚丫站在卧室门前。对于香香王凡一点不奇怪,毕竟香香也是个专业盗贼,这点警觉性还是有的,何况香香虽眼睛不好,老头子却通过“白凤厥”的心法,提升了她耳力的敏感度还教她一套听声辨位打暗器的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