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岩伯,这和你让我安澜师姑过来,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呀。”王凡不敢再在这辈份上做纠缠,赶紧转换话题。”
“说你笨,还不承认。这事当然不可能只有白浪知道了?其他众多的古武家族对我们景族的这个秘密窥视了好几百年,他们肯定在我们族内也安插有耳目,对这事也会有所耳闻,所以也肯定会参与到争夺中去,就算不能自己利用,也可以通过收买、笼络、分裂来实现他们的目标。”玉罕忿忿地说。
岩伯只是含笑的看着两人,玉罕在王凡面前虽然表现得不够尊重,有失家族的体面,可是这正正体现了夫妻小两口的暧昧关系,只要两人和美的走下去,无论是对宗族还是自己家族,都是有交代了。
“不过还有一点。”岩伯邪邪一笑。王凡没看错,岩伯这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也会邪笑。“说不定会有人把帕雅真王族的血脉传人抓起来……配种,那他们不是也有帕雅真王族的血脉了吗?”岩伯就算是做足了准备,“配种”这两字也憋了好久才蹦出口来。
“啊~~”这次是王凡和玉罕都惊呆了。
“哼,你倒还成唐僧肉了!”玉罕狠狠的拧了把王凡,想想“配种”两个字就恶心,那王凡不就成“种猪”了吗?原来自己整天晕头转向的忙活,只是围着头“种猪”转悠,玉罕心里憋屈着呢。
“岩…岩伯你也说得太难听些了吧,呵呵。”王凡讪讪的说。就算是嘴里抗议,可心里还是虚的。不得不承认,岩伯说的不是没可能,而且这是最直接,最容易也最好操作的方法之一。
岩伯顿了顿,“目前白家除了介乎超级高手和半步天元之间的白浪,还有两个准超级,这个应该就是白家现在的最强实力。而五大家还有贺家跟他们走得最近,贺家至少也有一个准超级。至于其他的层次的武者我们可以交给我们祭司所控制的练武团和其他与我们亲近的家族武者来解决,可这几个核心武力只能是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王凡心里默算了一下,估计岩伯一个能对付白浪和一个准超级,安澜师姑对付一个准超级,自己和玉罕对付一个准超级,这才刚刚排的开,幸亏现在有了刘欣的加入,所以稍微还有点松动。
岩伯看着王凡在低头窃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承然刘欣的加入让我们松动不少,我也希望如此。”不过岩伯的眼睛里还是闪过一线黯然,因为这次先不论谁输谁赢,对于景族来说都将是一场大灾难,几百年的传承才聚集起这么庞大的武力团体,这次是一次两败俱伤的内耗。
“岩伯,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这是个关键问题。
“十天之后,十天之后正好就是我们的景族祭奠祖先的日子。三年前的这天,我在各方压力下与总家族定下契约,如果到了那天仍找不到少主,那就只好在其他旁的非正统血统里推举新的族长。”
十天,只剩下短短的十天,这几个月受的煎熬和所付出的努力就将在十天后见分晓了,王凡心里充满着期待。
为了迎接十天后的恶战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现在关键的就是把大家的状态调整好。 其他人都好说,唯独王凡和刘欣现在还有伤在身,特别是王凡,伤的还是脚踝,脚踝上布满了关节和神经,又是身体的重要承重部位,它稍微有点不适,都会大大降低武功的速度和威力。所以岩伯勒令王凡在前五天不得下地,老老实实在床上调养,五天后再视情况做些简单的恢复动作,以便在十天后一最好的状态迎战。
王凡的床是很大,是张两米长宽的大床,平时睡觉的时候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可现在要他在这四平方米的空间里呆上五天,那可真要他老命了。
玉罕把电脑放到他床边:“行了,别小孩子气了,这次行动虽然大祭司是指挥,可关键的重点是你。特别是这一露面,你的身份就暴露与众矢之下,族里的要杀你,族外的要抓你,不把脚养好,你想跑都跑不赢。”玉罕还念念不忘的喷一句:“除非你真的想舍弃我们几个去过你的‘种猪’生活,否则你就算是为了我们,你也得给我们好好的待在这。”
“说什么话?什么‘种猪生活’?”王凡嘟囔一句,不过声音不大。
“难道你还想我说是‘活色天香’?哼。”玉罕愤愤的走开,到了门口,回过头恐吓一句:“把你脱光了关在屋子里,一大堆的女人围着你,就算抽都要把你抽干,你就做男妓吧你。”
“去你的”王凡哂笑一声,不过如果真象玉罕所描述的那样,对个男人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欣也得到岩伯的安排,每天必须要到玉罕那里做两次按摩治疗,而玉罕这段时间的外务工作也尽量减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武馆里,所以连同刘欣也跟着每天都泡在武馆里。不过武馆里的设备齐全,刘欣真好也可以通过锻炼调整状态。
“这段时间老进出武馆,你跟那臭流氓进展得怎么样了?”这天回到家里,正巧梁心颐也在家,看到刘欣进门,梁心颐酸溜溜的问道。
“哟呵,有人吃醋了?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武馆?你跟踪我?”
“我为什么要跟踪你?只是前几天有人反应这段时间那附近有几个行为古怪的人经常在那活动,我们过去调查一下而已。”梁心颐卷缩着腿在沙发上舔着雪糕,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她只回答了刘欣问话的后半部分。
“行为古怪?怎么个古怪法?”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积极备战,所以对这一类问题比较敏感。
“他们说经常有辆黑色小车停在附近的街上,车里也有人,可就是不离开车子,又不肯开走,还经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影响了店铺的生意。”
“不会是被监视了吧?”刘欣暗想,“不行我要去告诉岩伯他们。”
“心颐,我有事出去,你自己在家吧。”刘欣急急忙忙的又往外赶。
“唉,我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回来再说吧。”刘欣已经走远了。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自己搬出去算了。”今天梁心颐提早回来本来就是想和刘欣商量搬房子的事情,欧阳华介绍的房子她去看过来,还不错,也是两室一厅,环境也好,关键的是租金便宜,这对于只是安安份份那份工资的梁心颐来说,很具吸引力。
不过自己这一搬,刘欣会不会就借机搬进了王凡家里呢?梁心颐纠结的是这事情。
其实刘欣对监视的事情火急火燎的,反应是大了点,也只能说明她的应战经验还是不足。在现在这关键时候,岩伯他们一进宏景就已经被人发现了,当然同时岩伯也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不过这也无所谓,就剩十天,谁要变招都来不及了,只要能把王凡守住,指已经足矣。
所以岩伯给王凡下禁足令,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刘欣边走边拨打着玉罕的电话:“玉罕,你在哪?”
“我已经回到家了。”
“我有些事情要找你。”
“那你来吧,不过你可能要等等我,我还要出去买点东西。”
王凡租的是两套门对门的屋子,本来岩玉良和陶胡子住一套,玉罕和王凡住一套,还有一间客房原来是备着给家里的女人们过来时落脚用的,只是现在又多了个喃思思,所以客房安排给了喃思思,只不过这段时间喃思思基本都住在学校里,只有周末才回来。
刘欣想想,反正这是也都是大家的事情,跟谁商量都一样。
“那王凡在吗?我找他也行。”
“在,好吧,那你过来吧,我就不锁门了。”
刘欣没有多想,打了个车子赶了过去。
到了楼层,电梯门刚打开,刘欣感觉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刘欣在电梯口撑着墙喘了一阵,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体内惹起一团内火,先是在她小腹燃起,然后一寸一寸向全身遍布开去。
刘欣感觉身上很热,但被烈火灼烧过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贪婪的呼吸着这种感觉。
“王凡,停下,我受不了了。”刘欣想喊,可这种由内而外的舒坦又让她不舍。
刘欣一步步的靠近王凡的房门,她不是不想冲进去,只是脑子里的矜持还没做好准备。
王凡实在是憋得无聊,想想既然是在疗伤,为何不用最好的疗伤心法呢,于是在床上盘腿坐下,闭目运功,运行起了“龙吟厥”。
经过了这几次和刘欣的对战,王凡觉得对“龙吟厥”的理解又更深了一层。
心法虽然没有具体的招式,但它是为修炼者的武功施展提供了重要的韵力根基。任何一个武者所选择的武功都要与自己所修炼的心法所匹配,这样才能触发出招式里的最强威力;同样,通过武者的招式变化,也可以窥视到他所习心法的一些特点。可以说心法是招式的根本,招式是心法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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