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三月好奇的看着林夕然,林夕然对他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家伙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一直说他是什么飞龙派的掌门,可连轻功都没见过,甚至…连温饱都成问题。
想到这儿,林夕然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破旧衣裳,想着“这小子至少心肠不坏”。正估量着言三月呢,只见他猛一下跪到地上,磕着头说道:“师傅,求求您教我武功吧!”
看着言三月这股想学武功的劲,林夕然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言三月毫无察觉的白磕了半天头。言三月好一会儿才发现林夕然走了,急忙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两人从中午一直纠缠到了晚上。
晚间戌时,林夕然又开始了毒草药浴,不过这次药浴前莫秋又让林夕然喝了一副治疗内伤的药。九色血蛊被压制,所以药性不会被吸食,而林夕然开始药浴后就运功逼迫蛊虫出现,毒草的药性就会透过银针被蛊虫吸食殆尽。
林夕然药浴开始后,这一天对言三月、破罐儿来说也算是结束了,莫秋和阮书成也回房休息了。林夕然运功逼迫九色血蛊吸食毒草,时至三更时分,木桶中本已经冰凉的水竟又开始冒出了热气。
林夕然满头大汗,脖子和肩膀上全是汗珠,浑身发烫且疼痛难忍。他感觉九色血蛊似乎开始在他体内躁动不安,他回想了一下,顷刻明白应该是早上服下的蛇胆起了作用。
尽管疼痛也不敢有丝毫晃神,专心致志运功控制着九色血蛊。林夕然知道,照今晚这种状态,用不了多久蛊虫就会被毒草的毒性一点一点全部压制,到那时也是他武功恢复至巅峰之时。
强忍着剧痛撑过了一夜,第二天见到众人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言三月见到林夕然的第一句话仍是让林夕然教他武功,林夕然依旧是不理他。
这几天天气都很好,今天亦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林夕然将言三月打骂一顿赶去砍柴,然后问莫秋借了纸笔,在慕容青青和从容曾住的房间里待了近半个时辰。
言三月砍完柴累得大汗直流,倒在地上感觉阳光有些刺眼,林夕然从房里出来正好看见言三月躺下,走过去又是一顿骂;“片刻不盯着你就偷懒,就你副德行,还想跟我学武功呢!”
说完,林夕然转身便要离开,言三月立即起身将砍完的柴又砍了一遍,这让阮书成看在眼里都忍不住要替言三月打抱不平了。
“把那边的也重新再砍一遍,”阮书成指了指另一边的一堆柴,言三月看了一眼随口答了一个“哦”字。莫秋看着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林夕然和她师傅的过分,还是笑言三月的老实。
看着又开始干活的言三月,林夕然这才感觉满意,说道;“这还差不多,砍完这些柴,有时间就看看这个。”将写了半个时辰的书本丢到言三月砍的柴上面,转身朝阮书成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