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色狼!竟然使美男计诱惑我,狡诈阴险!”胡蓉生气地朝他低吼着。
“电话,快接电话!”他哑然失笑的指着她包里一直叫个不停的手机。
她只好气呼呼地打开包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我是胡蓉,请问哪位?”刚刚没看来电就接了。
“蓉蓉啊,是我,你和小夏怎么还没到家啊,我菜都买回来了,还等着他来做饭,对了,我今天买了好大一块五花肉,赶紧让他来给我做红烧肉解解馋。”
“爸,你再等等,我们一会就到了。”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想让爸爸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更怕那只发情的狼会发出一些难为情的声音来。
“你爸啊?”他暧昧地说。“他可真是会挑时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进来,唉!”
她眉头微微一蹙,刚刚还气愤得吼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娇媚起来。“别贫了!赶紧换鞋出发,我爸菜都买好了,等着你去做他爱吃的红烧肉呢。”
“又吃红烧肉?”他惊问。“你妈不是不让他吃吗?”
“你换不换?”她刚刚娇媚的声音又变得凶了起来。“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去做你就去做,真是感吃萝卜淡操心,现在我妈住在医院,他还不趁机多吃两回,等我妈一回到家,怕是想吃也吃不上了。”
胡雪兰怕自家男人吃太多肥肉有损健康,所以,在吃的方面严格控制。
“哦,明白了。”他动作迅速地跑向卫生间,得进去方便一下才行。
在小便的时候,甚至还在想,刚刚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电话,也许他就能心想事成了。
车上,她没有跟往次一样闭目养神,而是对他提出严重的警告。“夏初阳,你别得寸进尺,不要以为你做的饭菜能讨我爸爸的欢心,你就妄想着一步登天,两个月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我知道。”他没等她的话说完就抢了过来。“我不会忘了你订下的那些规矩,只是两个月假男朋友嘛,就算我想假戏真做,也得有你配合才行啊?”
“你......”她的脸一下就红了。“无耻!”
“没加下流两个字,看来已经对我有所改观。”他大度地笑了。“是不是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改变呢?”
“想得美!”
一对上他的眼神,她的脸又冷硬地板了起来。
“干嘛?”他逗她。“笑一个嘛,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这样板着一张脸真的好难看。”
“夏初阳,给我正经点!”她再次提醒他。“我看你是忘了自已身份了吧?看在你配合得好,让我妈的病好转的份上,我不计较你阴险的无耻行为了,不过没有下次,再有下次,我铁定找人废了你,绝对不会让你作乱的东西再去害人。”
她这义正严辞的警告,怎么听起来还是在吃醋呢?
夏初阳决定再逗逗她。“别别别!你别找人废了我,我已经在你面前割腕一次,不能再受罚了,不过,你也不许干涉我的事情,先前要不是你阻挡,说不定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孩会对我以身相许也说不定......”
“你敢!”她抬脚替他踩了急刹车,害得两人都差点在车里弹跳起来,甚到还被身后开过来的车主骂他俩神经病,在行驶中没有任何预兆地急刹车,这样很容易出交通事故,要是后面的车主不骂他们才是怪事了。
夏初阳不住地向那些骂他的车主点头道歉,他真的没想到,如此有大智慧的女人居然变成了低能儿,搞不好,他们两人今天就会挂在这路上。
刚刚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他打了下方向盘,后面就会跟着发生一连串的追尾事故。
重新开着车上路的夏初阳还在心有余悸,他真是搞不懂,不是恨他吗?
为什么他一提别的女人,她又会忍不住着急?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搞不明白,她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还是得提醒她。“你刚刚差点害死大家,别忘了,你自已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弱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干出来的?”
“我不生气嘛!”她继续把责任怪在他身上。“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人太坏,我怎么会气得踩刹车?”
“我真的搞不懂你生什么气?”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说让我不要再对你无礼,我答应了,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同样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没权利去管我找不找别的女人吧?”
“你别忘了,你现在跟我还在协议期内,你觉得你现在去找别的女人合适吗?”她瞪他。“想找可以,两个月后你再去找,找多少女人都跟我没关系,但现在不行,我不能让我妈的病前功尽弃,等她调养好了出院回来,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
她总算是给自已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住他的嘴,她才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已的心思,怎么说自已也是他的领导,被一个小男人勾引说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
她胡蓉是何等骄傲的女人,追她的好男人大把,论家世与背景,哪个都比他要强上千万倍,这么一个穷小子,她哪里会看得上?她在心里给自已找各种不喜欢他的理由。
一个吃饭都会贪小便宜的男人,将来更是没什么大出息,她的人生怎么可能和这样胸无大志的男人捆绑在一起?所以,她不想将自已的那点小心思透露在他面前,即使她刚刚是被他引诱得春情荡漾,那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罢了,并不代表她就会喜欢这个男人。
听她这么说,夏初阳心里又不爽了。“那我想要提前结束雇佣期,你妈恢得得不错,可以提前出院,医生都说她的术后恢复很理想。”
“想得别想!说好的两个月就两个月,没有提前毁约一说。”
“怎么没有?”他说。“人家签了正式合同的都能毁约,我们就只是口头形式,你就是想走法律程序,人家法院都不会受理,什么证据都没有,我只是凭着自已的良心在做事,你何必这样对我?”